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與愛情無關
你給我的曾經遠遠的超越了未來,我給你的現在卻也無法忽視愛情它是否真實的存在。我重新的,認真的,端正的審視著我的愛情。你的心思不在我這裏。。。所以不管我有多難過你也無法真正的看到。。。那是一個多麽殘酷的,讓人無法改變的現實。——我和我的五月未命題
不知道奔跑了遊蕩了有多久了,在一個不熟知的街道上遊走著,想著近來發生的事情,覺得自己真的改了好多。隻是我活的還是我江美希麽?這時我才恍然的發現,我活著原來不僅僅隻是我自己,如果僅僅隻是為了我自己而活著,那這一切還會有意義麽?應該是不會了吧,我想。
街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的,兩旁幾棵高大的香樟樹枝葉秀麗,散發著悠悠的清香,完美的在街道兩旁倒映出溫潤的樹蔭。
‘藍晟綺家私’?
我默然的停下了腳步,大大的店麵門頭上赫然的雕刻著‘藍晟綺家私’這五個字。原來真的有跟顧幽男朋友一樣名字的店麵。
不知道顧幽那丫頭知不知道真的有這樣的一家店名,也不知道這一切對她來說還重不重要了。
顧幽曾和我打賭說,我說藍晟綺這個名字絕對會是個賣家具之類的店名,而她死活都不相信,倔強的跟頭驢一樣,而且還大言不慚的慎重的警告著我說,不要侮辱我們家綺綺,他的名字是最特別的,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成了家具店的名字了,不可能,而且是絕對的不可能。可是天曉得我認為藍晟綺這家夥的名字有多俗,簡直是俗不可耐,雖然當初時我並沒有這樣認為。
可是顧幽我要該怎麽辦呢,你輸了,你真的輸了,原來真的有藍晟綺家私這類的店麵。
……可是顧幽,你許諾我的賭約還能夠實現麽?我還能看到你為了賭約而跨出的那一步麽?我還能夠看到你的勇氣麽?我還能看到你挽著他的胳膊走入殿堂時的模樣麽?我還能夠做你顧幽大小姐和你的藍晟綺貴公子的伴娘麽?
顧幽,你輸了,沒有一次輸的像現在這般的如此徹底。江美希,你贏了,沒有一次贏的像如今這般的混蛋外加可惡。
佇足了好久,仿佛是做了好大的決定一般邁著步子朝那個裝潢看上去很華麗的家私店走了進去。服務員小姐個個彬彬有禮,笑容燦爛的如夏日裏撕裂的陽光般絢爛無比。
店裏的家私有看上去尊貴典雅的,有看上去古樸經典的,也有看上去浪漫奢華的。。。總之很多很多,多到讓我可以好好的看上幾天幾夜好以養養眼。
服務員小姐在我的旁邊喋喋不休,問我是要辦新婚用的麽,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默認,又問我怎麽沒帶老公過來。我靠,我老公跟第二者跑了,我是第三者。
走時服務員小姐不忘周到的微笑著為我做著些個別的講解和特色,隻是我卻一直忘了開口說我僅隻是來看看而已。我想她一定覺得我是個同行來探底細的奸細,都熱情的跟我講了那麽久了,我竟然都沒表個態,我想我真是壞到了極點了。
沿著路燈昏暗的光線,路麵上折射著路燈照著的泛黃了的懷舊顏色,我是個很容易懷舊的人,很容易的就會想起過去,也很容易的就喜歡上了一個人獨自行行走走,到處轉轉看看,想想念念。
走到‘家’的轉角路口,抬起頭赫然的發現腹黑正雙手插在口袋站在路的一邊。他背對著光線,不是很能看清楚他的表情。他瘦瘦高高的個子,還有那被照射在地上拉長了許多的影子,一切都是他的,都是那個叫譚昱的男人的,但不管是好是壞。
我頓了頓腳步,依然的抬起了那雙可以撐的起T台的腿。在經過他的身邊時候我並沒有停下步子,雖然我有點想要上去質問上他一遍,又或者是吼上他一通的衝動。但我自認為我目前還沒有這個資格,我隻是夫人匆忙按排在他身邊保護他感情不受措,不受傷害的人,僅此,僅此而已。雖然夫人有點小喜歡我這個‘兒媳婦’。
進了客廳也沒想多停的我就直接上了樓進了屋,他也尾隨其後的進了客廳,然後嗒嗒的踩著樓梯上了樓。他沒有喚住我,沒有跟上步子,沒有敲開我的門,更沒有一句道謙,一切都合乎常理,邏輯也合乎的幾乎沒有任何問題。雖然是他說了慌。但是,我這是在等他的抱歉麽?我想我是瘋了。
最近這些天過的總是渾渾噩噩的,什麽事情都夾雜在了一起,隻是簽了那份合同之後,一簽就是那麽幾年,我能夠將那份僅隻是自己愛好的東西變成職業麽?模特兒……代言人……這些在我看來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竟然一一在我的身上上演發生,是對我的眷顧,還是對我的懲罰?
我想我的職業應該又要變了,夫人去了美國從走至今依然一通電話也沒有。對啊,聽說是易一梵的哥從國外回來了,而我是不是也會從助理的位置上撤下來?從踏上那輛寶馬車那一刻之後,我就過的不再是自己了,那時候我清楚的知道,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踏上了,不是麽。所以,這一切怨不得誰。
拉過落地窗遮住月光,重新回到床上關了燈,雖然有夜盲症,便是我現在什麽也不想看到,包括一點的光線。
顏靜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她留在腹黑身邊的意圖究竟是什麽?為什麽一個小女子竟讓夫人這般的用盡心思?那麽腹黑你呢?為什麽總是那麽的壞?為什麽總是要扯上我,然後做些與愛情無關的事情?
我還隻是個孩子,我隻是想要做我自己喜歡的,可是那些我追求過的夢想我還能到達麽?就像蝴蝶那樣的,雖然短暫,但卻美麗。可是如今,蝴蝶的那種自由自在,我是不是已經不敢再去奢望了,我是不是已經無法再去演繹那種純粹的美麗?我還能夠堅持下去麽?而我是不是真的已經有所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