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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你不能動手,那我呢?

  夜晚,蘇秋染帶著若遊走在靈鎮,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喜悅之情。

  「呂凝安只是一個舍靈境的法師,一百個金幣肯定到手了!」

  舍靈境是見習法師境界之後的第三個境界,也是啟靈,靈動,舍靈三靈境當中的最後一個境界。

  它相當於大法師途徑中的高等法師境界,蘇秋染雖然只是初步吸收熊王的晶核,離成為大魔導師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沉澱。

  但對付一個舍靈境的戰法師還是綽綽有餘的。

  若游跟在蘇秋染身後,釋時地潑了一盆冷水:「你這麼自信,萬一被人捷足先登了呢?鄒落可是說已經將這託付給別人過了。」

  聽到這話,蘇秋染臉色變了變,但嘴上卻說道:「沒事,不管有沒有被捷足先登,他都得把欠鄒落的錢吐出來,交到我的手上才行。」

  「那錢要是已經被人收了呢?」

  「那就再收一遍!」

  一道青牆之下,蘇秋染鬼鬼祟祟止住腳步,遞給若游一個黑色面罩:「我要是沒記錯,那呂凝安就住這兒。你把面罩帶上,咱們進去教訓他!」

  若游不解:「帶面罩幹嘛?教訓他還帶著面罩,他能知道自己是因為不守萬願社的規矩才被教訓的嗎?」

  「別問那麼多,咱們揍他一頓,再要一百個金幣,給他提個醒他不就知道了嗎?

  他得知道自己是因為壞了萬願社的規矩才挨得這頓揍,又不需要知道揍他的是誰。」

  說的有點道理,若游點點頭,也帶上了黑色面罩。

  蘇秋染帶動周身氣流,緩緩上升,越過了兩人高的圍牆。若游倒是方便,直接翻身而入,直接跳了過去。

  「靈活!」蘇秋染給若游豎了個拇指,兩人便一起往唯一還亮著燈的屋子摸去。

  「就是這間屋子!」蘇秋染用指頭在紙窗戶上捅了個洞,朝房間里看去,確認了身份。

  若游根本就不認識那什麼呂凝安,所以看了也沒用,但他疑惑道:「你為什麼做這種事這麼熟練?」

  為何一個快要成為六品大魔導師的法師,對於半夜翻牆偷窺這種事情做的行雲流水。

  「什麼熟練?」蘇秋染顯然沒聽懂若游什麼意思,忽然急道:「快,隱蔽起來,他要出來了。」

  兩人一個跳躍,一個飄蕩,都上了屋頂,悄無聲息。

  冬日寒風颯颯,從屋裡走出來的呂凝安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從它鑲著金邊的寬大法師袍中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他嘴角上揚,對著四周喝道:「有膽子半夜進我住所,卻不敢現身,你們難道只敢想在門外偷窺我?」

  若游身旁的蘇秋染低聲驚呼:「怎麼會,我們暴露了?」

  既然已經被察覺,就沒有了隱藏的必要,若游率先從屋頂跳了下來,蘇秋染緊隨其後。

  「兩個?」呂凝安對有兩個不速之客頗有些詫異,看了眼自己手裡的水晶球,「你們也是鄒落那小子找來的?」

  果然有人捷足先登了,但看呂凝安這豪橫的模樣,他恐怕並沒有被教訓。

  蘇秋染正了正臉上的面罩,確認自己身份沒有暴露,便用低沉地聲音說道:「既然知道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把虧欠鄒落的錢財交與我們。二,我們勞累些,動手教訓你一頓,錢財我們自己來取。」

  「就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模樣,想威脅我?那鄒落找幫手就找了你這樣的?別說你,就連三大組織的人過來,我都不會放在眼裡,蘇秋染!」

  「什麼?」呂凝安竟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先是知道自己在門外埋伏,又精準地交出了自己的名字,蘇秋染不禁懷疑有人走漏了風聲。

  若游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罩:「既然咱們的真實身份已經被認出來了,那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蘇秋染無奈扶額,興許只是呂凝安這廝詐咱們的呢?若游這樣不就是當真確認了呂凝安的猜測了嗎?

  不過他如此精準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說是胡亂猜測詐自己,這可能性不大。

  想到這裡,蘇秋染也摘下了面罩,露出真容。

  呂凝安看向蘇秋染,拍拍手:「果然如此。看來我這法球當真是個好寶貝。」

  呂凝安手裡拿的水晶球有鬼!

  呂凝安看著若游疑惑道:「你又是哪裡來的臭魚爛蝦,我怎麼從來沒有在天法見過你?」

  說罷,他又將法球對準若游,看了看,隨後放鬆道:「我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一個體內魔法少得可憐的見習法師。

  怪不得我一開始沒察覺到。

  我說蘇秋染學姐,你教訓人還帶個廢物跟班,難道帶他出來長見識的嗎?」

  呂凝安一眼便認出了自己的身份,卻在若游摘下面罩之後才發覺自己不認識若游。

  這說明,呂凝安一開始並不能直接知道她二人的身份,而他又通過那法球精準地判斷出若游是一個見習法師,若游是下午才突破的境界,他一個從未見過若游的人怎麼會知道。

  想到這裡,蘇秋染瞬間明白,開口對呂凝安說道:「你這法球能看出別人的實力?」

  呂凝安手上把玩著法球,嘴上帶著邪凜的笑容:「蘇秋染學姐不僅長得漂亮,還冰雪聰明,一眼就看出了我這寶貝的奧妙。」

  隨後他又將法球將法球對準蘇秋染,閉上一隻眼睛好像在欣賞什麼,輕佻的目光看得蘇秋染渾身不自在:「這麼濃郁的風系與火系元素之力,哎呀,都快要突破大魔導師境界了啊。

  整個天法,在這兩系魔法上有著如此高造詣的,恐怕除了蘇秋染學姐你,沒有別人了吧。」

  原來如此,蘇秋染點點頭。這法球能看出自己的實力,呂凝安又在天法學院里呆了好幾年,故而這麼簡單的判斷出了自己的實力。

  「這麼有趣的寶物,你就不怕我搶過來?」蘇秋染饒有興趣地看著呂凝安,說道。

  「蘇秋染學姐想要?你問我要我怎麼會不給你呢?不過說到搶,你敢嗎?」

  呂凝安原本輕浮調笑的嘴臉驟然沉了下來,盯著蘇秋染補充道:「天法的校規:低級生可以自由向高級生挑戰,高級生不得私自欺負低級生。

  這法球里有我的印記,蘇秋染學姐要是搶了去,我想作為秩序執行者的天法之劍——卻邪應該會對學姐很感興趣的。

  而且聽說,卻邪一直巴不得找到學姐的把柄啊。」

  言語中不乏威脅之意,因為天法的校規,強者不可擅自對弱者出手。這是一條保護孱弱學員的校規,自然是無可非議的。但這也成了呂凝安如此豪橫的原因。

  蘇秋染揉了揉下巴,好像想到了什麼,拳掌相擊:「那我要說,是你先冒犯的我,我再動手,不就得了!」

  呂凝安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掏出一個捲軸:「低級魔法,留影術。蘇秋染學姐,這麼低級的錯誤我怎麼可能會犯呢?

  這留影術在我從法球中感應到有人便在記錄了,你就算搶了它也沒有用,它還有一個副本藏在別處,與這正本一同記錄。要是我今晚出了什麼事,明天一早副本就會出現在卻邪手上。

  蘇秋染學姐,你看我,聰不聰明?」

  「考慮得真周到!」蘇秋染朝呂凝安豎了個拇指,對一旁許久沒有說話,只是乖乖站著聽二人談論的若遊說道:「走吧,人家早就有應對辦法咯。想要回金幣,可沒戲了。」

  「不幫鄒落討回公道了嗎?」若游在一旁聽得雲里霧裡,他還沒弄明白,為什麼對方掏出一個捲軸,自己二人就要離開。

  蘇秋染耐心給他解釋:「因為天法有條規矩,我比他強,我就不能率先對他出手,除非他冒犯我。但你看人家對我這麼『客氣』,我哪裡能找到辦法對他下手呢?」

  說道這裡,她又壓低了聲音:「而且那該死的捲軸一直記錄著,恐怕這也是他肆無忌憚的原因,恐怕整個天法比他強的人,他都不怕的。」

  話音雖小,卻傳進了呂凝安的耳朵里:「蘇秋染學姐說得好,麻煩回去告訴鄒落那個廢柴,想從我這兒找回場子,麻煩叫一個等級比我低的來。

  就算是同級生,只要我拒絕,對我動手也得問問卻邪答不答應。」

  呂凝安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模樣,蘇秋染知道恐怕這次鄒落的錢是要不回來了。這傢伙準備如此周全,強者對他動不了手,找一個比他等級低還要能勝過這呂凝安的人,恐怕不是什麼易事。

  這麼一來,不僅僅是自己,就連鄒落想找人,也找不來有把握的幫手了。

  要怪就怪那個法球太煩,一下子就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否則帶上面罩敲悶棍,哪有這麼多事呢?

  「你不能出手,那我呢?出手符合天法的校規嗎?」不大的聲音傳進了院內另外兩人的耳朵里,正是出自若游之口。

  聽到這話,春風得意的呂凝安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向若游:「就憑你?一個見習法師,你知不知道剛才的話就算得罪我了。

  我就算等級比你高,現在要教訓你,也是符合天法的校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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