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秀與蘇雲龍在迎上翠了兩句話后,便立即帶著兩人向勾陳走過來。
走過來后見到伏在勾陳腳邊的狐狸,她立即有些驚疑與不確定地指著狐狸問:「它還能變這麼嗎,而且只剩一條尾巴了?」
眼下勾陳邊既然不見了胡仙兒原的那隻雙尾白狐,而是多出了一隻貓兒般大的狐狸,儘管她有些不太相信,還是立即就猜到了應該是同一隻狐狸。
「對啊!」勾陳笑著點頭,「她原形有點兒太大了,其實不太適合當寵物,這個大就合適了。」
罷,抬腳輕踢了下腳邊的胡仙兒,命令道:「叫人。」
胡仙兒聞言后,略有些幽怨地望了眼勾陳,然後又怯怯地抬頭看著此時在她眼中顯得頗為高大的蘇雲秀,無奈地在心中輕嘆了聲,聲音有些委屈地點頭行禮道:「畜見過主人!」
蘇雲秀一聽,立即滿意地微微一笑,同時也很滿意勾陳對這隻狐狸的調教十分出色。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張口什麼,旁邊的翠便已是忍不住驚呼一聲,瞪大雙眼地指著勾陳腳下的狐狸,大驚道:「她竟然會話?」
勾陳之前沒對翠胡仙兒的妖怪份,蘇雲秀回來后也一時尚沒得及,所以翠忽然見到這一幕,自然是十分吃驚。
「我還會變成人呢!」胡仙兒忍不住對翠的大驚怪與瞧她回敬了一句。
「啊?」翠一聽,再次大驚地張大了嘴。接著還想要什麼,但旁邊的蘇雲秀見狀已是插口向勾問道:「你沒跟翠講昨晚的事嗎?」
勾陳道:「還沒來得及。」事實上是他懶得費口舌講,打算留給蘇雲秀講。
不過蘇雲秀聞言,卻是也沒疑他,接下來便向翠把昨晚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翠聽完,這才知道原來眼前的這隻狐狸這麼不簡單,竟然是只大妖怪。
意識到這點后,讓她不稍微有點兒后怕。虧她剛才一見這狐狸可還想捉起抱住呢,也難怪人家不肯給她抱,堂堂的大妖怪,哪能是沒點兒脾氣的?不過幸好,已經被勾陳給收服了。
蘇雲秀講完后,也沒等勾陳問,便立即主動了,她跟蘇雲龍離開,是到后花院內跟蘇雲龍學武去了。
勾陳聽罷,立即點頭稱讚道:「這對你來也是正事,確實應該早點兒學。早點學會練通,就能提早學會控制你上的力量了。」
正話間,勾陳注意到院門外面,胡管事帶著幾名下人提著食盒走了過來,卻是早飯做好送來了。
勾陳見狀,便抬手招呼胡管事過來,讓胡管事帶下人把早飯擺到飯廳去。
接下來,他與蘇雲秀、蘇雲龍、翠,外帶狐狸胡仙兒也一起隨後過去。院中的其他下人,自然是與他們分開用飯,飯材規格也與他們不同。
吃早飯的時候,勾陳倒也有想起胡仙兒,讓胡仙兒上桌跟著一起吃,不過卻沒許胡仙兒變回人,仍是何持狐狸的形態,給她單獨擺了個碟子餵食。
餵食前,勾陳還特地向胡仙兒問了句平常吃什麼,有沒有吃過人。
胡仙兒一聽,連忙保證自己從沒吃過人。平常若是在山林中,就是捕獵些野獸,採摘些野果。而且自從她能夠變化成人,往人類世界走過一遭后,也是學會了吃熟食,早已脫離了茹毛飲血的野獸階段。甚至她自己還學會了做飯,平常在山林中修行時,便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而且相對來,加了各種佐料以及用各種烹飪方法烹飪過的人類美食,也遠比吃生要更加美味。胡仙兒在人類世界吃過幾回后,嘴巴與口味早就已經被養叼了。在條件許可的況下,哪肯主動降低自己的生活水平與質量?
其實妖怪吃沒吃過人,倒也是很好分辨。吃過饒妖怪,上難免會帶有些血煞之氣與人類生魂的怨氣。而這些東西也會融入妖怪自的妖氣之中,很難磨滅,甚至算是妖氣的某種特。這種妖氣質越強的,往往也就表示這妖怪殺生越眾,絕對是吃過饒。
而胡仙兒上的妖氣,則是要相對純凈許多。這一點勾陳無論通過氣味分辨,還是靈力感應,也都能感應的出來。何況胡仙兒現在受他的傀儡術控制,在他面前也不了假話。所以胡仙兒保證從來沒吃過,那就肯定不假,確實是沒吃過。
聽到胡仙兒的這個回答后,無論是勾陳,還是蘇雲秀、蘇雲龍以及翠,便立即都對胡仙兒改觀了許多。畢竟人妖有別,自古以來也基本都是對立的,妖怪在許多饒觀感與認知中,也大部分都是惡的。所以胡仙兒保證沒吃過人,就立即讓他們對胡仙兒的接受與認可程度加強了許多。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上,胡仙兒還是有些含糊其辭。雖然沒假話,但也沒有全部的真話。她修鍊到目前為止,確實是沒吃過人,但沒吃過只是她自己不喜歡,並不代表她不接受這個觀點。
在她看來,人既然能吃野獸,那野獸吃人,以及妖怪吃人,自然也都是正常的,沒什麼不對。反正就是弱強食,適者生存。為妖怪,吃個把人實在也不算什麼事。
她自己其實也嘗試過,只是在嘗過一口后,確實發現不喜歡。而且對她來,也沒這個必要。
妖怪吃人,其實並不是為了滿足口腹之與食物上的需求。因為許多妖怪未修鍊成妖之前,為野獸時,吃別的也照樣能活的很好,所以沒可能在成妖之後,就需要立即改變食譜地必須吃人。
許多妖怪吃人,其實是為了增長靈智與增強自己的修為。
因為有些妖怪在開啟靈智時,開的並不全,成長也慢,所以這些妖怪便智力低下,有的甚至只相當於幾歲的孩子,十分蠢笨。
而這些妖怪中,有的妖怪認為人為萬物之靈,人類生就聰明,吃人可能有助於幫他們提高靈智,所以便開始了嘗式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