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口中的她
對於赤焰,在他們幾個人中,夜溟爵對於赤焰更加的照顧,夜溟爵之所以對赤焰這樣好,都是因為赤焰的衷心還有他的吃苦耐勞,而且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因為赤焰當初救了夜溟爵一次,那一次夜溟爵身處險境,赤焰不顧危險救了他。
所以這一點,夜溟爵特別照顧著赤焰,可是這一次赤焰又是因為救了夜溟爵,這一次不是受了重傷,而是把自己的命搭了進去。
“我對不起她。”夜溟爵看著赤焰突然說到。
莫謙邱和韓逸臣聽到紛紛轉頭看著夜溟爵,雖然赤焰的屍體躺在這裏,但是他們兩個心裏都知道也了解,知道夜溟爵的這句話不是對赤焰說的,而是對另一個人說的。
“爵。”莫謙邱心疼的喊道。
“我當時答應過她的,要好好的照顧好赤焰的,不會讓他有生命危險的,不會讓他離開這個世界,可是我失約了,我對她失約了,是我沒有好好的遵守她的意願。”夜溟爵低頭看著赤焰說到。
隻有在落魄時才懂,願拉你一把的人何其少。
隻有在最窮時才懂,再好的感情也難敵現實,人不貪錢卻都怕吃苦。
隻有在漫長生活裏才懂,浪漫易忍耐難,人人能愛你卻少人願忍你所以,這世上最要珍惜的是這三種人:雪中送炭的朋友 ,願陪你走過貧苦的兄弟,樣樣都忍你的人。
有些人的通病是,容易看清楚別人,不容易看清楚自己。
在別人的問題上可以斟酌到錙銖必較,而在自己的問題上卻可以粗略到走馬觀花。
一顆自私的心,自然會豢養出一雙自私的眼睛,一種計較的活法,以及,一腔熱衷於背後說人是非的態度。
一輩子看不上別人,換一種說法就是,從來沒看清過自己。
韓逸臣聽到夜溟爵的話,伸手放在夜溟爵的肩膀上拍了拍,是啊,他確實答應了她要好好的保護著赤焰,不讓赤焰遇到傷害,可是沒想到今天讓赤焰救了自己而死。
“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不是嗎,我們現在把赤焰的屍體火化了吧,然後葬在一個風景好的地方。”莫謙邱沉聲的說到。
“要不要通知她,畢竟他們兩個……”韓逸臣是欲言又止。
“通知她吧,遲早都是會知道的,早知道就會少一些痛苦,我打電話告訴她。”莫謙邱說著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我來打。”夜溟爵突然說到。
莫謙邱和韓逸臣兩個人轉頭相視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隻是轉頭看著夜溟爵點點頭。
隨後,韓逸臣和莫謙邱親自把赤焰的屍體推到停屍房,而夜溟爵則是拿著手機走到一旁,看著上麵的號碼,最終還是按了下去。
“喂!是我。”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伴隨著十分鍾的時間,夜溟爵掛了電話,雙手緊緊的握著手機。
莫謙邱,韓逸臣和他夜溟爵來到醫院的門口,冷冷的風吹在他們的臉上,卻絲毫感不到冷。
“爵,我送你回去吧,明天你應該知道的。”韓逸臣沉聲的說到。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們回去吧。”夜溟爵說完轉身就走了,留給他們的是一個決絕的背影。
“哎!我們走吧。”韓逸臣說到。
“嗯!路上小心,明天見。”莫謙邱說到。
兩個人道了別之後,就上了自己的車離開了醫院,今天這件事情確實是不好的事情,這件事情是讓他們的心情心裏不好的事情。
夜溟爵回到家之後已經是十點半了,此時的別墅內很安靜了,所有的人都回去了。
夜溟爵疲憊的脫下自己的皮鞋,外套拿著自己的衣物簡簡單單的衝了一個澡,回到臥室就看見床頭微弱的光。
夜靜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靈都已經睡了,一切顯得那麽安謐。
安小暖本來就很弱小,躺在床上然後蓋上被子很不容易發現穿上有人,微弱的燈光撒在安小暖的臉頰上麵,顯得怎麽安靜溫馨。
夜溟爵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目光變得溫柔,原本的疲憊消失了一點,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躺在安小暖的一側。
對著安小暖的臉頰,嘴角,額頭還有下巴親了一下。
“晚安!我的寶貝!希望你的夢裏有我。”夜溟爵說完閉上眼睛休息了。
第二天。
夜溟爵出奇的把安小暖叫醒,然後告訴安小暖今天不用補課了,要出去一趟,期間,夜冉曦也想要出去,可是果斷的被夜溟爵製止了。
因為夜冉曦現在還有身孕,不能讓夜冉曦去那樣的地方,夜冉曦沒有辦法,隻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
一路上,安小暖不管怎麽問怎麽撒嬌夜溟爵都不告訴她要去哪,最後安小暖也隻能不問了,如果他真的不想告訴她,他是不會告訴自己的。
經過半小時的車程,安小暖終於知道了夜溟爵要帶自己去什麽地方了,原來是醫院。
“大叔,我可沒有生病啊!”安小暖說到。
“想什麽呢,誰說你生病了,現在什麽都不要問,好嗎?”夜溟爵說到。
安小暖看著夜溟爵眼神裏的那一絲絲憂傷,連忙點點頭。
夜溟爵帶著安小暖來到醫院,安小暖一路跟著夜溟爵,當安小暖看到停屍房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震驚的看著他,心裏想著誰死了。
夜溟爵打開停屍房的門,裏麵竟然有韓逸臣,莫謙邱,南黎川,夜一還有安德魯幾個人,他們都站在那裏麵對著一具shiti,安小暖看著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直到走進他旁邊。
“赤焰!”安小暖震驚的喊道。
“嗯!赤焰。”夜溟爵平靜的說到。
“怎麽……怎麽會這樣!”安小暖震驚的問道。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停屍房裏麵躺的人竟然是赤焰,在他的心裏,不管是誰,隻要是在夜溟爵身邊工作的,她都覺得十分的厲害,就算夜一隻是一個特助,安小暖是完全沒有想到,看著躺在那裏已經沒有了生氣的赤焰,感覺鼻子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