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冉子辰態度的軟化,夏知憶心裏面就知道這一招對於他有用了。
那邊的陸北慎發現程深和夏苒兩個人之後,就走過去和他們兩個人說話了。
剛剛看到冉子辰和夏知憶混在一起心情不愉的程深,一看到陸北慎過來直接心情就更不好了。
倒是夏苒看到陸北慎心情還算是不錯,陸北慎坐下直接看著夏苒就道:「你的腿不是出事了嗎?那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路參加慈善晚會?你……這有什麼特別的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還看了程深一眼,總覺得程深不夠心疼人,竟然讓夏苒出現在這裡。
程深和冉子辰一對視就知道他究竟在想著什麼,當即直接就悄悄把夏家綁架夏欽言的事情說了。
看著陸北慎變了的臉色,夏苒沖著他點了點頭。陸北慎看著他們兩人,憋了半天才說:「這件事情你們怎麼不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難道不需要一個商量事情的人嗎?」
知道夏家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陸北慎都能夠感覺到夏苒的心碎。
不過夏苒應該已經對夏家失望了,正因為這樣,陸北慎才更加的心疼夏苒。
她能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不抱希望,那是經歷了多少次的失望,才會這樣的。
看著陸北慎的眼神一直落在夏苒的身上,程深心裏面就不是很舒服,直接就跟陸北慎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們的事情,想著告訴你也不能改變什麼。還不如不把你摻和進來。」
畢竟夏家那邊不鬆口,他就算是告訴陸北慎有什麼用?
陸北慎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然後就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糾結了。
反倒是夏苒看著陸北慎說:「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冉子辰有不對勁的地方?我剛剛竟然知道夏知憶這一次的男伴是冉子辰。」
對於這件事情陸北慎也是才知道,他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然後堆著他們兩個人說:「確實有,前幾天陸北慎給我打電話似乎想要問我什麼,不過到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聽到這話夏苒一怔,然後她才想到冉子辰似乎也給自己打過電話,不過她當時沒有在乎。
那冉子辰究竟是想要問什麼呢?
他問的問題是不是和今天的事情有關係?
對於這件事情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
平常的時候程深來到這種宴會多多少少都會應酬,不過他今天放心不下夏苒,也沒有心情應酬,所以全程都待在夏苒的身邊。
偶爾有人過來敬酒,這才喝一點,說幾句話。
不過其他人也能夠看得出來程深心情不愉,那些多少和程深不太熟的人,自然也就不會主動過來了。
那邊夏知憶看時間差不多了,直接對著冉子辰就說道:「我知道,我現在在你的心裏面沒有多少可信度,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聽到這話冉子辰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沒有太當回事。
看著冉子辰的表情,夏知憶還以為他還在回味那個吻,直接就笑了起來。
「我跟你說過,做出什麼事情就應該得到什麼代價,任何人都不例外。」夏知憶看著冉子辰就道:「就算是她是我姐姐,可是她死不悔改,我也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第一句話的時候冉子辰沒有反應過來是真的,但是聽完這話,他急用明白夏知憶應該是想要在這裡做什麼。
他當即就問:「你想要幹什麼?」
夏知憶看著他抓住自己的胳膊的樣子,然後就笑道:「你放心,我只是讓所有人都明白真相而已。」
她輕輕推開冉子辰的手,然後一步一步走到了台前。從其他人手裡面接過話筒,然後對著所有人都說:「請大家靜一靜。」
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看著台前的夏知憶,而程深和夏苒則是一個激靈,知道事情已經開始了。
這個時候夏苒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夏苒看到上面熟悉的號碼,看著程深就說道:「是她的電話。」
她自然指的就是夏母。
程深聽到這話臉色就是一沉,夏母在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但是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直接看到夏苒就道:「接!」
坐在旁邊的陸北慎都屏住了呼吸。
夏苒點點頭,然後直接把電話打開放到他們中間。
夏母不急不緩的聲音響起:「無論一會知憶說什麼,你們都必須承認。否則你兒子的命……呵!」
聽到這話夏苒咬著唇,簡直快要控制不住罵她的衝動了。
倒是程深非常的冷靜,一邊安撫夏苒一邊說道:「我知道了,但是你沒有也你把我逼急了,逼急了大家同歸於盡好了。」
夏母聽到這話倒先是聽到了一個笑話,現在夏欽言在她的手裡面,她自然沒什麼怕的,直接就道:「可以啊,到時候我會先把你兒子的手給你送過去,你猜猜接下來會是什麼?」
這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之後夏苒就聽見電話哪頭響起來一陣叫聲,她瞬間聽出拿出夏欽言的聲音。
「你做什麼!不要動他,我聽你的。」夏苒頓時心裏面就崩潰了。
夏母聽到這話之後,就冷冷的道:「聽話就好。」
等到夏母掛斷電話之後,程深和陸北慎對視一眼,然後看著夏苒就道:「我覺得夏欽言現在沒什麼事,他如果不想要讓我們擔心的話,只怕被打死也叫不出這樣慘來。」
如果能叫成這樣,十有八九是他自己願意。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估計用這種辦法在保護自己。
夏母那邊掛斷電話就看到了坐在她身邊的小孩,夏欽言晃著兩條腿看著旁邊的傭人,奶聲奶氣的說:「可以給我一杯水嗎?我叫累了哎。」
本來夏母確實是想要讓人把他打到叫,誰知道夏欽言主動提出要配合。
本來她還想著如果夏欽言在配合期間作妖的話,她就讓他知道怎麼叫做下場,結果夏欽言真的越叫越慘,聽到周圍的傭人都有些不忍心再聽下去了。
而夏母也對這個小傢伙有了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