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跪下來磕頭?
“廢什麽廢?我不過就是揍了他一頓而已。”
許星河毫不在意的說道。
在他看來,不過就是揍了一個人而已。
有什麽好在意的。
隨後,許星河把那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狗爺也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要是黃剛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對付的是別人。
那也是他應該的,他有那麽一個老爸,囂張一點也沒什麽不對的。
隻可惜,他找麻煩的對象不對。
說白了,許星河和黃剛其實也算是同一等級的人。
黃剛對付許星河,自然會惹得許星河動手。
狗爺將來龍去脈理了一遍,還真沒覺得許星河有什麽錯。
可能錯就錯在,他揍了黃剛一頓。
而黃剛的父親恰好又是黃德彪罷了。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隻不過我可不敢和黃德彪對著幹。”
“我最多隻能幫你說說好話,可能你還是得挨兩個拳頭。”
狗爺靠近許星河的耳邊說道。
正說著,就見著一群身穿西裝的人走進了碼頭。
隻見那群穿著西裝的人徑直向許星河他們走來。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西裝中年男子,頭發略微花白,戴著一副眼睛,似乎得了老花眼。
但走路的姿勢卻是孔武有力,看他那模樣,年輕時也定然是一把好手。
看他那一身上位者的氣勢,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就是黃德彪了。
在他旁邊的,則是一個穿著新潮怪異的男子。
而且這個人許星河還認識,他不就是之前被許星河教訓了一番的黃剛嗎?
黃剛再次見到許星河的時候,還是氣得咬牙切齒。
他永遠也忘不掉許星河對他的羞辱。
他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被人打過,更沒有被人叫去捕過魚。
這種恥辱,怎麽能忍?
於是,得知許星河在金域灣碼頭之後,黃剛立馬就跟了過來。
黃德彪帶著他的手下,一直走到許星河的麵前。
和許星河麵對麵。
這才嗤笑了一聲。
“就是你動了我的兒子,還強迫他去捕魚?”
黃德彪嘴角雖然掛著笑意,但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卻夾雜著一絲殺氣。
是個人都能夠感受到這句話中的意味。
不管許星河是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
黃德彪都不會放過他。
因此,許星河也隻是冷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好小子,有膽量!之前你動了我的兒子,今天我就要把這份羞辱加倍索取回來!”
說著,黃德彪身後的小弟們就動身了。
他們團團把許星河圍在中間。
生怕許星河會逃跑。
不過就算是許星河逃過了他們的包圍圈,在外邊可是還有狗爺的人呢。
“狗爺,多謝了,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該怎麽抓到這個小子!”
黃德彪感謝著狗爺說道。
一邊從西裝的口袋裏取出一張支票。
“這就當是我感謝你的,還請你務必收下。”
狗爺見到支票,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臉上都是控製不住的滿意與開心的笑容。
然而,在見到支票上的數字之後,狗爺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一百萬?”
“嗯?怎麽了?”
黃德彪不明所以。
叫你抓個人,一百萬難道還嫌少嗎?
你不過就是站在這兒等了一會兒嗎?
黃德彪那疑惑的表情讓狗爺心中生怒。
許星河一次靠岸都給兩百萬,你讓我幫你抓住許星河,你才隻給我一百萬。
這是什麽意思?打發叫花子嗎?
他狗爺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恥辱?
就算你是黃德彪也不行!
狗爺本打算發怒,可看著一旁正被圍堵著的許星河。
忽然心生一計,陰險的笑容瞬間浮上麵龐。
“黃老板,你看我這人也給你抓住了,是不是就沒我的事了?”
“嗯,沒你什麽事了,你可以走了。”
黃老板擺了擺手,仿佛這裏是他的地盤似的。
弄得狗爺更是生氣。
但他為了計劃,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
說完話,黃德彪則緩步向前,走到許星河的正前方。
看著許星河這一身漁民打扮,心裏沒來由的就是一陣氣惱。
就這樣一個小漁民,居然敢對我兒子動手!
真是不想活了?
黃德彪上上下下打量了許星河好一番,隨後冷笑一聲。
“你小子可是讓我找了好久,終於在今天把你給堵住了!”
“說吧,這件事你想怎麽辦?是讓我們狠狠的揍你一頓,還是跪下來給我兒子磕三個響頭?”
“當然,醫藥費可免不了,還有精神損失費等等之類的費用。”
黃德彪很是霸氣的說道。
說是給許星河選擇,實際上都對許星河沒有好處。
無非就是挨揍與不挨揍之間的抉擇而已。
“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
許星河自從接到那通電話,知道黃德彪要對付他之後,便開始小心起來。
每天都很早出海,很晚回家。
並且在碼頭上幾乎不逗留。
即便是這樣,還是讓黃德彪找到了他的蹤影。
這讓許星河很是疑惑。
“小子,既然你想死個明白,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把你靠岸的地點告訴其他人!”
“否則,我們也不會想到你居然會選擇金域灣這個地方靠岸!”
黃德彪很滿意許星河那副疑惑的表情。
但他更想看見的是,許星河的臉上出現惶恐之色。
可是等了這麽久,任由他的小弟們再怎麽凶狠。
許星河都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樣,根本不害怕。
許星河聽了黃德彪的話,在腦海中思索了好一會兒。
他的第一反應,自然是看向一旁的狗爺。
隻不過狗爺和他之間有生意的來往。
而且這筆價格也不低。
狗爺應該不會告密才對。
再說,狗爺也不知道他和黃德彪之間的事情。
否則剛才也不會詢問許星河,事情的詳細經過。
隨後,許星河忽然想起前兩天那兩個吊兒郎當的人。
他們說是要購買優質海鮮。
但他回頭的時候,兩人就像是被發現了什麽似的,奮力逃跑。
“原來如此,這次算我栽到你手上了,沒想到我輸在了這種地方。”
許星河搖頭苦笑。
“哼,你的問題我也已經告訴你了,現在,趕緊的,跪到我兒子麵前!給他磕頭!”
黃德彪將黃剛輕輕向前推了推。
黃剛本來有些害怕,但看著身邊都是他的人。
之後便也安心下來。
反而還很傲氣的叫著許星河:
“趕緊給我過來!我隻數三聲!要是遲了一秒,那你就算是磕了頭也沒用!”
黃剛心裏爽極了。
這種把許星河當做奴隸使喚的感覺,這種操控別人生死的感覺。
讓黃剛欲罷不能。
“一!”
“二!”
“……”
三字還沒喊出喉嚨,便見著許星河動了。
許星河一動,就以極快的速度,突破了他麵前的防線。
直衝到黃剛的麵前。
原本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有著一米多遠。
然而,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許星河的臉就出現在黃剛的麵前。
嚇了黃剛一大跳。
而且許星河那凶狠的表情也不是和他鬧著玩的。
這明顯是要幹掉他的節奏!
黃剛後悔了,即便身邊都是自己的人,那也同樣不安全!
隻是一晃眼,許星河就站在黃剛身前。
若是許星河想要動手,那他隨時都能對黃剛不利。
但他沒有動,把著黃剛的肩膀,冷眼看著黃德彪。
“一,我不會下跪磕頭,二,我也不會傻乎乎的挨揍。”
“你們如果想要對付我,那你們大可試試看。”
磅礴大氣,威風淩淩。
可能說的就是這時的許星河了。
他氣得黃德彪牙癢癢,但黃德彪就是拿他沒辦法。
他很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既然一米遠的距離能讓他瞬間衝到黃剛麵前。
那以他們現在的距離,許星河也能夠瞬間衝到他的麵前。
黃德彪可不敢冒這個險。
於是退了幾步之後,趕緊叫人擋在自己的前邊。
“許星河,你要是敢動手,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金域灣!”
黃德彪怒吼道,他原本想通過自己的氣勢喝退許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