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的小舅子

  在金木君激動的抓著萬丈這個腎虛男的雙肩追問關於神代利世桑的一切時,張德帥感覺到屋頂有個人打算跳樓。

  意念查看了一下,發現是個穿著兜帽衛衣並且與金木顏值相當的帥哥。

  他微微笑了笑,就憑頭髮顏色這一點這傢伙的身份已經坐實了。

  這個擁有藍色頭髮的帥哥來到了屋頂邊緣,隨即直接倒了下去。

  特別還是頭朝地腳朝天的哪一種,看來這年頭的人為了裝逼可以連命都不要了。

  可他即將撞到地面上的時候,卻奇迹般的翻了過來,牛頓的棺材板看來又壓不住了。

  他一把撞破了安定區的玻璃落地窗,玻璃渣子飛向全店。

  其他的張德帥都可以理解,就算你裝逼,就算你撞壞窗戶也並不是不可以原諒。(反正這些與自己並沒有太大關係。)

  可是你卻不小心讓玻璃碴子掉進了自己剛準備一口悶的咖啡里,這就不可饒恕了。

  「萬丈你個蠢貨,還在這裡磨蹭些什麼?有利世那個女人的消息了嗎?」

  這個男子放下頭上的兜帽,用特別囂張跋扈的語氣對著一旁嚇得瑟瑟發抖的萬丈腎虛男質問道。

  「我……」

  這個慫貨已經不敢說話了,身體的顫抖愈發明顯。

  「緒都……」

  董香認出了面前這個與自己發色相同的男人,哪怕這傢伙的身高已經超過了自己很多。

  「這幾年你跑到哪裡去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激動,畢竟這可是他最親愛的弟弟啊。

  「我和你這樣……」

  霧島緒都摸了摸自己的後頸肉,緩緩回答道,可他還沒回答完就發現自己脖子上多了一個暗紅色的魔爪。

  「你個混小子!該弄壞我的咖啡!」

  張德帥是無法忍受自己的食物被弄髒的,這比自己在他嘴裡搶肉吃是一樣不可饒恕的罪孽。

  要不是這傢伙是董香醬的弟弟,他就會直接切斷他的四肢並且洞穿他的肚子,並且溫柔的搗碎他的內臟。

  雖然他已經極度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但是依舊掐的這傢伙口吐白沫差點暈厥過去。

  「貝利亞桑!這傢伙是我的弟弟啊!求你放過他吧!」

  看著自己的弟弟快要被活活掐死,董香醬也放下了平日冷酷的表情為其求情。

  「每天晚上給我帶兩個三明治和一瓶汽水。」

  張德帥直接提出了自己過分的要求,然後也不管她答不答應就放下霧島緒都回到了自己恰飯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其實在他的眼裡這傢伙的性命根本不如食物一絲一毫,要不是想多白嫖一些吃的他才懶得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啊?」

  董香醬直接懵逼,她還以為以貝利亞的脾氣肯定要很麻煩才會放過自己弟弟。

  「啊什麼啊?再給我多加一杯咖啡。」

  張德帥抓起一個沒有被玻璃碴子禍害到的三明治,一口咬下一大半緩緩說道:「順便把你弟弟弄壞的食物給我再補一份,至於咖啡自己等店長回來了去叫他泡,你泡的不夠味。」

  聽到這話,旁邊才勉強站起身來的緒都不樂意了,自己居然被一些吃的救了一命?

  「少開玩笑了!」

  他背後生長出如火焰般的羽赫,形狀與董香醬的並沒有太大區別,但是卻是雙翼。

  這說明了什麼?這傢伙的戰鬥力應該是他姐的雙倍不止。

  火焰般的羽赫突然變成由無數水晶狀赫子組成的羽翼,大量菱形的赫子朝著張德帥發射過去。

  「真不知好歹啊~」

  他絲毫不慌的吃完了手裡的三明治,露出邪魅的笑容。

  「金木君~」

  一道帶著些綠光的血芒閃過,金木用自己的雙手完全擋下了這些攻擊。

  「就算你是董香醬的弟弟,也不能傷害大家。」

  他自己才懶得動手,看戲才是王道不是嗎?

  就在此時,門口卻傳來一陣陣敲門聲。

  「摩西摩西~有人在嗎?」

  一個體型魁梧穿著白色西裝的傢伙和一個經典人妖造型的人進入了這裡。

  「緒都,不行啊……等等!你這傢伙!」

  這個男人看見了坐在那兒的某個正一邊仔細挑著三明治中玻璃碴子一邊喃喃著「不能浪費食物」的傢伙。

  一些恐怖的記憶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一千減七等於多少?」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臉龐不斷的劃過冷汗。

  傑森想起了之前被某個變態搜查官虐待的日子和被張德帥挖肉的那段不足三分鐘的時間。

  旁邊的人妖有些迷惑,平時暴躁兇狠的傑森居然變成了這般模樣,是它所不理解的。

  「親愛的~怎麼了?」

  真的,這個聲音的噁心程度也許不亞於喰種吃蛋糕時感受到的噁心味覺。

  張德帥頓時沒了繼續吃手裡剛剛清理好的三明治的想法,雖然沒有一陣乾嘔也被噁心得不想說話。

  「沒…沒什麼……」

  傑森還是從回憶的絕望中掙脫了出來,他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喰種啊。

  「這個店裡遍布著那個混蛋的氣味,看來我們沒來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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