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那棟樓周圍沒有安監控。
這也不知道是院長心虛還是怎麼回事。
程深本來對這件事情提不起興趣來的,但是聽到這路就是晚上鎖的那棟樓,瞬間他的興緻就來了。
他們兩個人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錄像,確定近半個月以來,他們找的那個人都沒有出現過,這才回去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程深就把夏苒從床上拖起來了,隨後帶著她直接就來到了那棟樓的門前。
夏苒看著光明正大一點都不掩飾的程深,表情有些怪異:「你……你都不打算偷偷摸摸一點兒嗎?雖然院長現在不在這裡,但難免會不會有其他人告訴他這件事情。」
雙手抱胸,程深直接看著夏苒就說道:「院長明令禁止過任何人都不許來這裡嗎?」
夏苒沉默了一秒,然後果斷的回答:「沒有!」
程深道:「那現在這個點兒這個門是上鎖的嗎?」
夏苒看了一眼開著的門:「沒有。」
「這不就對了。」程深看了夏苒一眼:「他既沒有告訴我這裡不能來,也沒有把門鎖起來,不讓我進。那我為什麼不能進去看看?」
這個邏輯確實很強。
如果不是夏苒知道,這裡就是院長來說有些特殊的話,她都要懷疑自己以前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因為自己智商不太好。
面目表情的跟著程深光明正大的走路的那棟樓,結果他們還沒有把推開了門關住,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老師直接就攔住了他們:「哎,這裡面髒兮兮的,你們進去幹什麼?」
夏苒回過頭剛醒來說話,站在他身後的程深,直接就嚴肅的看了那個老師一眼。
那個老師直接就被他的眼神給嚇著了,隨後程深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我在監控中看到有一個男人進入了這棟樓,我懷疑那個男人和下毒的人是同一個。」
那個老師聽到這話就頓了,隨後程深沒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直接帶著夏苒就往樓上走。
在夏苒的帶領之下,程深很快就來到了那個女孩子跳樓的會議室裡面。夏苒一邊推開門一邊說:「就是在正中間,那個箱子看起來很新,似乎……」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就頓住了,她上一次來還擺放在中間的木箱,現在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程深看了看地上和桌子上落灰的痕迹,他道:「這個房間在我們之前有人進來過,桌子上的灰被人用手指擦了一下,痕迹挺新的,大概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如果是這兩天的事情,那基本上就可以排除院長了。這兩天院長都在醫院裡面忙的腳不沾地,根本沒有心思來這裡閑逛。
而且就算是她有心思,夏苒幾乎算是每天每夜都盯著她,她根本沒有跑出來的可能性。
程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而是看著夏苒直接說:「我們隨便翻翻周圍吧。」
說著他們兩個人就不約而同的分到兩邊,開始翻桌子。和夏苒想的一樣,這些桌子大概率都沒有什麼東西。
倒是程深在最靠前的那個桌子裡面找到了一張紙條,那是被人撕了一半的紙條,上面還有一些字。
程深和夏苒兩個人湊在一起看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看出來裡面究竟什麼意思,程深拿出手機對著那張紙拍了拍照片,就又重新把它塞回去了。
「看來這裡是找不到什麼線索了。」程深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塵,然後拉著夏苒的手就往門口走:「現在我們去,你說過的那個沒有鑰匙進不去的房間看看。」
夏苒聽到這話之後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就帶著他過去了。那個房間到現在也是鎖著的:「那天我路過的時候,就覺得這間房間應該裡面有人在住,不過因為那是一個晚上,我不太確定。」
那個時候她就覺得那個門口比起其他地方太過於乾淨了,就好像是有人在這裡住著,每天都在打掃一樣。
程深聽完這話之後,低下頭看了一眼,也和她發現了同樣的問題。就在夏苒琢磨著應該怎麼開這個門,只看程深拿出一張卡片直接就往門縫裡面懟。
他連續上下劃了好幾下,只聽咔嚓一聲,那扇門竟然被打開了。夏苒倒是沒有先看門裡面,而是看著程深說:「你撬鎖還是一把好手?」
程深:「沒,大門那種鎖我沒辦法,也就這種鎖能試試。」
聽到這話夏苒沒有再說其他的,而是和程深兩個人進去了。
進入的瞬間夏苒的眼睛就亮了,面前的這個房間確實東西齊全,在明顯處擺放著好幾樣東西,可以看得出來是有人在用。
這不就是擺明了有人住嗎?
程深從柜子最下面抽出了一疊照片,放在床上一張一張看起起來。還沒有翻了兩張,他就看到了他想要找的那個人的照片。
把照片遞給夏苒,程深說:「我覺得這裡有兩三天沒人住了,你晚上的時候來這邊逛,覺得裡面有人嗎?」
想到上一次和蘇哲瀚一起來這裡的時候,夏苒搖了搖頭:「我可以確定那個時候,房間裡面沒人。」
他們兩個人把這裡全部都搜了一邊,等到整理好才出去關上門,權當今天沒有進去過。
他們才剛從房間裡面出來,夏苒就接到了院長打來的電話,夏苒剛接起來就聽院長問:「你們怎麼跑到那棟樓里了?知道不知道程總的貴客,貴客不能往那種陰森的地方帶!」
院長說的話還不算太出格,就是語氣聽起來著急。
不等夏苒說話,程深直接從她的手裡面就把電話接了過去:「喂,既然你說我是貴客,那福利院內還有貴客不能去的地方嗎?」
院長聽到程深的話,心裏面就是一跳:「程總你看你說的這話,我不是怕那個地方不吉利,影響到您的心情嗎?」
「用不著,如果你真的關心我,倒不如把這棟樓的鑰匙送過來,我看到幾間鎖著的房間。」程深不咸不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