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因為一個甘肅老鄉,哪裡會去研究什麼殭屍乾屍。他將兩者相提並論,當然是有古怪。」羅傑忍不住插嘴。
「沒錯啊!可我當時沒想到!」陸彪一拍大腿,接過羅傑遞來的已經點燃的雪茄,深吸一口在口中盤旋,少傾,將煙緩緩吐出,嘖嘖讚歎道,「羅傑啊羅傑,我發現你確實會享受,連這雪茄,也不是俗品啊!一點都不像你在外面那麼素麵朝天。」
「悠著點抽,」羅傑笑笑,「這一支,在市場上超過10000美金。」
陸彪目瞪口呆。羅傑剛才打開的雪茄保濕盒,大約是50支的小體量,但如果其中每一支雪茄都是這種價位,那一盒的雪茄,就不低於50萬美金!和自己路邊攤擼串兒的發小,竟是壕成這樣嗎?自己平日里的那些花天酒地,和這一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了。又想到:這玩意兒,真的值10000美金么?
雖然具體數字不知道,可這雪茄抽到嘴裡的味道,卻是騙不了人的。這別墅中的物件,都是如此之壕么?那這別墅的安保,又要如何安排?轉念一想:能讓政府同意私宅私接跨國光纜,安保問題又何須自己操心?可如果羅傑所說的私接光纜都是真的,那剛才羅傑所說的吸血鬼.……?
陸彪心中驚疑不定,腦中冒出許多千奇百怪的問題來。抬頭見羅傑望著他,強令自己鎮定下來,喝了一口酒,「我們剛才說道哪兒了?還是先把故事講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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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彪在那邊,反覆咀嚼了多遍「殭屍就是活的乾屍」,心中一動,「你是說,你太爺爺所見的那些乾屍,活了過來?」
那老鄉低頭望著眼前的空地,眼神發直,似是回憶地出了神。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道:「活了過來?……沒錯,活了過來。我太爺爺.……放羊那會兒,還沒有我,這些都是我阿大告訴我的。那天晚上,石窟外飛沙走石,驚雷不斷,我太爺爺被困在石窟的房間中出去不得,那一圈乾屍圍著他,也是瘮人。但是後來時間久了,小孩子畢竟好奇心重,慢慢便對那些乾屍不再害怕,仔細打量起來。」
「你太爺爺被困在石窟中,又怎知外面驚雷不斷?」
那老鄉看了陸彪一樣,卻並不接他的話,自顧自說著,「那些乾屍,身穿的服飾,很是特別,不像是中原的服飾,也不像胡服。我太爺爺說那些乾屍,皮膚甚白,五官高鼻深目,這倒是又有點像胡人。每具乾屍的手指中有利爪伸出,像極了殭屍。躺在石台上那個,身材尤為高大。我太爺爺那時候一個小孩子,在石窟中呆的久了,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後來終於耐不住好奇心,將那平躺乾屍額頭上的利爪,取了下來。」
「然後呢?那些乾屍便活了過來?」
那老鄉嘴唇抖著,「就是那樣哩!」
「你說那些乾屍活了過來,你太爺爺關在那房中,那這東西,是怎麼出來的?」
「太爺爺取了那枚利爪沒多久,那些乾屍,便睜開了眼,一個個眼紅如血,把他嚇得屁滾尿流。他心急慌忙逃到門邊,你說奇不奇怪?原先紋絲不動的那門,此時便馬上開了!太爺爺一路從那石窟中爬出來,頭也沒回,連羊都不要了,跑了好久,才發現那些殭屍,並沒有追上來。回頭一望,地上一個個都是落地雷打出來的黑乎乎的洞。」
陸彪哭笑不得,「老鄉啊老鄉……你這故事是很吸引人,可是太玄乎,完全沒啥說服力啊!就這,你就想讓我買這玩意兒?它又怎麼能辟邪了?」
老鄉急道,「在一堆殭屍之中,能保佑我太爺爺逃出生天,那還不算辟邪?這爪子,定是殭屍王的東西,鎮著那七個殭屍,所以一拿走,那七個殭屍才會活過來。那平躺殭屍的石台上,還刻有幾行文字,我太爺爺記性好,便記了下來。後來去參軍,每逢槍林彈雨要衝鋒,便在掌心畫那一行文字,結果從八年抗戰打到朝鮮戰爭,愣是沒受什麼傷,光榮複員啦!」
陸彪這時才算是來了興趣:八年抗戰打到朝鮮戰爭,平安無事和地複員了?這位老革命上輩子得是積了多少德啊?「那行文字,你太爺爺有沒有傳下來?」
那老鄉左右看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在樹根下的泥土上,比劃起來。陸彪上前看著,只見老鄉在泥土上,歪歪扭扭地寫下「A」、「B」、「A」三個英文字母。
陸彪大奇:「老鄉,你懂英文?」
老鄉回答道:「英文?洋文嗎?我不懂啊!」
陸彪繞著地上的三個字母走了幾圈,怎麼看都是三個英文字母,而這老鄉說他不懂英文?「ABA」?這又是什麼意思?從沒聽說過這個單詞。陸彪沉思了一會兒,問道:「老鄉,你確認你太爺爺在石台上見到的那行字,就是這個?」
「這倒不是,」那老鄉不好意思地答道,「我太爺爺,將這枚殭屍爪子,和那行字,傳給了我爺爺,後來又傳給我阿大,但是他們兩個,沒念過書,沒什麼文化,將之忘了不少。等到我阿大傳給我時,就只剩這三個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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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傑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跑到他那台電腦控制台前,操作起來。陸彪愕然,「你幹什麼?」
「後來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那老鄉成功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最後你還是將這枚殭屍利爪——也就是吸血鬼牙買了下來……娜娜,你那邊好了沒有?到我書房來一下!」羅傑雙手不停,在控制台上操作著,少傾,顯示屏牆上顯示出一排排窗口,快速切換著。羅傑專註地在這些窗口中尋找著什麼。
「你看,就是這個!」羅傑興奮地指著其中一個窗口。這個檢索窗口迅速放大,其他的窗口,都暗淡下去,縮到顯示屏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