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老大失蹤了
她悶悶的坐在電腦前,下巴擱在膝蓋上,撅著嘴巴,眼巴巴的盯著好友欄,看看秦桑會不會突然又上線了,也許他剛剛是掉線了呢,結果等了半天,沒等到人上來,倒是被她撮合著去追求秦桑的小姐姐發了幾條簡訊,大致內容就是她給秦桑發了好多信息,對方一個字都沒回過,她已經放棄這種想法了。
放棄了也好,孟念暗暗的嘆了口氣,再不放棄,她也要無顏面對這兩個人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孟念吃完了晚飯看一眼,沒在,就繼續掛著。
看完書,再看一眼,沒在,又繼續掛著等。
洗完澡回來,再看一眼,還是沒在,還是繼續掛著等。
在宿舍里跟她們扯了半天的淡,睡覺之前再一看好友欄,還是沒在,就不再等了,掛機,睡覺!
孟念躺在床上感覺悶悶的,翻來覆去想著秦桑說的那幾句話,把他十幾年的教育結合在了一起,發現,自己確實是做錯了。
錯了就要認!
於是第二天,她算準了秦桑大概會上線的那個點兒,滋溜就上了遊戲,結果,對方並沒有在線,她又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來,只有夏櫻在線。
她於是旁敲側擊的問夏櫻:「你們今天沒有什麼活動嗎?」
夏櫻道:「本來是有的,但現在沒有了。」
孟念:「為啥?」
夏櫻發了個無奈的表情,道:「老大說不想上。」
孟念心想,這還在生氣呢么。
夏櫻又發來條消息:「你還沒給老大哄好呢,這都一天了。」
孟念回了個可憐巴巴,欲哭無淚的表情。
夏櫻發了個摸摸頭的表情,道:「以後可千萬別給老大找什麼遊戲CP了,我們跟著老大這麼久了,就這伺服器上追他的女孩子,算算都不知道多少個了,他從來就沒有回應過一個,他很煩這遊戲上的什麼CP,你倒是個他開了個先例,難怪他生氣。」
孟念想告訴他,你們老大生的還不只是這一個氣呢,想想還是算了,說多無益。
夏櫻又問她,要不要把老大的手機號告訴她,這樣她可以直接打個電話問問,孟念拒絕了,心想著,遊戲畢竟是遊戲,不能因為遊戲影響到人家現實生活了。
話雖這麼說,但她自己好像被影響到了現實生活了啊。
這一天,她還是沒有等到秦桑。
接下來兩天,她都沒有等到秦桑,老大跟失蹤了一樣!
孟念的心揪揪的,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她的心臟上,妨礙心臟的跳動了,得除去才行,可是,她等來等去,就是等不到能替她除去這東西的人。
她實在不想這麼悶著了,翻箱倒櫃的找了一套運動裝,扎了個馬尾辮,就拉著趙婷玉去了羽毛球社,這是她頭一次拉著趙婷玉去做一件事,所以趙婷玉好奇得要死,一想到又要見到自己的月白師兄了,也是樂的屁顛屁顛的。
孟念轉念一想,她好像就沒有過不屁顛屁顛的時候。
社裡的人還挺多的,孟念大老遠就看見一群人圍著任雨澤,任雨澤拿著個羽毛球拍,在耐心的教拍子的拿法,孟念碰了碰趙婷玉:「你沒發覺咱任師兄是耐看型的嗎,越看越帥的那種。」
跟任雨澤打過幾次照面雖說不熟,但自打上次把她從三樓被到了醫務室后,孟念就認定跟任雨澤已經很熟了,她一直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從初次見面到現在,任師兄給她的感覺就是挺不錯的。
「有月白師兄帥嗎?」想了想又道:「也沒有鄭醫生帥。」
孟念驚訝的看著她:「你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移情別戀了吧,怎麼又惦記上鄭醫生了。」
趙婷玉笑嘻嘻道:「什麼移情別戀啊,我跟誰戀過啊,真是的,我只是陳述事實啊,確實沒有他們帥嘛。」到處巡視了幾番,又道:「怎麼月白師兄沒來啊,他不來多沒意思啊。」
孟念朝著一個方向嘟嘟嘴:「我嚴重懷疑你對月白師兄的崇拜是假的,那麼大一個人坐那兒你看不到。」
存留的唯一的一個籃球架下,一身白色球衣坐著的,可不就是司月白嘛。
趙婷玉丟下她,樂滋滋的跑了過去,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趙婷玉回過頭指了指她,司月白跟孟念的目光短暫的接觸后移開了。
自打生病之後,她深刻的檢討過自己,一定不能跟月白師兄靠得太近了,現在流行網路暴力,再無中生有的攤上個插足者的罪名她就不得不償失了。
雖然她從來沒有過這個想法,但是,人言可畏啊。
趙婷玉跑了過來:「我請月白師兄教我們打,他同意了。」
孟念苦口婆心的勸她:「你還是收斂點兒吧,隔三差五的粘著他,到時候他女朋友看到了心裡怎麼想,再跟師姐把關係鬧僵了可不好。」
「呀!」趙婷玉人畜無害的樣子:「師姐那麼優秀的人,連我這樣的都要防著沒自信的話,那她天天不累死啊,這麼多花痴惦記著呢,再說了,我又不幹啥,人家師兄自己也同意了。」
孟念頓時覺得此話很有道理!又道:「我不用教,你讓她教吧。」
其實她小時候就開始打羽毛球,那時候身體體質並不怎麼好,也是為了鍛煉身體,所以家裡給她報了個培訓班,像模像樣的學了一段時間,雖然算不上厲害吧,但隨便打打,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孟念找了處凳子盤腿坐著,看著不遠處趙婷玉貌似認真學習的樣子有點好笑,剛開始還是她一個人在學,慢慢的就變成了幾個人,司月白的身邊漸漸圍了好幾個人,當然,都是女生。
再一看任雨澤那邊,沒人了……
孟念差點笑出聲來,礙於任雨澤的面子問題,死死的憋住了,看到任雨澤看向她這裡,孟念朝他招招手。
「任師兄,你行情好像不太好啊。」孟念見他在身邊坐下,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任雨澤習慣性的扶了扶他的眼鏡兒:「我就不該讓他來,這是打球么這是。」
孟念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任雨澤道:「那時候他剛退了學生會會長的位置,好多社團都想拉他過去,我這不想著讓他來我這裡,好幫我多拉些人過來。」嘆了口氣:「人倒是拉來了不少,但真的來打球的沒幾個。」
「話說,月白師兄為什麼不當學生會會長了啊?」孟念好奇。
任雨澤如實相告:「他說他嫌麻煩。」
「師兄是個嫌麻煩的人嗎?沒看出來。」夢念突然就想起生病的那天晚上,司月白事無巨細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