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好戲才剛剛開始
南宮蕭墨去冰室,用內力逼出體內的媚葯。媚葯雖逼出來了,可身體還是感到很灼熱。
離開冰室后,南宮蕭墨不知不覺中走走到地牢里來了。陌北雖然給我的傷口抹上了葯,由於傷的重身體已經開始發起高燒了。
南宮蕭墨見我滿頭大汗立馬抱起我。南宮蕭墨說:「若璃,你醒醒.……」我虛弱的睜開眼睛道:「皇上。」南宮蕭墨說:「他們怎麼把你傷成這樣?」只聽見他急切的聲音,我根本沒有力氣說話。南宮蕭墨說:「該死的,她身體怎麼這麼燙,你撐著點,朕現在就帶你去找太醫。」
他抱著我離開地牢,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身上披著陌北的衣袍。他抱著我回到寢宮,一群太醫在為我診治。
南宮蕭墨說:「李毅!」李總管說:「皇上有何吩咐?」南宮蕭墨說:「去將看守瑾妃的人都砍了。」李總管說:「是。」
南宮蕭墨看著床上的我頓時心裡堵著慌。南宮蕭墨說:「朕不該將你關在牢房裡,是朕太低估她們想害你的心了。」
這才發現我身上有一件男子的衣袍,有人進地牢看過她。南宮蕭墨說:「能進地牢的人,會是誰?」南宮蕭墨說:「你的身份果然很可疑嗎?」
次日早晨,沈梓瑜被皇上晉封為貴人。我醒來后發現自己睡在皇上寢宮裡,嚇的立馬從床上爬起來。
我說:「我怎麼會在這裡?」紫兒說:「娘娘你醒了啊?」我說:「我怎麼會在皇上寢宮裡?」紫兒說:「是皇上將姑娘抱回來的。」我說:「哦。」
我問:「皇上他人呢?」紫兒說:「皇上去上早朝了,娘娘你要不再睡會?」我說:「我想回漪瀾宮。」紫兒說:「娘娘你可千萬不能離開。」我說:「為何?紫兒說:「皇上說了,等他回來,娘娘才能離開,娘娘你就再等會吧。」我說:「那好吧。」紫兒說:「娘娘你先去休息,奴婢去給你拿些吃的來。」我說:「好。」
紫兒剛離開,陌北不知道從哪裡進來的。我說:「陌北,你怎麼會來這裡?」陌北說:「我去牢房找你,才知道你已經離開了。」我問:「是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陌北說:「的確是涵貴人她們指使人縱的火,只不過她們已經毀屍滅跡,我們沒有證據指證她。」
我說:「你查到那個宮裡是哪個宮女的嗎?」陌北說:「傳話與縱火都是一個宮女做的,那名宮女正是涵貴人的貼身侍女小月。」
我說:「小月?我好像記得這名侍女,她是隨涵貴人一同進宮的,這個上官雅涵真是狠毒,連跟了自己幾年的心腹都要滅口。」
陌北說:「昨夜聽她們說到,要去著尚書大人幫忙。」我疑惑道:「她們?」陌北說:「就是涵貴人和另一名貼身侍女的話。」我嘴角微微揚起,說:「我知道該怎麼引出上官雅涵了。」陌北皺眉道:「什麼辦法?」我說:「她不是要找刑部尚書幫忙嗎?那我們便將計就計,讓他們上官家永不翻身,留著他們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威脅。」
陌北說:「我明白了,我先去做準備了。」我說:「去吧。」陌北剛準備離開,就聽到有腳步聲朝寢宮這裡走過來。我驚愕道:「不好,一定是皇上下早朝了。」我看了看四周,說:「陌北你先躲在屏風後面去。」陌北說:「好。」
門剛被打開,我立馬躺回床上去,見他進來故裝剛睡醒。我說:「臣妾參見皇上。」南宮蕭墨說:「你身體可好些了?」我說:「多謝皇上關懷,已經好了很多。」
南宮蕭墨說:「現在可以告訴朕,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說:「皇上要知道真相,不如晚上與臣妾一起去揭曉如何?」
南宮蕭墨皺眉道:「你想要做什麼?」我說:「臣妾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抓住幕後陷害奴婢之人。」
南宮蕭墨說:「你知道是誰?」我說:「現在臣妾還不能給皇上一個肯定的答覆,晚上一切真相都會揭曉。」南宮蕭墨說:「哼,朕就再信你一次。」南宮蕭墨說:「朕要沐浴更衣,你能動嗎?」
我驚道:「什麼?」我心想:陌北還在後面呢,絕對不能讓皇上進去。我心虛說:「皇上,不如臣妾陪你出去走走可好?臣妾突然覺得好悶,想出去走走。」南宮蕭墨懷疑說:「你在害怕什麼?」我淡定道:「臣妾沒有害怕什麼。」南宮蕭墨說:「你不是悶嗎?讓侍女陪你出去走走。」我說:「是。」我看了看屏風那裡,有些擔心。
來到外面正好碰到沈梓瑜和太后。我說:「參見太后。」太后說:「聽說你身子不適,不好好在寢宮裡待著,來這裡來做什麼?」
我說:「多謝太后關懷,臣妾正準備回去。」沈梓瑜說:「姐姐,你的身體可好些了嗎?」我說:「多謝妹妹關懷,已經好很多了。」沈梓瑜說:「那便好。」太后說:「沈貴人隨哀家去看皇上吧。」沈梓瑜說:「是。」我說:「恭送太后。」
我心想:她怎麼變成沈貴人了?雖然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可我突然感到一種陌生感。
做完一切,我就讓景兒暗中盯著七兒。我問:「景兒,怎麼樣了?七兒可有什麼異常表現?」景兒說:「她進宮沒一會兒,就突然跑了出來,而且整個人的神情看起來慌慌張張的。」
我揚唇一笑,說:「看來魚兒是上鉤了,就等著尚書大人上奏摺子了。」景兒說:「娘娘,你怎麼能肯定尚書大人會去上奏摺子給皇上?」我說:「依涵貴人的性子,看到我出了牢房肯定會按捺不住的。」
景兒說:「娘娘你可真聰明。」我說:「對付這種女人,根本就不用費多少腦筋。」景兒欲言又止道:「娘娘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我說:「你這丫頭怎麼學會拐彎抹角了?」景兒說:「聽宮裡的人說,皇上昨夜寵幸了沈貴人,她們說沈貴人是從今早才從承瑕殿出來。」
我皺眉道:「侍寢怎麼會去承瑕殿?」景兒說:「奴婢也不知道,不是奴婢多嘴,只是覺得對娘娘你不公平。」
我說:「哦?她們都是皇上的女人,侍寢有何不公?」景兒說:「沈貴人跟娘娘可是好姐妹,娘娘被關進大牢里,她就跟皇上……」我怒斥道:「不得胡說。」景兒說:「奴婢知錯了。」我說:「行了,累了一天了,你去休息吧。」景兒說:「那娘娘你呢?」我說:「我沒事,你去休息吧。」景兒說:「是。」
我嘆氣道:「還是去看看陌北那邊準備的如何了?」剛出來就碰到了南宮塵翎。我說:「見過王爺。」南宮塵翎說:「你要去哪裡?」我說:「在屋子裡很悶,所以就出來走走。」南宮塵翎不悅道:「你還想瞞著本王?」我說:「我也在說什麼?」南宮塵翎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瞞著本王嗎?」
我說:「王爺都知道了啊?」南宮塵翎說:「誰允許你對付上官泓的?」我說:「上官雅涵想置我於死地,我又怎能坐以待斃?更何況,留著她們是後患。」
南宮塵翎說:「你可知你今晚的計劃,一旦失敗,就是欺君之罪。」我說:「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南宮塵翎說:「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都不同本王商議,看來這陌北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我說:「是我不讓陌北告訴王爺的,不告訴王爺,是不想牽連王爺。」我說:「你也知道,上官泓殘害過不少同僚,如果這種人不除,將來會危害到我們。」
南宮塵翎說:「本王今晚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能除得掉上官泓?」我微微勾唇道:「我不會讓王爺失望的,王爺要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南宮塵翎說:「去吧。」南宮塵翎見我滿臉自信,他都不知道我哪裡來的勇氣做這些事。
我說:「陌北,你準備的如何了?」陌北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只等他進宮了。」我說:「不會被發現吧?」陌北說:「放心吧,是上官泓寫好了,我才將東西放進去的。我說:「那就好。」
陌北說:「你為何不把東西直接交給皇上?」我說:「誰來交?東西從何處而來?不管是誰交給皇上,皇上都會起疑心的,倒不如來個順手推舟讓上官泓自食惡果。」
陌北說:「你這招可真夠狠的。」我說:「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陌北說:「他要進宮了。」我說:「你先去找人拖住他,我去找皇上,其他的都交給你了。」陌北說:「好。」
我帶著皇上,來到涵貴人寢宮外卻沒有進去。南宮蕭墨說:「蘇若璃你又想做什麼?」我說:「皇上你先別著急,等會你就知道了。」
七兒本來睡著了,卻發現有東西滴在自己臉上。七兒迷迷糊糊道:「這是什麼呀?」七兒仔細看便是一聲驚叫。「啊!怎麼會有血?」一個索命的聲音傳來,道:「還我命來.……」
七兒害怕的快要哭出來了,說:「是誰在說話?」小月說:「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何要害我?」七兒說:「不是我要害你的。」小月說:「你還不承認?那我便讓你來陪我。」七兒驚叫道:「不要殺我。」小月說:「你們做了那麼多的惡事,會遭到報應的。」七兒道:「啊!」突然一個白色身影飄過,七兒嚇得立馬從外面跑去。
七兒喃喃道:「小主救我。」上官雅涵說:「你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做什麼?」七兒害怕的聲音都在發抖,說:「小月回來了。」上官雅涵說:「你胡說什麼?小月都死了,怎麼可能會回來?」七兒說:「我剛才真的看到她了,我臉上還有血。」
上官雅涵惱怒道:「你這死丫頭大半夜的跑來嚇唬我是吧?」七兒說:「奴婢真的沒有嚇唬小主,我們不該殺了她。」上官雅涵說:「你知不知道,不殺她我們可能都會死。」
七兒說:「奴婢真的害怕會被發現。」上官雅涵說:「有什麼可怕的?今晚就是蘇若璃的死期,皇上想護她也護不了。只要蘇若璃一死,誰還會調查是誰縱的火?」
我推開門,鼓掌道:「涵貴人可真是好計策。」上官雅涵抬頭看到我們,整個人都嚇壞了,雙腿跪在地上。
上官雅涵驚叫道:「皇上。」南宮蕭墨滿臉怒火道:「好一個惡毒的女人。」上官雅涵說:「皇上,你聽臣妾解釋。」
南宮蕭墨說:「朕都親耳聽到了,你還想解釋什麼?」上官雅涵怨恨的看著我,說:「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蘇若璃這個賤人設下的圈套。」我說:「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若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我又怎會害到你?」上官雅涵失去理智道:「蘇若璃你這個賤人,竟敢設計害我,我要殺了你……」
南宮蕭墨說:「來人!將這二人押進大牢聽候發落。」侍衛說:「是。」上官雅涵說:「求皇上饒了臣妾。」七兒說:「皇上,奴婢是冤枉的,都是涵貴人指使的。」
我說:「皇上現在可相信臣妾是清白的了?」南宮蕭墨說:「朕也沒有想到,你會如此算計。」我說:「皇上說臣妾算計也好,城府深也罷,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要活下去。」
南宮蕭墨說:「你不相信朕能還你清白?」我說:「皇上口口聲聲讓臣妾承認,臣妾還敢奢望皇上相信我嗎?皇上如果沒有別的事,臣妾就先告退了。」南宮蕭墨說:「回去歇息吧。」
皇上回到御書房后,陌北才放上官泓去見皇上。而涵貴人一事,我們完全瞞住了上官泓。
上官泓說:「老臣參加皇上。」上官泓來找他,是他意料中的事情。南宮蕭墨說:「上官愛卿深夜見朕所為何事?」上官泓說:「回皇上的話,這是眾大臣寫的奏摺,請皇上過目。」李總管接過上官泓手裡的奏摺。南宮蕭墨說:「是什麼奏摺讓上官大人深夜送過來。」上官泓說:「皇上一看便知。」南宮蕭墨說:「呈上來。」
皇上翻看一看,全是檢舉我的,裡面還夾著一封書信,打開書信一看,都是他跟鄴王勾結的書信。
南宮蕭墨龍顏大怒道:「上官泓你膽子也太大了,給朕看這封書信是想挑釁朕嗎?」上官泓立馬跪在地上道:「臣不知道有什麼書信。」南宮蕭墨將書信扔給上官泓,說:「哼,你自己看看。」上官泓撿起來一看,臉色立馬變了。
上官泓心想:這書信我不是燒毀了嗎?怎麼會在奏摺里?南宮蕭墨說:「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上官泓說:「臣是冤枉的。」南宮蕭墨說:「你的女兒心腸歹毒,你更是狼子野心,還組織眾大臣讓朕殺了瑾妃,你們父女可真是不簡單啊。」
上官泓說:「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南宮蕭墨說:「來人,將他押進大牢秋後處斬,上官泓密謀鄴王造反,將其滿門抄斬。將鄴王,淵王兩人抓進宗人府,聽后發落。」上官泓說:「皇上,臣是冤枉的,臣真的是冤枉的。」南宮蕭墨說:「李毅去請公孫楚進宮。」李總管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