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你是劊子手 不配愛她
秦奮一直把南瑾希從山上背下來,直到放到車上都沒有讓她的腳沾地。
兩個人決定開同一輛車回去,另一輛車找了代駕過來開回去。
秦奮一邊開吃,一邊握著南瑾希的手,感覺一分一秒都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南瑾希也由著他,雖然他很粘人,可是既然要試試,就要認真點兒不是嗎?
「南瑾希,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霍剛問清楚,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管小凡在這山洞裡見到的是誰,我和你一起面對。」
秦奮知道這個時候,也許不該再提這件事,可是他的確做不到對霍靳北的消息不聞不問。
南瑾希沉默了一會兒,轉頭望向窗外。
窗外景色急速後退,她的心情也彷彿在急速的倒退。
她為什麼要答應秦奮試一試?
因為她真的不想再被霍靳北左右自己的生活,因為她真的想要重新開始。軒
霍靳北去世也好,活著也好,她都不想在被困在他的牢籠里。
南瑾希不吭聲,漠不關心,秦奮心裡有些沒底,怕南瑾希生氣連忙給南瑾希道歉。
「也許現在提這事不太合適。」
「沒事,不管霍靳北到底怎樣,我們都不會再有任何干係,如果他還活著,可是他躲著我們,不想見我們,我們又何必自作多情?」
南瑾希不屑的說著,雖然笑著,但神情清冷如冰。
秦奮贊同的點了點頭:「那好,這件事到此為止,假如霍剛不找我們解釋,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南瑾希苦笑著點了點頭,雖然嘴上說的那麼硬,那麼無情,可是心裡卻像針扎一樣疼。網
耳邊忽然響起了冬兒說過的話:「小凡說爸爸的了很重的病,山神爺爺帶去治病了,等爸爸的病好了山神爺爺就會把爸爸送回來。」
她的心莫名的就咯噔一下,臉色也跟著變了。
「什麼病?」
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奮一邊開車一邊偷偷觀察著南瑾希的神色,他知道南瑾希嘴硬,嘴上說不關心,不在乎,其實心裡卻始終放不下。
這件事,不能這麼不了了之。
就算南瑾希不查,他也一定要查清楚。
霍靳北是他的兄弟,假如他還有機會重活一次,他不能置之不理。
縱然他會回來跟他搶南瑾希,他也不能自私的抹殺掉他們之間所有的情誼。小
秦奮還是去找了霍剛,詢問了那天在青龍山莊的事。
霍剛冷著臉什麼都沒說,秦奮憤怒一把揪住了霍剛的衣領子吼道:「霍剛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小凡說在山洞裡見到了爸爸,你知不知道你瞎編的一個故事差點害死了三個孩子?」
「還有,你從來值班不喝酒,為什麼那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霍剛,你倒是想幹什麼?」
秦奮本不想和霍剛大動干戈的,霍剛對霍靳北的忠誠他是知道的,他也很敬重他。
只是霍靳北出事後,他的種種作為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我要幹什麼?我不管幹什麼都是為了南小姐和小少爺,我不像有的人處心積慮,乘虛而入,永遠只顧著惦記著兄弟最愛的女人。說」
霍剛奮力將秦奮推到,憤憤不平的呵斥著。
秦奮站起來極力反擊,揮xgchotel手一拳打在霍剛的臉上。
「南瑾希和霍靳北沒有結婚,他們五年前就分手了,是霍靳北辜負了南瑾希,憑什麼我不能照顧南瑾希,我不能愛南瑾希?南瑾希不是霍靳北的私有品,南瑾希是個人。」
秦奮歇斯底里的喊著,那一拳頭用了自己十分的力氣。
他以為霍剛會避開的,以霍剛的伸手想打他並不容易。
可是,霍剛沒有避開,結結實實的挨下了這一拳,嘴角瞬間有血溢了出來。
霍剛抹掉嘴角的血冷冷的笑著,笑聲越發猖獗。
「霍剛,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秦奮,五年前南瑾希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五年前先生不要南瑾希的時候,你在哪裡?你為什麼不站出來保護她,你為什麼那個時候不相信她?如果那個時候你願意相信她,她就不用坐牢,更加不用在牢里吃那麼的苦,受那麼多的罪,偏偏你也不相信南瑾希,你也在先生面前詆毀南瑾希。網 秦奮,五年前你對先生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霍剛的笑越發的冷漠,越發的冰冷。
秦奮的心驟然涼了一大半:「五年前,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喝多了,那些話本不是我的本意。」
「不是你的本意?可你也是劊子手之一,憑什麼所有的罪過要先生一個人來承擔?」
霍剛不服,當年秦奮喝醉了,在霍靳北面前胡言亂語一番。
那天他說的話,他至今猶然在耳。
「南瑾希,南瑾希真的是被你霍靳北寵壞了,你看看她飛揚跋扈,給你戴綠帽子不說,還讓你個為此賠上了性命,這樣的女人就該讓她知道怕字怎麼寫。」
「霍剛,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我已經道過謙了,我現在問你的是你帶小凡去山洞到底見了誰?你告訴我,霍靳北是不是還活著,那天晚上的煙火是不是霍靳北讓放的?你告訴我,他在哪兒?」
秦奮很激動,很不安。
五年前,他說過的那些話真的都是醉話。
他沒有想到霍靳北真的會把南瑾希送進監獄,他說那些話也是因為對南瑾希失望。
五年前沒有站出來,五年後想盡辦法在彌補,他是不是真的還有機會把所有的愛給南瑾希?
「秦奮,你在乎嗎?你想知道嗎?」
「想,你告訴我到底霍靳北是不是還活著?」
秦奮急切的抓著霍剛手,目光切切的看著他的眼,企圖從他的眼中,從他的表情里找到答案。
可是霍剛滿臉冰冷,滿臉無情。
「真是不好意思,我無可奉告,因為你根本不配知道。」
霍剛冷冰冰的推開秦奮,闊jxx步離去。
一轉身看到了南瑾希的身影立在迴廊的盡頭,他的腳步頓時一僵。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看著南瑾希那張清冷絕色的臉,他的心情無以復加的難受複雜。
聽到了嗎?
聽到了也好,至少她會知道她現在無條件相信的這個男人曾經也是在她的背後捅她一刀的人。
假若霍先生有罪,那秦奮也根本不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