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法人

  這一幕，徹底震呆了方燦。

  「呵，我一定是在做夢。」方燦搖了搖頭。

  方燦轉身將桌子上的水杯打倒在地，憤怒的大吼道：「做夢都做這種稀奇古怪的夢？一個女人至於讓你成這樣嗎？」

  心情還沒平復，便聽到有敲門聲。

  「小燦怎麼了？」門外是母親焦急關心的身影。

  「沒事媽，不小心把杯子打掉地上了。」

  「我等會給你收拾一下吧，你別動。」

  「不用了，我簡單收拾一下就可以。」

  手，竟然會疼。方燦恍惚了。

  「夢裡也會疼？再試一下。」

  方燦用力捶向牆面，這傢伙是真的用力，手指關節都直接紅了。

  「嗷，嗷，嗷…好疼，好疼！」

  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方燦的嘴角卻浮現一絲微笑。

  作為一個標標準準的宅男，他看過很多很多的小說，最喜歡的就是那種穿越型的，也無時不在幻想自己能否進行穿越，是否也能有主角光環。他腦子裡幻想的情節，甚至都能寫成上千部小說了。

  「不管是真的，或者只是一場夢，我都要珍惜這種感覺。」

  方燦拿起手機，打開了易安居APP，重新梳理了一下相關新聞。他發現新聞只是提及到相關的覺醒事宜，只有關於覺醒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一概沒有，新聞中提到的法域，法人也沒有再詳細介紹。

  「用搜索引擎試一下。」

  房產打開眾尋APP，在搜索頁面搜索了「法域」二字，出現的只有一段話：法域，法人培養之地，現任校長許玉。

  「這……再搜一下這個法人吧。」

  屏幕里立即跳出：法人，14歲參加覺醒活動覺醒成功而具有某種特殊能力的群體，集中在法域培養。

  「這……怎麼感覺說跟沒說一樣呢…」

  抬頭望著窗外，那小山般高的霸王，方燦既好奇又非常興奮。

  「且不管這一切是真是假，既然來了，我就要好好體會這一遭！」

  ……

  早飯期間

  「媽，法人是什麼？」方燦斜著頭，看著正在喝粥的母親。

  「嗯？你怎麼了，今天怎麼怪怪的？」

  「我想知道法人是什麼。」

  「你是不是還沒忘記幾年前你參加的覺醒儀式？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不是我們家的，終究不是我們家的，就像媽媽和你說的，有時候期望越大，失望真的非常大，媽媽可以理解你。」母親眼角閃過一絲落寞。

  「幾年前發什麼了什麼？」方燦大概是明白了，要麼是他失去了以前的記憶，要麼就是他的世界改變了，顯然，他更相信後者。

  「傻小子，該忘就忘了吧，現在的生活不也挺好嘛，別再追求那些子虛烏有的了。」媽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媽……」

  「我吃完了，吃完飯記得把東西收拾一下。」說完，媽媽轉身離開了，徑直走了出去。

  「老天爺，你為什麼就這麼玩弄我們？如果我家孩子本身無緣，您又何苦讓他有所希望？」媽媽流著淚，掩面而泣。

  ……

  「看樣子一時半會弄不明白這個世界了，哦，對了！周杰應該知道是什麼情況，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家。」

  方燦拿起手機，給他的發小周杰發了條信息：「在家嗎」

  很快，回了消息。

  「在」

  「速來我家，有急事！」

  ……

  與此同時，從法域里偷偷溜出來了一個小丫頭，樣貌只有七八歲，其實生的特別水靈。

  「嘻嘻，這個臭老頭以為不讓我出去我就出不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