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遇毒功
接下來,沒有出一點意外,北門省的三個年級都被帝都以一穿五打敗,而且帝都派的,還是五人中相對較弱的那一個。
北門省天才自怨自艾的同時,帝都派出的選手卻沒有太多喜悅之情。
這種碾壓局爽是爽,但沒有太大的意思,除了浪費時間,好像就沒有了其它的用處。
休息區也多了一些抱怨之聲,他們在抱怨學校為什麼要讓這些垃圾來浪費他們的時間。
林懷看著這一幕,一點不覺得奇怪。
帝都武道大學每年招收的都是提前錄取以及武道高考中的前幾名,本來都是天才,又經過帝都武道大學這般精英教育,和普通人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其他省所謂的天才,只是矮個中拔高個,其實他們只是被五大高級武道大學挑剩下的相對較突出的人罷了。
這種恍如天塹的差距,不是所謂的努力能拉近的,除非是那種真正的天才,不然根本追不平。
不過這麼多學校中,這樣的天才還真存在。
因為自家隊伍對決實在太過無聊,所以林懷剛才還順便看了一下其它幾個學校的對決。
基本上都是高級院校碾壓普通院校,雖然贏的沒帝都那般好看,但也差不到哪去,普通學校之間,就各看本事了。
就是這些普通學校比試的過程中,林懷發現了幾個讓他稍稍關注的傢伙。
河澤省的一個尋常姿色女子,嗯,以林懷的眼光看是尋常姿色,她在和人對戰時,對手眼睛會忍不住朝著她看,看著看著就忽略了自身的安危,被她趁虛而入。
平襄省的一個長相尖嘴猴腮的男生,攻擊時招招不離下三路,而且他的招式中帶著玄妙,讓受到攻擊的人難以躲避,儼然就是一門高深的武技。
雲臨省的一個小姑娘,周身藏滿毒物,身上還冒著一股肉眼不可見的毒煙,毒物毒煙的毒性還很強,她的對手猝不及防下,很快就被她毒倒。
這三人就是普通學校中林懷稍微能看的上眼的,其它就算了,真要說起來,那就是慘不忍睹。
北門省虐完,中途休息了半個小時,又馬上開始了第二場交流。
林懷派了另外一個人上,讓大家都有點表現的機會,免的太過無聊。
結果還是老樣子,一穿五,好像做不到一穿五就是一件十分羞恥的事情一般。
第二個學校被打的懷疑人生,其實不止這兩個,所有和高級武道大學對戰的學校都在懷疑人生。
由於野外交通問題,各省的交流比靈氣復甦之前減少了一些,學生之間的交流,就更加少了。
況且就算你普通學校來到帝都想要交流學習,人家帝都武道大學又憑什麼理你呢?
而這次的交流會就不一樣了,不僅五大高級院校的天才會同時出現,而且還有教育部的負責人在場。
比賽對象,說情的人都齊了,這些望眼欲穿的校長們怎麼可能放過這次機會。
現在,他們的目標達成了。
五大高級武道大學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沒有遇到太大阻力的掃平了前方擋路的普通學校。
不過沒有太大阻力那是之前,隨著交流會的繼續,剩下來的普通學校也不都是簡單的貨色。
五大學校,也稍微感到了一點壓力,而帝都,現在面對的就是這麼一所學校。
雲臨省這個巫蠱盛行的省份,給帝都的學生,帶來了不同以往的體驗。
大一首發的帝都學生,以一人之力擊敗兩人後,被第三人毒功制服,毒功產生的毒氣,毒性之強,竟然可以腐蝕元氣薄膜,這讓從來沒接觸過這類武技的帝都選手始料不及,沒過一會就毒倒在地。
要不是候在一旁的醫療隊解毒解的快,這個學生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第一個帝都選手如此,第二個帝都選手也是如此,沒有對付這類武技經驗的他們,在這上面吃了大虧。
蘇傳宏臉色稍微也有些不好看,在第一個學生失敗后,他就將毒功的剋制方法告訴了學生們。
對付這種能腐蝕元氣薄膜的毒功,要麼就是拉開距離,以遠程攻擊的方式擊倒對手,要麼就是用防禦類元氣武技硬頂向前。
像林懷選的龜甲功其實就可以擋住這類毒功,龜甲功這類防禦武技賦予將元氣組成特定的結構,產生的防禦比單純的元氣薄膜強了數倍。
不過,蘇傳宏臉色難看就難看在這。
大一學生還沒有太多實戰經驗,雖然也聽從老師的意見修鍊過防禦武技,但還是將自己主要的精力放在了殺伐武技以及修鍊功法之上。
這四個大一選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將防禦武技修鍊到小成的,再加上雲臨省的對手貌似也知道自己的弱點,輔修了一門身法武技,速度不慢,想拉開距離展開遠程攻擊,非常難。
就這對手,應該還只是雲臨省大一隊伍中的二號人物,林懷一開始關注的小姑娘,還老神在在的站在後方。
安天和見自己的幾個學弟輸的那麼快,失望的搖搖頭,對著旁邊的蘇傳宏建議道:「教練,雲臨省的毒功,非一般的防禦武技不可防,我們大二大三的都有兼修,但他們這些大一學生普遍沒有修鍊過防禦武技,對付這些身負毒功的對手,怕是去幾個都沒用,還不如直接讓這位小兄弟上,這樣學校臉上也不會太難看。」
三個隊長就站在蘇傳宏身邊,安天和說的小兄弟,就是林懷自己。
蘇傳宏點點頭,他也覺得這樣最好,轉頭對著林懷說道:「這樣下去確實有點丟臉,要不你上去試試?」
林懷伸了個懶腰,點點頭,回道:「那我上吧。」
說著,腳下一蹬,整個人拔地而起,一個大跳,輕鬆跳上了比武台。
「聶威,小心一些,這個人不簡單!」當林懷跳上比武台時,自己校長的提醒也在聶威的耳邊響起。
聶威暗暗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其實不用校長說他都能看出來這次的對手不簡單,光站在這個男人面前,他都能感受到源源不斷從男人方向傳來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