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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奇襲

  「阿部勒,剛才我進來前還在納悶你是不是把公主換地方藏了,沒想到你的人護衛不周監守自盜的,還想賴在我頭上,這頂帽子是不是太大了些。」寬朵語氣沉重的負著手,緊盯著臉色難看的很的阿部勒。

  「公主冤枉啊,主帥冤枉啊!」兩個侍從被這盆髒水潑的匍匐在地大呼冤枉。

  「還不快去給我搜!」阿部勒氣急敗壞的順手拿起酒盞就往侍從身上砸去。

  「是是。」侍從連連應道退了出去,敲鑼打鼓的集結了兩隊人在營帳四處搜索。

  「寬朵公主,如果此事和你有關,我勸你還是把人交出來,看在我倆的交情上,我還能從輕發落。」帳中四下無人,阿部勒的色眯眯的眼神在寬朵婀娜的身姿上掃視,一隻大手也不老實的撫著她的腰枝。

  寬朵抗拒的推開他粗糙骯髒的手,一臉的鄙夷不屑。「阿部勒,我的未婚夫是苻洛的二王子,你最好尊重些!還有我沒拿就是沒拿,拿什麼來還!」

  「就你那未婚夫也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白臉,廢物一個,還不如從了老子,老子好好疼你。」阿部勒就是喜歡她這種抗拒的模樣,越是放他得不到這佔有慾越是強烈。

  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任憑她如何大聲喊叫掙扎,他得意的一臉淫蕩賤笑望著她氣急敗壞的小臉。

  正巧此次苻洛帶兵的主帥因為剛才緊急召集的敲鑼聲,正想來找阿部勒詢問出了何事,誰知剛走到他營帳外,就聽見了寬朵的喊叫聲。

  桑雀臉色難看極了,緊握著拳頭帶著侍從闖入了阿部勒的營帳中,只見阿部勒這個年近半百的老賊正摟著寬朵,低著頭他那張惡臭的嘴貼近寬朵細嫩的臉頰,寬朵深邃清澈的眸中,泛起了一圈圈漣漪。

  桑雀氣怒至極,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寬朵的胳膊,掄起胳膊對著阿部勒那張鬍子拉碴、滿是褶皺的臉狠狠揮去。

  阿部勒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等他反應過來時,寬朵已經被桑雀這小子護在身後,桑雀的侍從們舉著劍,警惕的瞧著阿部勒。

  阿部勒摸了摸疼痛麻木的臉頰,眼中的殺意四起。

  「阿部勒,寬朵與我有婚約在身,你怎可如此目中無人!」桑雀一手不安的摸著腰間的佩刀,壓制不住自己憤怒的心境,對著阿部勒奮力咆哮。

  阿部勒粗鄙蠻橫的對著地吐了吐口水,「我呸!就你這個小白臉,老子能看上你的女人你該慶幸才是!」

  「你這個粗鄙小人!」桑雀鄙夷道,回過身又愛憐的關切的問道。「寬朵,我們走。」

  寬朵還未從剛才那番遭遇中反應過來,只是木納的點了點頭。

  桑雀牽起寬朵的手轉身要走,阿部勒拿過放在案上的配劍,泛著冷白光的利刃從劍鞘脫出,他舉著佩劍對著兩人的背影,桑雀的侍從繃緊了神經,護在二人身後。

  「沒我允許誰敢走!」阿部勒大喝一聲!

  桑雀停下了腳步,「阿部勒,今日之事我定會稟明闡閻烈,明日就是總攻,我們的苻洛的人馬只聽命於我,你要是敢動我們,諒你也無法和你們的王交代!」說罷,桑雀拉著寬朵在阿部勒難堪污穢的怒罵聲中走出了他骯髒的營帳。

  柯酆本就是用鐵腕手段強行脅迫兩個弱勢小國舉傾國之力助戰,三國之間本就是一國強勢,兩國不甘卻表面依附,阿部勒好色粗鄙,一貫恃強凌弱,從不把這兩個小國放在眼中,肆意言語侮辱,早就已經三國離心。

  仍在東邊徘徊的王奕凌,原本還想著另覓出路,這帶著寧壽出去的希望愈加渺茫,可是,遠處卻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鑼聲,聲音雖遠可如此急促,怕是阿部勒的人已經發現了寧壽的遺體失了蹤影。

  這要是大肆搜帳怕是他真的插翅難飛了,他躲在東翼邊上的兵器庫中,暫歇下,腦中飛速想著無數種可能,可每一種都險之又險。

  他一個人尚且還好脫身,可還要帶著寧壽,顯眼的很,要想全身而退怕是不易。

  躲在營區外的閔哲和一行人,一直都在窺探著營中動靜,原本營中一切緊緊有條,可不知發生何事,鑼鼓聲大作,守門的士卒們也不知發生何事,相互間四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副將,這鑼鼓聲震天怕是出事了。」

  閔哲內心的不安也伴隨著鑼鼓聲愈加激烈,這深入敵營本就危險重重,處處刀光劍影的險事,萬一王奕凌真的被抓住,那不僅我軍軍心渙散,更是會淪為戰俘用作和陛下談判的籌碼,那後果光用想的就讓人不禁打起寒顫。

  這種緊急關頭,閔哲也不想再謹慎,既然營中如此躁動異常定是出事了,索性不顧一切的放手一搏。

  「你們準備一下,將箭頭包上浸了火油的布條,給他們好好的來個燒烤宴會。」

  「是。」

  二十多人的先鋒小隊帶著準備好的火油箭,兵分成四路,從各個方向準備偷襲。

  南面閔哲帶的隊率先瞄準門崗旁的營帳,閔哲舉手示意,一支支熊熊燃燒著的火油箭從弓箭射出用完美的拋物線擊中營帳,營帳本就是易燃之物,很快就化作一團大火吞噬了整個營帳,旁邊的哨兵見狀急忙吹響號角,可為時已晚,火油箭從四方落入整個駐紮營區。

  營中號角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龐大的營區,一支支火油箭從天而降,整個營區的外圍營帳瞬間陷入了炙熱的火海中,許多未來得及逃出營帳的士卒們,身上的衣衫被火油染指,整個人都淪為火人,任憑在地上打滾掙扎,卻無濟於事。

  敵在明,自身在暗,這夜色變成了絕佳的掩護,敵軍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把他們的火攻打了個措手不及。

  桑雀原本是護著寬朵回她的營帳,可這才剛走到她的營帳外,號角聲雷動,火光四起,這讓兩人雖錯愕不已,但是轉念一想這反而是個大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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