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踏入醉月樓,發現裡面猶如白晝一般明亮,眼睛頓時一陣模糊,隨即視野又變的清楚起來。
這時,迎面而來了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一臉笑容的跑了過來。
打量了一下林冬寒和林大二人。
心裡暗道:這個俊朗青年,穿著不凡,後面的那個一看就是他的隨從,想必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定然是一個財主。
於是嬌笑道:「二位爺,裡面請,不知少爺是哪家公子,好生俊俏。」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們家少爺,剛剛說了,這次要低調行事,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你眼前這個就是我們青陽縣首富林老爺家的公子,冬寒少爺。」
中年女子:「……」,緊接著表情變換起來,先是吃驚,隨後又是驚喜。心裡暗道:這可是個有錢的小主。
林冬寒聽了林二的話,氣樂了,這人家剛提了一下,這貨就把底透了出去,林府怎麼養了這樣的活寶。
隨後又想既然身份暴露了,那就只能展現一下本少爺的雄風。於是將下顎抬高,鼻孔朝天,頓時變得囂張起來。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想不到冬寒少爺比傳聞中說的還要俊朗,一身霸氣外顯,真是我們女人夢中的情郎模樣,只恨妾身不能晚生十來年,否則定要嫁給少爺。」中年女子誇讚道。
「馮管事,謬讚了,雖然我長的帥,是個不折不扣的事實,但我經常時刻警醒,時刻的告誡自己我不能忘記我不僅僅帥,而且我還是個有才華有內涵的人。」林冬寒一臉謙虛的仰頭嘆息道。
馮管事:「……」然後心裡有些吃驚:聞名青陽的寒小魔,怎麼知道我的,難道這次來者不善。於是笑臉逢迎道:「寒少爺,來我們醉月樓所謂何事啊?」
「馮管事,你這就有點不通人事了,你說我來你們醉月樓幹嗎,沒事找事啊?本少爺當然是來找樂子的。」冬寒一臉不滿。
聞言,馮管事,長舒了一口氣,我還真的怕你沒事找事。
「姑娘們,快請冬寒少爺去樓上天字一號雅間,準備好酒好菜,好生招待。」
「服侍好本少爺的,重重有賞,本少爺最不缺的就是這糞土。」冬寒一臉人傻錢多的樣子,把姑娘們都給逗樂了。
雅間里,冬寒,林二,二人,坐在椅子上,各有二個姑娘陪著,一個姑娘剝好葡萄向他嘴裡送去,另一個陪著飲酒,二人飄飄欲仙。
這時,一陣陣輕靈悅耳的琴音,從隔壁傳來,曲如,冬寒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你就從了我吧」一聲淫邪的聲音打破了這寧靜,琴聲戛然而止。
沉浸其中的冬寒也緩過了神,緊接著臉色深了下去。
一臉怒意的推開門,然後一腳踢開隔壁的門。
向裡面望去,一個楚楚動人的女子,眼含淚珠,捂著臉,衣服被扯碎了好多。
旁邊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罵道:「你個賤人,說你要多少錢,才肯從了我,老子不差錢。」說著掏出一把銀票摔在桌子上。
「高公子,小女子,只賣藝不賣身,求您放過小女子吧。」那個女子懇求道。
「臭婊子,是不是,嫌不夠,本公子,這裡還有。」接著直接將一沓銀票撒向了那個女子。
「住手」冬寒怒喝一聲。
「那裡來的亂管閑事的臭小子」高公子回頭看道。
「不認識,我了嗎?高建仁。」
聽著熟悉的聲音,高建仁,身子抖了抖,好似聽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聲音。
「原來是寒哥啊,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高建仁一臉笑容,又底氣不足的聲音低了幾分。
「好久不見,賤人啊,賤人,你真是長本事了,居然敢學我,用錢砸人,看來你爹上次教育你,教育的力度不夠,今天我就好好替你老子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花為啥這麼的紅。」說完,林冬寒,便一腳踹了上去,高建仁躲閃不急,倒在地上,心裡氣憤,卻不敢還手。
打了半天,「賤人啊,你的皮是真厚啊,我的手都痛了。」望著變成豬頭模樣的高建仁,冬寒嘆息道。
「滾吧,下次,別讓我遇見你,尤其是在我面前給我拽,要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保准讓你爹認不出來你」
「謝謝寒哥,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高建仁灰溜溜的跑出了房門。
這時房間里,只剩下了那個女子和問聲而來的馮管事。
「謝謝,寒少爺,救命之恩,小女子語欣無以為報,來生願做牛做馬,服侍少爺。」
「語欣,好名字,人長的漂亮,琴彈的也好聽,身材也不錯,腰夠細,腿也好看,屁股也夠大,不錯,不錯,既然你無以為報,那就以身相許了吧,我就吃點虧吧。」冬寒露出一臉豬哥模樣。
語欣:「……!!!」
馮管事:「……!!!」
語欣心裡嘆息,原來男人都是這樣,見色忘義,接著一副聽天由命狀。
「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嗎,用的上這麼緊張嗎?在說你打聽一下本少爺品德高尚,尊老愛幼,從來不做壞事,青陽縣的百姓都知道,再說了,我僅僅是認為語欣姑娘琴曲,彈的好,想聘請語欣姑娘上我們林家做樂師而已,不要想歪了,白白壞了本少爺的名聲。」冬寒調笑道。
「語欣姑娘,意下如何啊?」
聞言,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暗道:丫的,你的名聲,寒小魔,誰敢不多想。
「謝少爺,語欣,求之不得。」語欣同意道,心裡卻因冬寒剛剛說的話,有了一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