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初顯神威
所以說,禪族領袖是讓喬楓多一個奇特的盟友而已,還是不如大荒枯榮術來的實在。
喬楓選擇了大荒枯榮術后,大荒神便賦予了他這種能力。
喬楓打開自己的技能界面,發現自己多了一個技能:大荒枯榮術(普通)。
「還是一個可以靠信仰升級的技能!太好了!」喬楓喜不勝收。
「大荒神,您自稱為神,一定有凡人沒有的知識,我想問您一些問題可以嗎?」喬楓好不容易見到神這種存在哪能不抓住機會?
大荒神眼窩中的火焰閃爍,而後說道:「可以,但是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快點問。」
喬楓馬上問了自己能否回到原來世界的問題,而答案被待定了。
在大荒神的所知當中,穿梭於各個世界的能力,所消耗的能量是極為巨大的。大祭祀也布和大荒神也是耗盡了大荒神很多的生命力和神力才將他召喚而來。
短時間內是沒有讓喬楓回去的能力了。
喬楓見無果便又問了琥珀的問題,因為琥珀是雙足飛龍卻沒有翅膀,這讓他有些不甘心。
「琥珀他真的是淘汰品嗎?」喬楓將琥珀舉起遞到大荒神面前。
大荒神看了一眼便說:「並非如此。它不過是返祖而已,本身其實是上古時期的地行龍種。」
喬楓眼睛一亮。
原來,琥珀只是發生了罕見的返祖現象,雙足飛龍種其實是地行龍種進化而來才具有的飛行能力。
對此大荒神為了節省時間,直接把相關的知識和記憶傳承給了喬楓。
「太好了!」喬楓得知原由后不禁讚歎。
地行龍種雖然是亞龍種,但卻比飛行龍種這亞龍種在其他方面要強勢的多,不但具有更高的魔抗性,更有最強力的龍族吐息能力,只不過是缺少了飛行能力而已,喬楓完全可以接受。
大荒神臨走前說:「你現在屬於我的信徒,為此,其他神靈的信徒為了爭奪凡間的信仰之力將會與你為敵,你要好自為之。」
說罷,大荒神的身體崩散,重新化為一堆堆枯枝敗葉,羊頭權杖也幽火熄滅沒有了神韻,成為了普通的權杖。
不說別的,且說大荒神最後留下的忠告,這讓喬楓心頭一凌,頓感壓力倍增。
他簡單的想了想就理解了大荒神的意思。
神明之間會爭奪凡間的信仰之力,以得長生,那麼各神下屬的信徒必然會大肆爭鬥和殺戮,這是喬楓也無法避免的事。
他現在不單要帶領部落與其他原始部落在這個世界競爭,同時還要防範那些「異教徒」。
既然大荒神給予自己厚望,將自己作為凡間的代理人,那麼其他神明也可以有自己的代理人。
自己有了大荒枯榮術,那麼其他人也可能有詭秘之術或是超凡的能力!
在不知曉他人的情況下,喬楓只能儘快提升部落的實力,以避免滅族之禍。
「這個酋長還真不好當……」
喬楓想到目前部落的孱弱,不由得嘆息。
喬楓雖是個普通人,但好在心態樂觀,凡事都往好處想。這也讓他面臨的壓力成為了向前發展的動力。
「看來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呢。」
喬楓摸了摸琥珀的小腦袋暗自籌謀著。
懷著種種念頭和計劃,喬楓摟著軀體溫暖的琥珀沉沉地睡去了。
次日清晨,旭日東升,部落之內一派祥和之氣。
喬楓也不知是不是大荒枯榮術的附帶效果,他感覺自己今天特別精神,像是安心修養了一個星期的身體,眼前沒有什麼能阻撓他的東西!
今天也是一如往常,吩咐了族人去開採資源收集食物后,喬楓就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研究大荒枯榮術了。
大荒枯榮術在前文中也說到,是推進生命進程的能力。任何動物、植物甚至介於兩者之間的禪族都可以作為大荒枯榮術的對象。
一經施展,對象或是目標就會加速生命進程。而作為代價,消耗的是喬楓的精力和信仰點數,可以大概籠統的理解為「精氣神」。
昨天晚上被大荒神收走的信仰點數,現在已經恢復到了一百點,喬楓有預感,目前可以支持他使用一次大荒枯榮術了。
「該在什麼東西上施術呢?」喬楓環伺四周,並沒有什麼價值高的試驗品。
比如農作物,預想之後也能明白最後的結果,可以使農作物快速成熟並收穫,這樣部落就有了糧食!
可是現在,喬氏部落才剛剛建好村寨的防禦措施,還沒有任何農作物的種子供喬楓試驗。
於是喬楓把主意打在了琥珀的身上。
「你也是生物,不可能沒用吧!」
琥珀察覺到了喬楓的「不懷好意」,下意識的抖了抖身體,尾巴回收捲起身體,小腦袋低垂著,用可憐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家長。
琥珀自誕生以來,第一個看見的就是喬楓,自然把他當做了自己的親生父母。時刻觀察喬楓的琥珀,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再加上龍族天生的智慧就足以媲美人類,琥珀當然是明白喬楓要對自己做些什麼事了。
無奈的反抗了一下,噴出一口小火苗后,琥珀就乖乖地任由喬楓擺布了。
「這麼小就有龍息的雛形了?好!」喬楓的皮膚能感受到周圍的空氣溫度因琥珀的龍息而升高的結果。
這讓喬楓更對大荒枯榮術施加在琥珀身上而滿懷期待了。
喬楓收斂呼吸,聚精會神了一番后,對著桌子上小狗大小的琥珀使用了技能「大荒枯榮術」。
喬楓手掌泛出微微的白光,在閃耀片刻后,一點點光華似螢火蟲般飄向了幼年的地行龍琥珀。
數十個白色光點陸陸續續地融入了琥珀的龍鱗之下。
琥珀似是感受到了這股奇異的能量,舒坦地噴出了一口龍息
「呼!」
火苗的顏色竟不似之前的火紅,而是青藍色的焰色。
施術之後的喬楓感覺身體被抽幹了,精神狀態變得萎靡不振,連保持站立都很困難。
於是他雙手撐著桌子緩緩挪到了椅子上,這才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