卷二溯源第八十五章第八福地
三人在青嶼島相見自然是盡釋前嫌,劉正卿還拿出祖上留下的幾件法器讓二人挑選;三人準備充分自然是信心滿滿的再次來到這裡,準備引那殺氣出洞再困住它一段時間,趁機拿了好處就逃走。結果被陣法困住,憑藉著吉俊賢熟悉陣法,三人開始強行破陣,那股殺氣再次出現,直接攻擊三人,三人顧不得破陣就和殺氣戰鬥起來,纏鬥多時,三人依仗著法器和陣圖還在勉強支撐,陣法忽然破碎,然後殺氣消失不見,此時才發現李天樺!
李天樺聽了吉俊賢解釋,略一思索道「既然如此,這一聲師伯我也就受下了,只是不知劉師侄祖上的劉真人現在可好?」
「回稟師伯,家祖劉真人卻是早已羽化升仙,我青嶼山現在也已經是青嶼島了」劉正卿望向山洞深處,躬身答道。
「此處不必操心,我已經用陣法困住此島,你且和我說說青嶼山和劉真人是什麼情況」
劉正卿一聽,更加確定李天樺是上界的玄仙老祖了,隨即說道「想必師伯乃是從上界而來,我青嶼山曾被稱為七十二福地,人傑地靈,家祖劉真人在青嶼山修成地仙……」
「地仙?你且說說境界之說」李天樺很是好奇,主要還是不知道俞大師怎麼修鍊的。
「我輩修金丹道一途,分四大境界,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大境界還細分成無數小境界的說法,地仙據說是學得一法之一術的小成就可稱為地仙。」
「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這些好理解,那為什麼還會有無數小境界的說法?」
「師伯有所不知,上界所修的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乃是上界之大道。家祖曾言,自商周封神之戰往後大道不可修,化神之術盡失!」
「化神之術盡失?那化神之法都沒有了,如何修成的地仙?」李天樺驚訝,連靈氣液化都做不到怎麼能稱為仙?
劉正卿有點不知所措,硬著頭皮接著說道「師伯有所不知,家祖當年修行五十餘載,鍊氣化神已有大成,世稱真人!後有天書降臨掌管七十二福地之青嶼山,受封福地就擁有地仙的稱號。我青嶼山當世稱為第八福地,家祖劉真人就尊稱為地仙。」
「先封神,再封仙,修鍊難道有人監視?平日師父最愛辱罵的那個天道就是管理者么?」李天樺心中腹誹,嘴裡竟也不知不覺的說了出來。
馬道人和劉正卿聽到此話差點一頭栽倒,看的吉俊賢一陣鬱悶,他是考古學專家出身,師父也沒有傳授過修鍊的等級說法,自然感受不到什麼。而劉正卿和馬道人可是知道什麼是天道的,那可是高不可攀的修鍊管理者,據說上界也是由它管理的,辱罵天道,那是什麼境界的人才能做到的?煉虛合道恐怕都不行吧?
馬道人卻是躬身答道「師父,修鍊者受到三方管理的,天道大人是負責監管修鍊之途的成敗,負責獎罰!還有一位天機大人負責因果,最後一位天冥大人負責生死!師祖他……」
「為師也不知你師祖修鍊的是何法門,不過傳給為師的醫術、陣術、器術、數術,為師也只有陣術能勉強算是小成吧,為何不見天道賜我名號?」李天樺好奇道。
「想必是師祖所學遠超天道,那天道管不到師父的修鍊吧!」吉俊賢不知何為天道,自然也是毫不畏懼的說道。
卻嚇得馬道人和劉正卿連忙阻止道「師弟!切切不可妄言!」居然異口同聲。說完還緊張的四處張望……
李天樺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輩自顧修鍊我道,天道自去管理他人之道,何必懼之,難道你們所修之法有違天理大道么?如此心性如何能修鍊有成?俊賢,為師看好你!」
天空中忽然傳來洪鐘大呂之聲振聾發聵……李天樺站立不動,身體里靈氣卻自動運轉起來,運行的方向居然是心頭浩然正氣的所在位置,也不控制靈氣;李天樺忽然仰天正聲說道「我雖不敬天道,然而天道是用來敬畏的么?天道若是因此偏頗,又如何為天理大道?」
說完,只見天空中七彩祥雲散去,再一看身邊,原來四人早已出現在扶桑島中心,不知不覺中山洞消失不見,而原來山洞的位置趴伏著一隻三條腿的小鳥。
三人坐在地上悟道,李天樺卻直直的盯著三條腿的小鳥,而小鳥則凶戾的和他對峙。
「你是誰?剛才陣法中的殺氣就是你化成的?」李天樺打破沉默。
「你來到暘谷,看到扶桑樹,還要假裝不認識我?別看你修鍊有成,也不過是偽善之輩!想要殺我就動手吧!」小鳥口吐人言,卻是毫不客氣滿滿的不屑一顧。
「看你修鍊也是不易,為何如此多的仇怨和殺機?我並不知什麼暘谷,也不知扶桑樹有何所指,只因這幾個晚輩被困於此才過來一探,對你出手也是為了救人,你若不喜,等他們三人悟道完畢,我們自會離去,到時你不要阻攔就好!」李天樺平淡的回答道。實話實說本來就是他的本性,再說了自己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哪有功夫來殺這個不認識的生靈!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暘谷是你家的庭院么?還是與我打過一場再說吧!」小鳥卻毫不相讓,飛起一腳,包裹著一股殺氣已經直奔李天樺打來,也不管是否有效,唰唰唰的又是十幾道殺氣發出。
李天樺浩然正氣發散開來,殺氣頓時凝滯,打到他身前幾米處就不能移動,他卻開始研究起殺氣的能量結構,不多時,李天樺手中出現一支箭矢;殺氣彷彿受到吸引般瞬間被箭矢吸收一空,而箭矢卻不受控制的射向小鳥,李天樺靈力運起一把抓住箭羽尾部,卻發現靈力中蘊含了浩然正氣,手中的碎元箭已經不再冰凍他的靈力,好像是已經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