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上)(求推薦、求收藏、求投資、求一切)
。」
旁邊衙役拍馬屁道:「應該是這樣的,縣太爺英明。」
這時屋外傳來了清脆的聲音:「太爺糊塗啊。」
「你是何人!膽敢衝撞大人」衙役們手按腰刀,厲聲問道
「我名喚石不全。」那公子儒雅的輕鞠了一躬道。
此人正是石不全,石不全和雪兒整整跑了一夜才來到嘉興城外的復興村,這一夜的奔波,讓雪兒弱小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差點從馬上摔下來,於是便決定在復興村找一戶農家,讓雪兒休息一下,然後再進城,可是剛到嘉興城便看到許多百姓都堵在一戶人家門口,石不全拉著雪兒湊了過去,正看到縣太爺在斷案,聽到縣太爺錯誤的分析,才出聲說道。
看熱鬧的人們聽到了,那位公子自報家門,不禁炸開了鍋。
「石不全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那可是我們全嘉興最厲害的神斷了,聽說只要石公子出手的案子,從沒有破不了的,而且從無冤假錯案。」
「真有這麼神?」
「就這麼神!而且聽說最近石公子在京城破獲房將軍兒子被殺的案子呢。」
「石公子,好瀟洒啊。」人群中不時有年輕貌美的姑娘發出如此驚嘆。
雪兒雖然已經累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但是還不忘調侃石不全,「你這殘少爺,女人緣還不錯啊,這麼多姑娘追捧你。」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石不全啊,怎麼可能不被姑娘們喜歡呢。」石不全自戀的回答道,「不都告訴你了嘛,追我的姑娘可多了。」
「你就自戀吧。」雪兒迷迷糊糊的說道。
「石不全啊,就是那個總給衙門搗亂的那個小崽子?」縣太爺不屑的瞄了一眼石不全,刻薄的說。
「也許在您看來是添亂,可在百姓們看來這也許就是為死者討公道了吧。」石不全不驕不躁的說,「如果都是你這種糊塗官辦案,那和草菅人命有什麼區別」
「你剛才是說我糊塗是吧。」縣太爺厲聲問道。
「是的,縣太爺真的是糊塗透頂了。」石不全看了看太爺,刷的一聲打開手中的摺扇,搖著說道,這石不全還真是愛耍帥,左手牽著雪兒,右手還有工夫把摺扇掏出來,打開扇一扇。
「那好,那你來破此案,如果不能一日之內破獲或者和我的結論一樣,那我就治你個擾亂縣衙辦案之罪。」縣太爺刁難道。
「破案可以。」石不全溫文爾雅的鞠了個躬,「啪」的一聲合上了扇子,繼續說道,「但是我的小妹妹有點累了,希望大人給他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來人。」縣太爺不耐煩的說道,「給這個小姑娘找個民宅休息一下。」
「唯。」那個衙役應了一聲便要帶著雪兒離開,這時石不全補充道,「大人還要派人保護她的安全。」
「行行行!」說著縣太爺便派了兩個衙役保護著雪兒。
石不全安頓好雪兒,在屋裡漫不經心的看了一圈問道,「此人姓甚名誰?」
「此人隨夫姓姓姜,惟有閨名喚作百合。」衙役上前回答道。
「家中可有什麼親人?」石不全又問道。
「聽聞家中父母早亡,後來被其夫買來,做了個老婆。」
「其丈夫何在啊?」
「其丈夫姜魁已於上月二十四日病逝。」
「如此說來,她丈夫死了不到半個月?」石不全奇怪的問。
「不錯,是死了才不到半個月,這有什麼問題嗎?」衙役見石不全很注意這個細節,便隨口問道。
「她丈夫的死和這起案子都不搭邊,別扯沒用的!」縣太爺不屑的瞟了石不全一眼說。
「也許這關係還大著呢。」石不全微微一笑道。
「仵作說說驗屍結果吧。」石不全看著站在一旁的仵作道。
「死者年齡二十三,復興村人士,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夜亥時至今晨子時之間,死因是鋼刀刺入心臟,當場斃命。」仵作上前說道。
「就這些?」石不全問道。
「是啊,就這些。」仵作理直氣壯的回答。
「傷口形狀,傷口長度為何都未曾驗過。」石不全臉色突變質問仵作。
「只因死者是女性,所以不便解衣驗傷。」仵作回答說。
「女子不便解衣驗傷?你這理由可充分的緊啊!仵作的職責就是檢驗屍體,你如今卻以如此借口推託責任,你好大膽子!」石不全步步緊逼,質問仵作。
「你難道想越禮不成?」縣太爺反問石不全。
「解衣驗屍是對死者的尊重,也是為死者討回公道,你縣太爺職責如此,如何說是越禮!」石不全轉身質問太爺。
「好了,驗吧。」太爺無言以對,只得命仵作解衣驗屍。
泰安客棧的那場大火足足燒了六個時辰才漸漸熄滅,司馬熙帶著衙役在客棧中尋找起火的原因。
「大人,這裡發現一具燒焦的屍體。」這時一個衙役說道。
「焦屍?」司馬熙走了過去,正見一具燒的焦黑的屍體,只是這具屍體的動作十分奇怪,全身所有關節處都是彎曲的,看了十分瘮人,趕忙轉過身去,高聲喝道,「快去找仵作來。」
「唯。」一個衙役應了一聲便去找仵作去了。
司馬熙擺了擺手示意掌柜進來,掌柜走了進去,正看到那具焦屍嚇得趕忙轉過身去。
「你不是說昨天店裡沒有人嗎?」司馬熙質問道,「地上躺著的這具焦屍是誰?」
「小人不知。」掌柜的回答道,「昨天起火的時候店裡卻是就我一個人,沒有別人。」
「那這個人是自己跑進來燒死的?」司馬熙陰陽怪氣的問道。
正在這時一個身高大概七尺左右的老人,左肩挎了個驗屍箱,右手啃著個雞爪走了進來道,「聽說有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