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古城鏖戰2
金剛剛才聽到苟立那一大堆肉麻的話,再看到苟立那一副厚顏無恥的微笑,以及卑躬屈膝的樣子,心裡噁心到反胃。
只要苟立往大家面前一站,再加上他那恬不知恥的一笑,不需要任何的描述,也不需要任何說明,他那既定的形象便能深深地烙印在大家心裡。簡直就是天生既定的奴才像,與生俱來的漢奸樣。
「媽的,那個無恥的胖子,簡直丟盡了男人的臉,辱沒了先人的遺風。舌頭沒有骨頭也就罷了,沒有想到他的脊樑上面也沒有長骨頭,完全就是一個軟體動物的形象,簡直就像是一條趴在糞堆上的鼻涕蟲。他這樣的人不遭天遣都說不過去,不遭報應,更是天理難容,這樣的人,一定不得好死……」。沒想到,金剛心裡還沒有咒罵完,苟立的報應就應聲而來了。
看到那隻軟體動物龜縮在牆角,臉上儘是痛苦的神色,金剛嘴角還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微笑,只不過身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罷了。
雷霆看了看手中的弓箭,不滿意地說到「這弓年代久遠,弓弦受力不均,所以我剛才這一箭沒有把握好,要不然一定會要了那條肥豬的命」。
顯然第一支箭已經打草驚蛇,失去了突然襲擊的先機,後面再使用弓箭,可能也不會再收到好的效果了,但雷霆依然不甘心。
接著他又拈弓搭箭射出第二支、第三支,但對方已經早有準備,他們要不就躲到隱蔽物的後面,要不就退到箭矢的射程以外,致使後面的幾支箭都無功而返。
就這樣僵持了了幾分鐘,田雞為首的一伙人興沖沖地找來了一堆武器,但這些武器好像都被水泡過一樣,銹跡斑斑,殘缺不全,說它們是武器可能有點牽強了,說它們是一堆破銅爛鐵,可能更為準確一些。
這已經是他們在附近,盡全力搜尋到的最好武器了,沒有辦法,有勝於無。他們心裡也清楚,現在的情況只能將就,不能再講究了。他們各自拿了一塊破銅爛鐵,按犬養建男先前的分工安排,各自分頭而去。
田雞一夥現在手裡有了武器,而且人數基本是對方的十倍以上,真可謂是人多勢眾,多少有點有恃無恐的樣子。田雞站在前面大吼了兩聲,算是給他們自己壯了壯膽子,緊接著一夥亡命之徒便舉著手裡的武器,嗷嗷大叫著沖了上來。
雷霆趁著對方還未靠近,又發了兩箭,慌忙之中也不知是否射中目標,形勢危若累卵,容不得他再去查看成果,對方就已經衝到了面前,於是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弓箭,重新拿起了地上的大刀,準備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肉搏戰。
由於石梯不是很寬,再加上李子木和雷霆提前站據了有利的位置,基本封死了對方向上沖的通道。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是在石梯上也擺布不開,他們人多的優勢也不能完全發揮出來。再加上他們都沒有以命相博的想法,一個個都是出工不出力的樣子,所以田雞一夥一時也占不了什麼便宜,戰鬥基本一直處於焦灼的狀態。
「乒乒乓乓」,隨著一陣激烈的打鬥聲過後,地上掉滿了一堆破銅爛鐵,田雞等人手裡的兵器都只剩下半截在手裡拿著,而雷霆和李子木手裡的兵器還完好無損地散發著令人膽怯的寒光。
田雞一夥喘著粗氣,看著手中殘存的兵器,互相面面相覷,好像覺得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他們那滑稽可笑的神情,看上去讓人忍俊不住地想發笑。
美女暫時沒有參戰,她除了在旁邊幫雷霆他們搞好後勤,搬運一些武器裝備外,還要幫著掠陣,同時還要關注著戰場上瞬息萬變的局勢。
石梯上打鬥正酣的時候,美女發現犬養建男身邊三個拿武士刀的黑衣人悄悄地離開了,莫非他們又要搞什麼陰謀?反正他們肯定沒有憋什麼好屁,此刻肯定是裝了一肚子的壞水,正準備潑向李子木他們,美女為此多留了一個心眼,密切注視著那幾個傢伙的動向。
「美女,去把那刀車推出來,給他們來點新玩意兒」李子木突然想起先前看到的那輛刀車,想把它推出來看看它的威力如何,反正現在場面也很穩定,趁此機會,試驗一下這些新武器也未嘗不可!
石梯上的打鬥暫時處於均衡狀態,另闢奚徑的那伙人也還沒有尋找到其他地方能凳上城樓的石梯。美女現在倒還有空閑的時間,聽李子木這麼一說,才想起剛才在城樓里看到的那些武器裝備,於是他回過頭,跑進城樓里,把用得著的武器裝備全都搬了出來,儼然準備與對手大幹一場,打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態勢。
在搬運武器的過程中,美女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和使命,待一切擺布妥當以後,她又去仔細搜索那幾個黑衣人的去向。
這時美女發現,那三個黑衣人,各自背著一把武士刀,跑到投石機的投石臂下,向上扔出了一段繩子,那繩子的另一端有一個像手爪一樣的鋼爪子,那個鋼爪子穩穩地掛在了投石機的婁子上,接下來他們再抓住繩子往上爬,有一個手腳麻利的傢伙已經快要爬上投石機的婁子上了。
定睛一看,原來這個急先鋒就是那個虐殺胖和尚的向井,看來這個變態的傢伙確實有點嗜血,他究竟是立功心切呢?還是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長了一點,以至於他不待其他幾路人馬的配合,自己一馬當先地就衝殺了過來。
如果放任向井沿著阻力臂走過來,那他就可以如履平川地凳上城樓,到那時,李子木他們的防禦體系就將立馬崩潰,戰場的勝負也將不可逆轉。
犬養建男看到自己的幾個手下就要得手了,心裡十分的得意,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甚至都是按照著他的戰略預想在有序推進。再過兩分鐘,他的武士只要一旦衝上城樓,對方立馬就會崩盤,到時對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束手就擒,要麼身首異處,除此之外,他們將別無選擇。
向井看到對方的大部分精力都在城牆上與那幾個支那炮灰激戰,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這一路殺著。他的心裡既得意又高興,只要自己順利地衝過去,那這一次行動的首功肯定非自己莫屬。
到時候,那些愚蠢的支那人更無法在東瀛武士的面前抬起頭來,他們只能永遠做東瀛武士的奴僕,只能做東瀛帝國的順民,而自己在犬養建男心目中的地位也將獲得大大的提升。
現在犬養建男正缺一個得力的助手,自己只要搶得頭功,那這個助手的位置就將非他莫屬了,沒有想到這次又讓自己撿了個大大的便宜,看來好運一直都常伴自己左右,向井想著想著,差點就笑出聲來了。
如果頭領允許的話,呆會兒抓住那幾個人,他會用手中的武士刀,把對手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切割下來,放在火堆上炙烤,待那些肉烤得外酥里嫩的時候,再配上東瀛美味的清酒,把它吞到肚子里去,這樣才配得上是真正的東瀛武士,這樣才能讓一個人的身體與內心都變得剛強無比。
「苟書記,我們的布置馬上就要見到成效了,你的大仇就要得報了,待會兒抓住那個放箭的人,交給你來處理如何?」犬養建男臉上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他主動尋找話題,莫過於是想繼續聽苟立的恭維和奉承,讓他在意淫中獲得精神上的滿足,看來這虛幻的精神勝利法,作用不亞於一針巨大的興奮劑。
「犬養君還真的是神機妙算啊!縱然孫武復生,吳起在世也不過如此。以正迎,以奇勝,先讓那幾個烏合之眾去吸引住對方的主力,待到敵人無心它顧的時候,你再使出自己的殺手鐧,派出自己的精兵強將,從他們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擊,從而達到一擊致命的目的。厲害!厲害!」苟立一邊說,一邊對著犬養建男豎起了大拇指,看來他已經從那支羽箭給他造成的驚恐和傷痛中恢復了過來,現在又能鼓動起他那支沒有骨氣、更沒有立場的舌頭來了。
「對了!對了!在我們國家的文化里,你這招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高!實在是高!鄙人真的是佩服之至,敬仰之至。看來犬養君真的是深諳用兵之道,更是精通《孫子兵法》的精髓,這夥人遇到你,是他們今生最大的不幸。」緊接著苟立又向對方做了一個抱拳俯身的姿勢。
他那種阿諛奉承的奴才像,弄得一旁的金剛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在旁邊忿忿不平地噴著垃圾話。特別是他聽到苟立說自己派出去的人是烏合之眾的時候,他恨不得衝上去給那個漢奸幾個重重的耳刮子。
「過獎了!過獎了!看來苟書記對中國文化了解頗深啊!有見地!有見地!」他們又互相恭維了一翻。苟立用詞更是幾近肉麻,神態更是謙卑到毫無底線,更無人格,由此,犬養建男臉上的神色越發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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