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道友,來找我盤道嗎?
蓬萊市KR集團旗下附屬醫院,VIP病房的走廊內,整整齊齊的站著兩排保鏢和兩個秘書,一旁是KR俱樂部韓百川的秘書孫舟,另一旁是龐恩曦的秘書李茗。病房內,原本被報道在ICU住院觀察的尤紫玉,此時正坐在床上,嘴裡叼著棒棒糖看著面前的龐恩曦,韓百川以及花櫻。
「所以媒體上的事情都是捏造的了?」韓百川看著只有一些輕傷,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尤紫玉,他在得知尤紫玉出事後,急忙跑來,沒想到一切都是尤紫玉和龐恩曦一手策劃的『假』新聞,尤紫玉確實是出事了,至少沒像新聞上宣傳那樣已經住進ICU中,只是稍微的輕傷。
「怎麼能說是捏造的呢。」花櫻笑著說道,「你看,尤哥確實挂彩了。」
韓百川看著尤紫玉身上幾處擦傷,嘴角不斷地抽動,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是該笑出來還是哭出來。
「不過還好王飛那邊及時通知我。」尤紫玉將已經只剩下糖棍的棒棒糖扔進了垃圾桶,「要不然我就可能步寒老大的後塵了。」
「你們KF還真心黑啊,自己家的明星隊長都能下手除掉。」花櫻戲謔的說道。
「沒辦法,紅河和王超群勾結在一起,其餘兩個隊基本上也都是他們的狗腿子。」尤紫玉無奈地攤了攤手,確實雖然自己是KF一隊隊長,但是實際上整個KF還是王超群說了算,自己也只能管一管一隊的成員。
「紅河,王超群。」韓百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拍了一下手喊道,「我擦!,我想起來了,老李退役前,讓我查一查紅河和王超群,他一直在懷疑念寒的事情就是他們弄得。」
「李青峰也找我談過這件事。」一旁沉默不語安心喝茶的龐恩曦,放下了茶杯。
「你查出什麼來了?」韓百川看著龐恩曦問道。
龐恩曦搖了搖頭,「我們最終得出的結果和警方的一樣。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只是懷疑,沒有一個人能拿出確切的證據。」
瞬間病房內的氣氛安靜了下來。尤紫玉看著無奈的韓百川和花櫻,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寒老大現在不是沒事么,還抱得美人歸了。」
韓百川一臉不解的盯著尤紫玉。
「韓哥,你不知道嗎,寒老大現在和李哥的表妹在一起了。」
「京城雲家的大小姐?」韓百川一臉的驚訝看著尤紫玉,瞬間轉過頭盯著龐恩曦,「真的?」
「嗯。」
「蔣家的大小姐沒做什麼?」
「做了。」
「然後呢?」
「各自安好。」
「我擦。」
花櫻在一旁苦笑道,雖然龐恩曦嘴上說的很輕描淡寫,但是真實的情況卻不是這樣。蔣玉涵看完念寒給她的信后,整整一夜都坐在那裡沉默不語,後來開始絕食,終於因為體力不支昏倒了過去,還好龐恩曦吩咐僕人隨時注意蔣玉涵的情況,及時送到了醫院,情況穩定后,蔣方彥派人將蔣玉涵接回了蔣家老宅,之後怎麼樣,便無從而知了。 ……
念寒安頓好雲芊兒后,靠坐在座位上,女孩似乎習慣坐火車時就靠在男孩肩上熟睡,男孩想著剛剛看到的新聞,雖然恢復了一部分記憶,但是也只是能記起自己和蔣玉涵的那段記憶。尤紫玉?似乎除了是自己的老朋友以外,也是自己曾經的搭檔,居然和自己一樣因為車禍住進了醫院,念寒想了想,撥通了龐恩曦的電話。
「喂,我是龐恩曦。」
「那個,我是念寒。你知道尤紫玉的聯繫方式嗎?」
龐恩曦拿著電話看了看一旁和花櫻開玩笑的尤紫玉,將手機遞給了他。
尤紫玉一臉不解的盯著他,龐恩曦不緊不慢的說了出來,「是念寒,找你的。」
尤紫玉接過了手機,笑著說道,「道友,來找我盤道嗎?」
「呃,不是不是。」聽著尤紫玉的聲音,念寒懸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至少聽起來沒有新聞上說的那麼嚴重。
「道友是來算卦的,貧道掐指一算,道友必有佳人在旁。」
「呃,你還真是神棍啊。」
「貧道愛好,愛好,道友找貧道何事?」
「我看到新聞了,以為你真的進去了,現在看來沒事就好。」
「哦,貧道是大羅金仙,凡物傷不到我。」
「哦,回見。」念寒急忙掛掉了電話。
尤紫玉將手機還給了龐恩曦,一旁的韓百川笑道,「沒想到啊,你還會算卦,道長怎麼沒算出自己出事呢。」
「貧道道行尚淺,尚淺。」
一旁的花櫻用手戳了一下尤紫玉臉上的紗布,戲謔的笑道,「道長,原來大羅金仙是這個水平的。」
「去去,別拿我開心了。」 ……
念寒和雲芊兒坐了大概1小時的火車後到達了念寒的故鄉鳳凰市。
「啊。」念寒伸了伸腰,大聲喊道,「終於到家了。」相對於京城的那種難熬的燥熱和蓬萊的清爽,鳳凰市的夏天似乎更加普通一些,雖然也是很熱,但是隨著太陽的落下,也只是餘熱,慢慢的也會變得涼爽起來。
「念寒接下來我們去哪?」雲芊兒牽著念寒的衣角,她第一次來到鳳凰市,而且想到馬上要和念寒父母見面難免會有些緊張。
「呃,我媽說要來接咱們的。」念寒撓了撓頭,他看了看時間原本火車就已經晚點了,沒想到父母還是沒有來。
「念寒,那裡。」雲芊兒拉了拉念寒的衣角,用手微微指著一個帶著墨鏡,身材高挑的職場女士,後面同樣是一身西服革履,但是卻舉著一個與其氣質完全不符的牌子,牌子上面赫然寫著,「熱烈歡迎吾兒念寒和兒媳回鄉。」
念寒轉身一看,確實是自己的父母,無奈的搖了搖頭,拉住了雲芊兒的手,「別怕,我爸爸媽媽都是很隨和的人。」
「嗯。」雲芊兒點了點頭。
念寒母親花汐玉看到了自己兒子念寒,笑著揮了揮手,念寒父親念權玉,將舉了許久的牌子放了下來,用力揮手大喊道,「兒子,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