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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下) 石不全揭秘祥瑞(下)

  司馬季度回憶了好一會兒說道,「那麒麟從太陽里出來饒了一圈就回去了。」

  「我問的是細節,那麒麟是什麼形態的。」

  「就和傳說中是一樣的啊,獅頭、鹿角,麋鹿的身子,龍的麟,牛的尾巴,紅須藍麟。」

  「哎呀。」石不全有點急了說道,「麒麟啥樣我都見過,我是想說,有沒有什麼特殊的?」

  「特殊的?」司馬季度想了想說道,「特殊倒沒有不過就是感覺那麒麟給人的感覺確實有些與眾不同。」

  石不全一聽,這似乎就是問題的重點趕忙問道,「哪裡與眾不同?」

  「就是好像那麒麟並非真實的,感覺像是透明的。」司馬季度想了想說道,「我記得透過麒麟的身子隱隱約約看到了對面的山。」

  「也就是說,那個麒麟只是個影子而已,並非真實的麒麟?」石不全想了想問道。

  「是的。」司馬季度想了想回答道,「那麒麟確實是不像是真的,有點像從畫上扒下來的一樣,可是這就算是畫,有誰能把畫掛在天上,這麒麟若不是真的,那也必定是神仙所為啊,非人力所能及。」

  石不全搖搖頭道,「其實不然」石不全想了想問道,「這麒麟是不是只有大霧天出來,若是山上無霧,便沒有麒麟?」

  司馬季度聽了大吃一驚的問道,「公子怎麼知道的,寶弟之所以帶我來芙蓉山就是聽當地的村民講,若是山上有大霧天氣,便會有麒麟出現。」

  「那大人看到那麒麟的時候,有沒有覺得那麒麟的樣子有點奇怪,就是身體跟著霧的濃度來回起伏,而且隨著陽光變強,麒麟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後濃霧散去麒麟的身影也消失了。」司馬季度想了想說道,「好像真的和公子所說的一樣啊,難道公子已經知道這麒麟是怎麼出現的了?」

  「我也只是猜測,不敢妄下論斷。」石不全想了想說道,「這麒麟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司馬季度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之前聽村民說麒麟從剛出現到最後消失一共距離將近一個月之久,至於消失應該是我和寶弟看到麒麟之後,因為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關於麒麟的傳聞了。」

  「嚯,這麒麟挺豪啊,來這兒住了一個月就搬家了。」雪兒在一旁笑著說道,「這麒麟是來旅遊的吧。」

  司馬季度看著石不全問道,「公子既然猜到這麒麟的形貌,能否與我們說一下這麒麟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

  石不全嘴角微微一揚,胸有成竹的說道,「若是我猜的沒錯這麒麟其實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為做到的。」

  「人為?」司馬季度微笑著說道,「這麒麟是出現在崖谷之間,若不會飛恐怕不會做到吧,既然會飛那肯定也是神仙啊。」

  石不全搖搖頭道,「不知道季度大人讀沒讀過《墨經》。」

  「《墨經》沒讀過。」司馬季度坦言道,「我朝信奉玄學,所以我從小隻讀道家和兵家著作,從來沒有看過《墨經》。」

  「那就不奇怪了。」石不全笑了笑說道,「《墨經》里說『景到,在午有端,與景長,說在端』。」

  「殘公子,你能不能說兩句人話,聽不懂。」雪兒在一邊聽著石不全說著天書嚷道。

  石不全笑著說道,「這是戰國時墨子發現的一個道理,就是若是有一個小孔,在孔的一邊站著個人,而另一邊的牆上會出現這個人倒立的影子,也就是墨子所說的這句話,『影像倒立,在光線交匯處有一個小孔,關於影像的大小,在於小孔相對物、像的位置。』」司馬季度聽了不解的問道,「公子說的這個和這麒麟有什麼關係啊。」

  石不全想了想,指著對面的山峰說道,「我想是有人藉助這個原理在對面山上準備一個麒麟的畫像,搭起一個絹布的帘子,帘子上挖一個孔,當早上太陽升起時,由於山谷內濃霧不易於散去,便把霧當做幕布,然後在小孔的另一端太陽照射的位置將麒麟畫像擺在那裡,於是根據《墨經》所說的原理,便在霧氣之上留下了麒麟的影子。」

  聽著石不全的解釋,眾人都不住的點頭,司馬季度卻皺著眉頭問道,「若是按照公子所言,這影子應該只能映照出麒麟的影子啊,可是我看到的麒麟卻是顏色也是清晰可見的。」

  石不全微笑著回答道,「可能是在什麼透明的紙張上用透明的墨色畫出的麒麟的圖案,這樣太陽光穿過紙張,就能夠看到顏色了。」石不全看了看司馬季度,然後繼續說道,「我想應該是在透明的水晶薄片上,用特殊顏料畫出來的吧。」

  司馬季度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麒麟是人為造成的,畢竟這是祥瑞,突然告訴你這個祥瑞是假的,任誰也接受不了,便狡辯道,「那照公子所說,那麒麟應該是倒著的,可我看到的是正著的啊,這如何解釋?」

  石不全笑著說道,「這好解釋多了,只要把圖像倒過來,那在霧氣上形成的影子便是正立的啊。」

  「可是這只是理論罷了,實踐起來真的能成功嗎?」司馬熙站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石不全微微一笑道,「當年我看《墨經》的時候也覺得好奇,於是便做過實驗了,確實可以成功。」

  「可是公子,這山和對面的山距離不足千丈遠,而且周圍空曠,若是在對面山頂立起若公子所說的巨大絹布帘子,我們怎麼會看不到呢。」司馬季度指著對面的山頂說道。

  的確,從這座山看對面的山甚至連對面山上大一點的石頭都看的見,更何況是一面巨大的絹布帘子呢。

  石不全搖了搖頭,然後微笑著說道,「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看過變戲法,變戲法便經常會用到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其實當時麒麟出現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麒麟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對面到底是不是有帘子,而且那個時候山谷里產生了薄霧,要想看清對面山上的景物,可並不像我們現在看著這麼容易。」

  司馬季度皺著眉頭,極力辯解問道,「公子這種手法若確實可以做到麒麟當空的局面,但是這也只是公子的猜想,可是完全沒有任何佐證啊。」

  石不全笑了笑說道,「凡是路過,必有痕迹。」然後石不全想了想道,「如果要想做到如此大規模的其圖像當空,那帶小孔的幕布必須要有丈余見方大小,我想若想撐起如此大的幕布,必定是需要很大的架子,人力很難將如此大的絹布撐起來,而且需要把架子固定在地面上,而且在濃霧散去之前必須把架子給推倒,所以必定會向地下打活木樁,我們只需要去對面山上尋找,若是有打下木樁的痕迹,便證明了我的猜想。」石不全繼續說道,「那兩丈見寬的架子恐怕也是拿不下山的,所以我想那個架子應該是被藏在了山上的某處,或者用完之後被劈成了小塊,掩埋在山上,只要派人去尋找,應該就會找的到。」

  再說夏侯宗掛印辭官之後,手提大刀一路向北,直奔後秦姚崇的大營而去,大概跑了六、七個時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夏侯宗來到後秦大營,跳下馬來,秦軍守營門的軍士見夏侯宗手提大刀,來勢洶洶,便將手中的槍指著夏侯宗大聲喝道,「來者何人!」

  「我乃夏侯宗,叫你們將軍出來!」夏侯宗高聲喝道。

  「夏侯宗?就是那個河南太守,守金墉城的夏侯宗?」那個軍士一聽有些慌了,這可是阻擋了他們數天的晉軍將軍啊,昨夜又將他舊部全數消滅,這夏侯宗氣勢洶洶的前來估計是想為他的舊部報仇的吧。

  「不錯,就是我。」那兩個軍士一聽夏侯宗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二話不說便將手中的槍朝夏侯宗刺了過去,殊不知這夏侯宗可是三國名將夏侯淵的後代,從小學習家傳武功,這幾個小嘍啰怎麼能是對手。

  槍直衝胸口而來,夏侯宗不慌不忙,用四兩撥千斤之術,提起刀便把那個嘍啰的槍尖撥到一邊,此時右面那個守門衛士的槍也正抵面門,夏侯宗用刀背將那槍檔在面前,然後向外一撥,順勢蹲下在二人中路一劃,便將二人肚皮劃破,頓時血濺當場,連腸子都流了出來。

  雖然肚皮劃破了但是兩個軍士並未就此死去,而是有一次向夏侯宗刺了過去,可是由於受傷,速度慢了很多,夏侯宗看準時機,猛地一蹬地,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在跑的同時,以極快的速度用刀在兩人咽喉處劃了兩道口子,兩人這才倒在地上,死去了。

  軍中軍士見門衛被殺全都堵在門口,列起陣來,防止夏侯宗闖進大營,夏侯宗毫不懼怕,飛奔著朝著轅門的軍士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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