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蔣公子叫板,廢了他。」
「跟我一起沖!」
「賤民如此不懂規矩!」
「上!」
侍衛早就對秦陽的傲慢不滿,得到蔣誠誠的首肯后,更是張牙舞爪的衝上來,妄圖拿到首功。
秦陽沒有絲毫懼色,要是過去,自己還得退避三舍,但是現在再退,那不就成了窩囊廢了。
男人,該強硬的時候就得強硬!
側身躲過第一個侍衛的劈砍,「朱雀拳。」秦陽回身,使出凡級下品的四象拳,朱雀拳,本質來說屬性接近火。
一拳打在其腹部上,一陣熾熱的灼燒感從侍衛的腹部擴散,衣服燒開一個洞口,再一掌劈下,打出三米開外。
「玄武拳。」雙拳如磐石一般堅硬,秦陽硬是用手,捏住了第二個侍衛的大刀,拳頭如千斤巨石,一拳擊飛。
「青龍拳。」秦陽身形一閃,一記升龍拳將第三個侍衛打上天空。
三下五除二,已經有3個侍衛倒地哀嚎,四象拳,還差一象,白虎拳。
第四個侍衛見前三個倒下,知道自己不敵,但是奈何蔣誠誠在身後,不敢後退,站在原地瑟瑟發抖,拿刀的手都禁不住顫抖。
「一群廢物。」蔣誠誠見自己侍衛都倒下,怒火中燒,「平時個個吹自己天下第一,現在打起來個個窩囊廢,我養你們吃乾飯的!明天你們這些人都給我滾!」
即便蔣誠誠這樣說,秦陽也沒打算放過眼前的侍衛,這些欺軟怕硬的東西,平時自己是見過的。
「白虎拳!」一聲歷喝,白虎從拳頭中塑形,從侍衛胸膛中穿過,侍衛應聲倒下。
「說你們不入流,還跟我倔,自討苦吃。」秦陽拍拍手上的灰塵,「蔣誠誠,你還有什麼話說?」
「山野村夫如此狂妄,那就只能本少親自來教訓你了!」說罷下馬,培元期五階的實力,勉強還成看。
「儘管放馬過來,這次,我要將這些年受的氣,全部還給你!」秦陽右腳往前一點,做好進攻準備。
「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蔣誠誠一躍而起,雖然體胖,不得不說,真的靈活,「拿著凡級下品武技就敢出來丟人現眼,果然上不得檯面。」
「一下你將被這凡級下品武技給擊敗,看看誰上不得檯面。」秦陽實力超群,但是口頭上也不甘示弱。
「隔山掌。」蔣誠誠逼近秦陽,一掌擠出。
「凡級上品,這就是你說的檯面嗎。」
秦陽原本可以不給他機會,但是秦陽覺得,殺人誅心,躲過這一掌簡單,但是要打服一個人難。
不動如松,就是那麼囂張。
「豎子受死!」蔣誠誠見秦陽躲都不躲,藐視自己,怒火更勝!
「砰」
一掌打在秦陽胸口,一股軟綿綿的元力透入,原本應該有內勁打入秦陽體內,這內勁被元體給稀釋掉。
「就這?你培元五階的實力,你的丹田甚至無法成為器皿?」秦陽一針見血,直接看出了蔣誠誠的缺陷,「怕不是根本沒有引導天地元力進入身體,用元液那種東西提高修為的吧。」
「你」蔣誠誠被點到了痛處,自己的修為的確是用藥物培植起來的,所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秦陽,我殺了你!」蔣誠誠怒不可遏,恨不得把秦陽給吃掉。
「不如我教教你,怎麼使用秘技!四象合一,四象拳!」秦陽拳速極快,肉眼不可見。
「秦陽你敢,你敢打我,我就調來城防軍,殺你全家!」蔣誠誠怒吼。
四象合一,朱雀,青龍,白虎,玄武,四個虛影匯聚到拳頭上,威力巨大,周圍的樹木被這拳風給煽動。
「砰」正中蔣誠誠的胸口,將其打成重傷。
收拳,長舒一口氣,多年壓抑,一朝爆發,這一拳打的爽!
「帶著你們公子給我滾,下次在讓我看到,見一次打一次!」對侍衛惡狠狠地說。
四個侍衛托起蔣誠誠,一溜煙消失在翠微山中,走之前蔣誠誠還不忘威脅:「我們走著瞧。」
「你就不怕他把城防軍給調來啊?」龍傲從玉佩中出來。
「郡守蔣策是個愛民如子地郡守,他的仁厚遠近皆知,如果蔣誠誠敢把這事告訴郡守,免不了又是一頓罰。」秦陽解釋,「龍兄,接著來,我得好好努力,把太虛破天功第一層修鍊至極致,趕快可以龍化。」
秦陽開始運功,龍傲則在一旁指導。
不知不覺,天邊就只剩下半輪殘陽,落日最後的餘暉將天邊染成深紅。
「還是差得遠啊。」秦陽起身,搖搖頭,「這極致估計還有一段時間,今天就到這,我們回去吧。」
秦陽離開翠微山,往家中走去。
到了村子邊緣,村子里傳來了嘈雜的喊聲,順著聲音看去,方向正是自己家裡。
一位婦女跑來,「秦陽,你趕快回去,烈陽郡的官兵包圍了你家,現在村長也過去了,你也趕快回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官兵,難道真把城防軍給調來了。」秦陽一臉擔憂,擔心自己的趙師公被人欺負。
來到家旁,只見幾十位城防軍將秦陽家圍繞的水泄不通,還有村民。
「官爺,趙師公是我們村的模範村民,來長安村十幾年,為人和善,以身作則,你說秦陽犯了事,這我們是斷然不可信的。」村長據理力爭。
「少廢話,不交人,我就把這個老東西給拷走。」城防軍頭頭怒斥。
趙師公並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坐著。
「誰敢欺負我師公!」秦陽推開人群,攔在師公面前,「師公你沒事吧,他們沒有欺負你吧。你們是不是蔣誠誠給叫來的!」
「陽兒,你做了什麼?」趙師公鎮定自若,輕輕地抿了一口自己泡地上等龍井,「你要是做錯事,現在我就罰你,如果你沒做錯,我也不會冤枉你。」
「我把蔣誠誠給打了。」秦陽沒有隱瞞,自己敢做敢當。
「這如何是好。」村長面露焦急,原地徘徊,「趙兄,這你看如何辦。」
「哈哈哈哈。」趙師公爽朗一笑,「不錯,打得好,打他那是便宜他了,十里八村,哪裡不被這死小子給欺負過,以後碰到什麼厲害角色,直接殺了,也不可知啊!」
村長聽到趙師公說這話,著實嚇了一跳,忙用手示意別說了。
「王兄,你也別擺手勢,我說的不對嗎。」趙師公微微一笑。
「大膽刁民,竟敢對郡守兒子無禮,連這個老頭一起拷了!」城防軍頭頭下令,士兵開始蠢蠢欲動。
「誰敢動我師公!」秦陽一聲歷喝。
「陽兒,記住,秦家地男兒,頂天立地,沒有窩囊過!」趙師公對秦陽的表現很是滿意,「老夫老了,只想跟王兄以及各位村裡的老者釣釣魚,下下棋,過著平淡的生活,不想介入什麼紛爭,但是如果有人要欺負我家的陽兒,那就別怪老夫護短了!」
秦陽身後,一股恐怖的威壓驟然而起,猶如玉山崩於前。
「這氣息雄渾,這元力浩瀚入海。」秦陽緩緩靠到一旁,趙師公眼神中露出凶色,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意思。
「開闢期六階。」
「老夫不想殺人,但是不代表不敢。」趙師公低沉的聲音充滿威嚴,「告訴那個讓你們來的人,我殺他,如殺雞一般簡單。給你們一分鐘時間離開,一分鐘后,誰不走,今晚老夫就要見見血了!」
城防軍哪裡見過開闢境六階的武修者,頓時做鳥獸散了,那個頭頭想起後背一身冷汗。
「這次還得多謝王兄出言啊,陽兒,快謝謝村長。」趙師公笑呵呵的說。
「謝謝村長。」秦陽禮貌的感謝。
「原本想靠著這老臉勸退他們,想不到不管用,要是管用,也用不到找兄展現實力了,這謝折煞我了,大家散了吧。」村長對人群說道。
人群散去。
月亮爬上天空。
深夜,烈陽郡郡主府中燈火通明。
「你們誰讓帶人去長安村包圍趙師公的宅子?」蔣策怒氣沖沖,訓斥跪在下方的僕人和自己的兩個兒子,「你們差點給我釀成大禍!把人給我帶上來指認,不承認是吧。」
「是二公子,二公子說哪裡有要犯,讓我門去抓捕。」城防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蔣誠誠,我就知道是你闖的禍!家法伺候。」蔣策震怒。
「那不過一個老頭而已,犯了就犯了,難道在父親眼中我還不如一個老頭?」蔣誠誠憤憤不平。
「還敢頂嘴!來人,把我的虎皮鞭拿來。今日不好好管教你,日後不知道要惹出什麼禍端。」蔣策拿到皮鞭,狠狠抽在蔣誠誠身上。
每抽下一鞭,蔣誠誠痛苦哀嚎,大半夜聽得瘮人。
「父親,給弟弟一次機會吧。」蔣策嫡長子哀求。
「老大,你要比他更懂事理,我打他是為他好,你不要求情。」蔣策怒火未消,蔣炫見勸不動,也就知趣的離開了。
「秦陽,我跟你不共戴天!」蔣誠誠心中發毒誓,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此時他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