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頭痛欲裂
軒王府內。
許南晴隻覺得身體燥熱,口幹舌燥身上好似被火燒了一般,身體裏不知什麽東西在上下亂竄,惹得她忍不住呻吟一聲,“熱,好熱!”
神色朦朧之間,舒適冰冷的感覺,撫上許南晴溫熱的臉頰,輕輕撫摸著。而這中冰涼的感覺讓許南晴瞬間暢快,讓她不禁想要更多。
許南晴柔軟帶有酒香的身體,她不由自主向皇軒貪婪靠過去,舌頭一伸一吐咽著口水,還時不時發出呼嚕呼嚕陣陣的輕吟聲。
看著眼前的人兒想小寵物一般的許南晴,皇軒心底不由得一軟,便低下頭吻住她粉嫩的嘴唇,靈巧舌頭不斷撬開許南晴潔白貝齒,手指揉開她緊皺的眉心,皇軒很溫柔親吻,動作慢柔。
二人雙唇相觸碰,皇軒嘴裏喊了一口冰涼的水,在睡夢之中的許南晴,回應張開嘴唇,接受皇軒嘴裏的冰水,甚至有些貪婪飲著他嘴裏涼水與他冰涼的薄唇。含住她的嘴唇,滿臉笑容好似除了蜜的孩童一般。
許南晴醉酒之後這般對他挑逗,要是換做平日裏,皇軒早就已經把持不住將她撲倒,隻是他今日心事重重,舍不得她,滿眼鬼許南晴都是虧欠與心痛。
皇軒撫摸著她秀發,他沒想到幾日不見,自己心愛的女人竟變成這樣。沒想到她心底隱藏著這麽多。
低聲在許南晴耳邊說著,“南晴對不起,沒想到今日竟然給你帶來這麽多傷害,我對你的承諾不會改變,最近在你身邊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這個時候應該需要有人陪在你身板,可是我隻對你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並沒有對你有太多的關心,南晴對不起。”
皇軒緊抱著許南晴,撫摸著她親吻著她,直至天亮。
清晨,許南晴醒來隻覺得頭痛一列唇瓣幹澀,要了幾下腦袋想讓自己變得更清醒,卻讓自己的頭更加疼痛,使得許南晴不由得輕吟了幾聲,“啊!好痛!”
此時皇軒就守在許南晴的床邊,他一夜不眠,衣不解帶在她身邊伺候。知道天漸漸明亮,才沉睡過去。
如今聽到許南晴的輕吟聲,皇軒瞬間清醒,“許南晴,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頭好痛啊。”許南晴痛苦捂著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的腦袋疼痛無比好似被螞蟻啃咬一般,使得眉心緊皺。
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兒如此疼痛,疼在她身痛在他心,現在的皇軒一臉緊張看著她,抬起手掌想要給她按摩,可是手掌之事懸在空中並不敢去觸碰她。
皇軒現在很嗨拍自己不小心將她弄疼,他害怕她跟自己吵架,隻能對她溫柔的勸說“南晴,你現在不要這麽動,你昨天合了太多的酒才會導致今天頭這麽痛,我已經吩咐下人給你準備醒酒湯,你在躺著休息再睡一會,興許再次醒來的時候頭就不痛了。”
許南晴聽著他提到昨日,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嘲諷道,“皇軒你應該對每個人都這麽溫柔吧!不要讓我見到你這種嘴臉,會讓我覺得惡心。”
許南晴昨日雖然喝醉,但是耳朵依舊能聽到皇軒在酒樓找到她,之後在耳邊一直解釋與如霜的關係。許南晴根本不想心她口中的兄妹之情,恐怕他們二人早就已經超出兄妹的範圍了。
“南晴,你別激動你聽我說·······”
“皇軒,你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皇軒怎麽都不肯離開,連忙解釋,“南晴你別多想,乳霜在我心裏真的隻是妹妹,你才是我這一生最愛的女人。”
許安慶現在根本不想看見他,她隻相信眼睛看見的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你怎麽才能相信我,不然我找如霜讓她解釋。”
“皇軒,我至始至終都認為你與別的男子不同,可是知道今天我才發現,是我錯了。”
看著眼前心愛的人兒背對著自己,怎麽都不肯聽他解釋,他有些焦急,“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怎麽就是不聽。”
許南晴沒吭聲,皇軒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我知道最近我整日夜不歸宿,我還知道昨日你看見我與如上那樣親密,隨意你猜板做舞女,想要試探我。”
“南晴我答應過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就會做到,我這輩子隻會有你一根人,我與如霜的關係之事兄妹,你與你哥就跟我們二人一樣。”
許南晴轉過身,一雙眼眸之中充滿了厭惡,“皇軒,我與我哥哥許莫寒之間,不會像你那樣親密摟抱,也不會那樣親密喂食物。”
許南晴的話讓皇軒啞口無言,她還是不相信自己!看來她也隻能吧如霜找來,讓她解釋清楚。
“南晴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皇軒說完起身朝外麵走去,就在他出門消失的一瞬間,許南晴心沉入海底,眼淚最終還是憋了回去。解釋又有何用,讓她如何相信!
即使是兄妹之間的關係,也不至於向他們二人那般親密,更何況他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許南晴看到如霜的眼中滿滿都是愛意,而皇軒眼中全部都是寵溺。如霜摟著皇軒的胳膊,她都沒有推開。
在許南晴的記憶力,他是最討厭讓別人觸碰到她,沒先發到這個如霜竟然可以。而如霜位皇軒喂皇軒喝酒吃水果,他也都微笑接受,並沒有絲毫的厭惡。如霜對他撒嬌時,他卻寵溺撫摸著她的秀發。
這眼前的一切,一直都在許南晴的腦海之中不斷浮現,這讓她怎麽能夠完全相信,他們二人之事單純的兄妹情義!許南晴看他們更像是恩愛的夫妻。就連許南晴二人之間都未必做到他們這樣!
這一上午時間,許南晴一直都處於頭痛的狀態,絲毫不見好轉,就連午膳都是在床上,她就靜靜躺在床上哪都不想去,她現在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想做,靜靜看著紗帳,心也跟隨這平靜下來。
許南晴在心底暗暗發誓,他再也不會讓自己這般狼狽不堪,再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掉一滴眼淚。
傷害自己根本就不是報複人的方式,恰恰許南晴已經一時到了這一點,還算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