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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寧王之變 第一百七十八章血戰

  「大人,如今行事已經不可逆轉,王爺問您什麼時候回去?」

  柳慕白臉上露出高興的神色,開心地問道:「王爺真的這麼問?」

  「是啊,王爺說了,這邊的事情差不多的時候先生就該撤了,畢竟跟著寧王是沒有前路的。」

  張璁心道怎麼回事,柳慕白難道不是寧王的人?

  怎麼又牽涉到了其他王爺?

  難道這裡是柳慕白府邸?

  還是囚禁假世子的地方?

  就在這時,忽然身後一個聲音問道:「你們是誰?」

  張璁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此聲一出,柳慕白立刻大喊一聲:「來人,抓賊!」

  忽然,此時東南角鐘鼓齊鳴,接著人聲沸騰,還夾雜著惡犬狂吠的聲音。

  張璁也被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只見那方火焰衝天而起,份外觸目驚心。

  他心叫暗說這火來得正是時候,趁所有人的注意力被鐘鼓之聲吸引時,迅速朝著隱秘處竄去。

  張璁背著南楠繞后一片花園之後然後隱藏進入一處小院之中,讓人驚奇的是這處小院之中竟然種滿了藥草,遠遠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葯香味,張璁正是尋著這葯香味一路尋來。

  雖然他此時還不知道這裡與柳慕白又什麼關係,但是既然有種草藥,說明定然是懂醫術之人,到時說不得需要讓診治一下。

  張璁這時已來到房子后的花叢,忽然看見柳慕白領著一干人等,由屋內持著兵器奔出,往打鬥聲傳來的方向撲去。

  哪裡來的這麼多人?

  一處普通的宅院小房子,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在這裡?

  張璁等了許久見在沒有人了,上前打開了的窗門爬入房內,仔細觀察起房內情況,簡樸的傢具放在牆邊,看起來並無任何異常。

  但是張璁知道,這個房間肯定有古怪。

  再次仔細端詳起房間情況來,忽然發現一側的柜子似乎有移動的情況。

  張璁上前將柜子移開,立刻出現一條地道,這條地道竟然很寬敞,足夠容納兩三個人並排行走,張璁仔細觀察了下,發現剛剛那些人就是從這裡出去的。

  思量許久,決定還是下去看看情況,鑽進地道,把入口關上后,才奔下地道,朝著地道裡面方向奔去。

  奔跑了一會後,地道以九十度角折往南方,再一盞熱茶的工夫,他來到了地道另一端的出口。

  鐵門上鎖,經過在之前的經驗他已經隨身攜帶了開鎖工具,取出開鎖的工具,打開了出口的鐵門,再鎖好后,然後沿著門外往上的石級,到了通往地面最外一層的出口。

  外面是一個茂密的叢林,張璁並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看情況應該還是在城內。

  張璁封好地道后,此時天已經盡黑,仔細觀察了下情況,此時已經脫出追兵,最好能找個大夫檢查下。

  黑夜的街道上並無人,如同鬼城一般,即便家家戶戶門前都掛有風燈,雖是燈光黯淡,又被北風吹得搖晃不定,但仍極難掩蔽行。

  張璁盡量避開大街,只在小道巷間行走。

  就在一條奇長小巷中,張璁背著南楠狂奔,忽然有三個人出現在巷口,然後擋住了他的去路。

  原本張璁並不打算與他們有任何接觸,但是就在張璁與三人擦肩而過時對方忽然掏出到來,想要將他抓住。

  張璁自然不想這樣,大喝一聲你們想幹什麼?

  對方說法:「自然是送你去個好地方了。」

  張璁此時背著南楠,只想儘快脫身,一腳將其中一人踢倒后立刻轉身跑出巷口,來到街上,後面三人立刻也追了出來。

  張璁一路狂奔,此時只希望儘快擺脫三人,於是反而朝著大街上人多出處跑去。

  驀地蹄聲驟響,張璁這時剛橫過一條大街,在竄入另一條橫巷前,已被敵人發現,呼叫著策馬馳來。

  怎麼回事?會不會是來抓自己的?

  這時想之無益,惟有拚命狂奔。

  南楠緊伏在他背上的身體輕輕抖顫著,顯是非常緊張。

  「不要擔心」。

  奔出橫巷后,剛轉入了一條大街,左方蹄聲急響,十多騎狂風般卷至。

  張璁知道避無可避,把心一橫,移往一旁,背著房舍,面向敵人。

  來人紛紛下馬,其中一人大笑道:「張璁,今次看你還能逃到那裡去?「

  我去,竟然是柳慕白。

  他親自來抓自己了?

  張璁心中暗數,對方共有十九人,但無一不是驃悍強橫之輩,幸好對方顯是匆匆趕來,沒有帶弓弩等遠程攻擊的可怕武器,否則只是扳動機括,便可把他兩人殺死。

  十九人分散開來,以半月形的陣式把他圍得全無逃路。

  柳慕白冷笑道:「早就知道你進城來了,知道為什麼現在才抓你嗎?那是因為你終於有了價值。還有你背上的那個女人,哈哈。「

  他的手下聞言都肆無忌憚的淫笑起來。

  柳慕白說完后又加上一句道:「抓到活的,你們人人都有份!「

  這些凶人更是怪叫連聲,顯然已視南楠為他們囊中之物。

  張璁依足以前訓練教下的方法,以深長的呼吸,保持心頭的冷靜,低聲道:「不要擔心,我們一定能逃出去。「

  柳慕白瞅準時間,一振手中重劍,喝道:「上!「

  張璁拔出佩刀,擺開門戶,一聲不響,鷹隼般銳利的眼神,緊盯著分左中右三方撲來的敵人。

  柳慕白領著其他人迫了過來,收緊對張璁的包圍。

  兩旁房舍被驚醒的人探頭出窗想看個究竟,給柳慕白的人一聲喝罵,都嚇得縮了回去,不敢觀看。

  此時三把長劍,同時往張璁攻到。

  張璁一見對方的聲勢劍法,便知是強悍的對手,手下已是如此,柳慕白當然更是厲害。

  不過這時已無暇多想,暗藏飛針的手一揚,正中左方敵人的面門,右手木劍拍的一聲擋開了正中攻來那人的長劍,趁對方長劍盪起時,側身飛出一腳,猛撐在對方下陰要害,然後拖劍掃開了右方另一個攻擊者。

  中針者仰天倒跌,當場斃命。

  中腳者往後拋跌,再也爬不起來。

  柳慕白那想得到他如此強橫,勃然大怒,大喝道:「上!「仗劍搶先攻來,不讓他再有取出飛針的機會。

  張璁左手拔出腰間拾來的劍,對他這曾受嚴格訓練的警察來說,左右手都是同樣有力和靈活,不像一般人那樣只慣一手可用。

  張璁大叫道:「小心!「倏地橫移,避開柳慕白。

  殺氣劍光由三方涌至。

  張璁知道此乃生死關頭,退縮不得,湧起衝天豪氣,誓要拚死維護背後的嬌嬈,右手刀,左手劍,邁開馬步,狂攻而去,氣勢的凌厲威猛,遠超敵人。

  一陣金屬的撞擊,張璁與敵方兩人同時濺血,他的胸口被敵劍划中,割破了一道缺口,畫出一條半寸許深的傷口。

  這類近身搏鬥兇險萬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尤其張璁為了護著背後南楠,對敵劍更是避無可避,所以一接手便見血,只看最後是誰倒下來,才算分出勝負。

  攻擊的五人中,一人被劍割破了咽喉,立斃當場,另一人被他刀掃中持劍的手臂,長劍噹啷墮地,踉蹌退開,其他三人被他回劍迫開。

  驀地兵刃破風聲及大喝聲在右方響起,張璁手中刀往右旋盪,只見柳慕白由右方搶至,揮劍當頭劈來。

  這些人均為身經百戰之徒,一出手便不予張璁任何逃避機會。

  柳慕白那迎頭劈來的一劍,看似簡單,其實卻隱含變化,隨時可改為側劈,只是那一劍,已教張璁難於應付,甚至不敢分神。

  其他攻勢只能靠聽覺去判辨。

  張璁左手用盡吃奶之力,把對方震得連退三步,然後左手一揮,長劍脫手而出,化作一道電芒,閃電般貫入兇徒胸甲里。

  同一時間刀往上斜挑,卸去了柳慕白必殺的一劍,在用一招以攻代守,以柳慕白的兇悍,亦嚇了一跳,暫退開去。

  此時又刺來兇險的一劍,剛由正前方抹往他的頸項。

  張璁察覺時來不及擋格,急中生智,整個人離地躍高。

  「當!「的一聲,原本刺向頸間的一臉,撞在他開鎖工具上。

  對方大吃一驚時,張璁的一刀橫劈而來,力道十足。

  對方頓時頭顱落地。

  這時另一敵人覷準時機,趁他落地時,搶前一劍當胸刺來。

  張璁飛起一腳,直充對方胸腹,那人劍勢未盡,早被踢得連人帶劍,往後仰跌,剛撞倒另一個想沖前攻擊的敵人。

  張璁雖然將對方踢開,但是他也被刺中,劍刃由張璁左脅猛抽而出時,鮮血亦隨之狂涌而出。

  交手至今,張璁雖受了一輕一重兩處劍傷,但敵人卻被他殺了四人,重創了三人。

  所有人均殺紅了眼,剩下的十二人瘋狂攻至。

  柳慕白更是暴怒如狂,再由右方撲至,一劍下劈。

  張璁自知受傷后,更非柳慕白對手,往左方貼牆移去,手中刀刀見血,擋著敵人狂風掃落葉的攻勢。

  柳慕白反被己方之人擋在外圍處,氣得他一把扯開了自己的手下,撻身入去,撲前狂攻。

  張璁這時已不知受了多少劍傷,不知道南楠情況如何,低呼一聲沒有回應,心叫完了,發起狠性,不顧自身,運起神力,一下橫掃千軍,把撲來的敵人掃得東倒西歪,再格住了柳慕白的一下重劈。

  柳慕白這一劍乃全力出手,他的臂力本來勝過張璁,加上後者劇戰下力盡身疲,刀立時脫手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璁全身十多處傷口一齊爆裂濺血,危急間飛起一腳,踢在柳慕白小腹處,把這凶人踢得踉蹌後退,但顯然傷不了他。

  兩把劍攻至。

  張璁暗忖今次真的完了,反手拔出匕首,正要做殊死搏鬥,弩機聲響,一枝弩箭電射而來,橫穿過那人的頸項,把他帶得橫跌開去,倒斃當場。

  敵我雙方同時往發箭處看去,只見一個戴著猙獰面具的怪人,身披黑色長袍,策馬馳至,拋開手上弩,拔出長矛,幻出漫天矛影,殺進了戰圈來。

  敵人駭然回身應戰。

  那人矛法凌厲無匹,加上是新力軍,真是擋者披靡,殺得敵人前仰后翻,轉眼來到張璁旁,矛勢擴大,把柳慕白等全部迫開,沉聲低喝道:「還不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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