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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魏家二少魏東陽(二)

  「哦……!想起來了,就是七年前那個突然銷聲匿跡的小子,你不說我還真的差點忘了。」

  青年男子右手食指指著方言輕輕點了幾下,拉著略顯悠長的聲音緩緩開口說道。

  「二少爺說的沒錯,就是他,七年前大少爺命人開車將楊雨平撞成殘廢,並且暗中收買楊氏集團的董事從中作亂,搞垮了楊氏集團,事後又以各種手段逼迫楊若瀾就範,硬生生的拆散了她與葉鴻軒倆人。」

  眼見魏東陽眼中閃著濃厚的興趣,顯然是自己所說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想到此處,方言急忙開口附和著說道。

  方言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包括全家人的幸福全部掌握在眼前的男子手裡,所以只能儘可能的去巴結討好魏東陽。

  相較於大少爺魏豐岩,方言更恐懼眼前的魏東陽,做事老謀深算,而且論心狠手辣比之魏豐岩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七年之前的魏東陽只有十七歲,就已經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並且掌握了魏家許多人身上的致命弱點,方言不敢想象,七年的時間過去了,現在的魏東陽又掌握了多少人的秘密,又有多少人的把柄握在他的手裡。

  「突然跟我提到此人,難不成他消失了七年,現在又回來了?」

  魏東陽有些疑惑,開口詢問間,將桌上僅剩的半瓶紅酒隨手遞給方言。

  「咕咚,咕咚……!」

  整整一個下午,方言滴水未進,站在那兒早已嗓子冒煙,口乾舌燥,接過魏豐岩遞過來的半瓶紅酒,仰著脖子幾口就喝了個乾乾淨淨。

  「謝謝二少爺賞賜,正如二少爺所說,葉鴻軒確實回來了,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大少爺和楊若瀾與他在皇庭一號會所的大門外打了個正面。」

  方言伸手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酒漬,開口將昨日所見所聞全部如實告知了魏東陽。

  他是魏豐岩的司機兼助理,出入很多場合魏豐岩都會帶著他,很多重要的事情也會都交給他去做,可以說是魏豐岩身邊最信任的人選之一。

  卻是不曾想被魏東陽抓住了把柄,從此以後只能任其唯命是從。

  「哈哈……!」

  「有意思,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如果我沒猜錯,現如今葉鴻軒恐怕還不知道當初楊若瀾為何會選擇與他分手吧!」

  「哎!一對愛的死去活來的情侶,卻是被我那哥哥給活生生的拆散,想必這些年來他們的心裡過得都很痛苦吧?」

  魏東陽目光凝視著顯示屏中清理著戰況的魏豐岩,嘴角流露出絲絲不為人知的冷漠笑意。

  「確實,這些年來,楊若瀾在大少爺的壓迫下過得一天不如一天,而且楊雨平的醫藥費還在逐漸遞增,現在每個季度的醫藥費已經達到了五十萬,而據我了解,現在的楊家已經猶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泯滅,這麼昂貴的醫療費用,她們根本不可能拿的出來。」

  方言扶了扶鼻樑上的近視鏡,開口訴說著楊若瀾的困境,所說之細緻,之明了,竟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我這大哥也真夠狠的呀!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若是讓楊若瀾知道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真兇就是我那親愛的大哥,不知道她會不會發了瘋的跟他拚命。」

  魏東陽開口,面帶笑容地自言自語道。

  「少爺的意思是,將此事轉告給楊若瀾?」

  一名穿著淺灰色西裝的青年男子開口,有些忐忑地看著魏東陽。

  「我有這樣說過嗎?蠢貨,脖子上白長了這麼大個腦袋,告訴楊若瀾,你以為她還是以前楊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你以為憑她能斗的過魏豐岩,能斗的過魏家?」

  魏東陽瞪了眼身後的保鏢男子,開口有些怒其不爭地訓罵道。

  「屬下愚鈍,少爺教訓的是。」

  面對魏東陽的訓斥,穿著淺灰色西裝的保鏢男子並沒有生出任何不滿,只是神色恭敬的聆聽教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那大哥曾經不止數次派人想要了結葉鴻軒的性命,只是不知道為何派出去的人莫名其妙的都被人打殘了是吧?」

  屏幕上的現場直播已經謝幕,魏東陽再次坐在了沙發上,右手的食指很有節奏地在茶几上敲打著,眼神則帶著詢問的目光凝視著站立在身前的方言。

  「是的,二少爺,只不過那都是七年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方言不知道魏東陽為何會突然詢問此事,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應了一聲。

  「庸管它是不是七年前,只要有這回事就行了!」魏東陽開口,若有所思地說道。

  未了,又接著開口道:「依你對葉鴻軒的了解,他如果知道造成這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魏豐岩,他會怎麼做?」

  方言略一沉吟,便緊接著開口道:「葉鴻軒愛楊若瀾極深,如果他知道這所有的一切皆是大少爺所做,那麼!他肯定會為楊若瀾出頭,至於他能做到何種地步,屬下就不得而知了。」

  「有這點便足夠了!行了,你先回去吧!免得出來太久,他找不到你。」

  魏東陽深思間,向著方言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好的,我先回去了,有事,我在向您報備。」方言點了點頭,躬身向後打開房門緩緩退了出去。

  「少爺,要不要屬下幫您去探探葉鴻軒的底?」之前穿著淺灰色西裝的保鏢看著退出去的方言,望向坐在沙發上沉思的魏東陽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道。

  「不用,你去了只是枉送性命,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魏東陽揮手打斷了保鏢男子再次開口的說話的機會,並將他們全部驅趕了出去。

  空曠豪華的套房之內,眨眼之間人已走的乾乾淨淨,只剩魏東陽一人獨自坐在沙發之上,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彩,直視著窗戶外逐漸降下的夜幕。

  「這或許是一個機會,媽!我在魏家忍辱負重二十幾年,為的就是有一天能給您報仇,您會保佑我的對嗎?」

  落日的餘暉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照射在了魏東陽的臉龐上,卻是有些晶瑩的淚光緩緩滑落。

  「陽兒,又想起你的母親了?」

  一道沙啞中帶著滄桑的聲音毫無徵兆地在空蕩蕩的房間中響起,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若是有其餘人再此,恐怕會感覺大白天的撞到鬼,說不定會直接嚇暈過去。

  但是坐在沙發上的魏東陽卻是沒有感到絲毫意外,彷彿這樣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了一般。

  「義父!

  魏東陽伸手抹掉眼中的淚水,起身緩緩向著右邊靠牆的某個角落裡叫了一身。

  下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赫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中年男子緩緩地自牆角里浮現了出來。

  穿著白色長衫的中年男子大約四十七八,一頭白髮披散於後背,身高近乎一米八左右,腳上穿著一雙類似於唐朝的靴子,一副古代江湖中人的打扮。

  「哎……!坐吧!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穿著長衫的中年男子嘆了口氣,緩緩走到魏東陽的身邊,一雙看似渾燭的眼眸凝視了他片刻,最後,沙啞著聲音拍了拍他的肩膀。

  「只要能為我母親報仇,再大的苦我都能承受,不滅魏家,枉為人子!不殺蔣問芙,我又怎麼能對的起我母親的在天之靈。」

  想起自己母親臨死之前的模樣,魏東陽就難以掩飾心中的澎湃殺意,雙眼通紅,牙齒咬的咯嘣直響,雙臂之上更是根根青筋暴起。

  「秀兒臨終前叮囑我好好照顧你,不讓我和你替她報仇,可是她在魏家所受的一切屈辱,我又怎麼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承諾過她的事情從來沒有違約過,只是在這件事情上,我恐怕要讓她失望了。」

  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緬懷過去,只是腦海中不斷閃過的某些畫面,卻是讓他的眼睛中時而充滿愛意,時而充滿殺意。往複循環著。。

  「我等這一天整整等了十多年,已經等的太久了,也是時候讓魏家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魏東陽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他恨魏家,恨魏家的一切,恨魏家的每個人。只因他母親的身上沾染著魏家每個人對她的侮辱。

  「你想做什麼,儘管放手去做吧!義父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從沉思中清醒過來的中年男子望著恨意滔天的魏東陽,嘶啞著聲音開口說道。

  「義父為何此次不在阻止孩兒?」

  魏東陽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滿臉疑惑地開口詢問?

  以前每當他沉不住氣,想要為母親報仇的時候,義父沈映南總會開口制止他,說時機未到!但此次,卻是不知為何?竟然沒有在勸阻自己。

  「因為魏家得罪了他們惹不起的人?」

  沈映南開口,腦海中浮現出多年以前所看到的某些畫面,還有一道稚嫩的少年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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