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吃醋
助理更加無言,莫先生的段數是越來越高了,現在都會用這種語氣,這種態度來壓制他們了。
他也只能站在電梯外面,看著莫非墨進了電梯,按了要去的樓層,然後電梯的門慢慢的合上了。
「莫總慢走。」
莫非墨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定位,直到門關上之前,都沒有理會在電梯門外的助理。
等到門關上了之後,莫非墨才輕飄飄的自言自語了一句,「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只顧著公司,要顧著家了。」
功夫路。
像這樣偏僻的位置,莫非墨的車顯得過分的張揚了一些,他找了一會兒,才找到廠房的位置。
他下了車,剛走進廠房就看見顧安好嬌小的身軀在裡面忙個不停,又是掃地又是拖地的。
「你,你先放著,我來!」
他有些緊張的喝止住了顧安好,連顧安好都有些被嚇到了,她撩撥了一下耳邊的碎發,「你幹嘛?嚇到我了,我又不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莫非墨快步走了過去,緊張的接過了她手中的拖把,「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你做這些累活,就覺得挺緊張的。」
說完,他還突自的笑了笑,顧安好反觀了一下莫非墨,「你別緊張我了,倒是你,我覺得你西裝革履的,在這裡拖地,有那麼一點不像了。」
雖然說看著不像,但莫非墨坐起事情來,是絕對不含糊的,哪怕是拖個地,都格外的仔細。
一來二回的,地面上的灰塵什麼的,就被打掃的很乾凈了。
「我叫了陸向晚,讓她帶了一些畫具過來,這一塊,那一塊,我們待會要把這裡都塗上好看的塗鴉。」
她手指飛舞著,目光里也滿是幹勁和憧憬。
看見這樣的顧安好,拿著拖把的莫非墨會心一笑,看來,他放任著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個不錯的決定,至少這樣會讓她覺得快樂,會讓她找到生活的意義。
「既然陸向晚都來幫忙了,我覺得我也得出點力了。」
他這麼一提議就遭到了顧安好的拒絕,「別別別,你這力太大了,我受不了……」
話剛說完,顧安好就察覺到不對了,怎麼說著說著,這話里就有其他的含義了?
她又不是老司機,哪裡能隨隨便便的開車。
果然,作為老司機的莫非墨,一聽就聽出她話里不小心帶出來的另一種意思了。
「既然我的親親老婆都這樣說了,那我力氣小點好不好?」
說完,還曖昧的看著顧安好。
顧安好輕輕的推了推他,「別總是揶揄我了,討厭死了。」
莫非墨會心一笑,「好啦,不逗弄你了,我讓助理送點綠植過來,總可以吧?到時候你這裡都是小朋友,多點綠色的,總是適合的。」
顧安好挑眉,「算你想得周到。」
莫非墨將手中的拖把放在了一旁,摟住了顧安好的腰身,兩個之間的距離一瞬間就拉近了不少,「既然我想得這麼周到的話,總得獎勵我一些什麼吧?」
說著,他的薄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顧安好都準備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那一吻襲來的時候,忽然之間,安寧的氛圍里有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咳咳,咳咳!」
顧安好像是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一樣,連忙的將莫非墨給推開了。
「哎喲喂,程飛躍,你看看我眼睛里是不是長什麼東西了?人家都說了,要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的話,眼睛里可是會長東西的,我好怕喲!」
咳嗽和說話的人,都是陸向晚。
顧安好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漲紅著一張臉,嘀咕好一會兒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倒是莫非墨,還挺自在悠閑的。
他悠悠的看著程飛躍,「都說君子非禮勿視,我以前總覺得你氣質非凡,肯定是君子也,今日一看.……」
程飛躍拉了拉陸向晚,示意她收斂一些。
「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哦,我還是君子,就是我身邊這位,大抵也就是個小女子罷了。」
陸向晚嘟著嘴瞪著程飛躍,揪著他的胳膊,「程飛躍!你說啥呢!什麼君子小女人的,你信不信我以後都不帶你出來玩了?」
「喲喲喲,我怕,我怕,姑奶奶,您快把我給鬆開吧!」
陸向晚不依不饒,「你是怕我掐你,還是怕我不帶你出來玩?說清楚。」
程飛躍露出一副哭臉,「我怕你掐我,更怕你不帶我出來玩,行了吧?」
陸向晚鬆了手,「哼,這還差不多。」
說完,她朝著顧安好的方向走了過去,還不忘叮囑程飛躍做事,「去,把車裡的畫具都搬出來吧,好久沒塗鴉了,不知道手生了沒,待會兒要是畫的不怎麼樣的話,顧安好你就把吐槽的話都給吞進去,知道嗎?」
莫非墨幽幽的看了一眼去車上拿畫具的程飛躍,突然感激的看向顧安好,「老婆,沒有對比我真不知道你有多好。」
顧安好偷著笑了笑,被陸向晚發生了一些端倪,「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
顧安好擺手,「沒有,沒有,我們就是覺得今天很熱鬧,情不自禁的想笑。」
陸向晚翻了個白眼,挽住顧安好的胳膊,就往顧安好的胸懷裡蹭著,「啊,好憂傷吶,我的安好,今天都成了別人的人妻了……」
站在一旁的莫非墨清了清嗓子,「咳,陸女士,既然您都深刻的認識到安好已經是人妻了,所以請你安分一點,不要對我的妻子動手動腳的。」
陸向晚驚了,「啥?莫先生,你吃醋都吃到我身上了嗎?我可是女的呀!」
莫非墨一臉嚴肅,「不管男生女生,我都一視同仁。」
他將顧安好給拉了過來,「她的這裡,只有我能蹭。」
陸向晚一臉無語,「咦……我還是趕緊忙完趕緊離開吧,本來剛剛吃飯就吃得挺飽的了,現在再給那麼多的狗糧我,我怎麼可能吃得下啊!」
顧安好推搡著莫非墨,但對方卻像牛皮糖一樣,黏糊糊的就粘在了她的身上。
她無奈,只能任由著對方這麼將她給摟著抱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