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神秘人
柳無常因為知道自己帶過來這五名斷魂門的最強戰力影衛,多半是有死無生
而自己如果回到斷魂門多半也是要被門主蔣天陽一掌斃命,所有也沒敢再回斷魂門,而是和夏宏遠去了夏宏遠的那棟別墅。
兩人一路心驚的到了夏宏遠的別墅后,夏宏遠忙叫自己家的傭人給自己和柳無常一人沏了杯茶,想用溫熱的茶水去去因為害怕而在心中產生的寒意。
在茶几後面的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都是一臉愁容,這次圍殺凌天中,兩個人手上的頂尖高手算是損失殆盡。
兩個人再也沒有和凌天抗衡的本錢了。
尤其是柳無常,這次柳無常算是徹底廢了,連斷魂門的大門都不敢回了,以後不但要躲避凌天的追殺,還要防著被斷魂門的人抓回去交由斷魂門的門主處置
而夏宏遠也沒好到哪去,手裡的最強的兩個底牌龍家兩兄弟,一個只剩下一把白骨,另一個也是凶多吉少。
本就被踢出了夏家決者圈裡的他,以後也是舉步維艱。
兩個人都是一副喪家之犬的表情,低著頭喝著手中茶杯里溫熱的茶水,一籌莫展的思考著自己下一步要如何應對。
思慮許久也都沒想出好的辦法。
就在兩個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是夏宏遠的手機,夏宏遠從兜里拿出了手機后,看到原來打過來的人是李家的大少爺李天一。
接通電話后,電話那頭的李天一還是一副二世祖的口氣:「老夏,聽說你最近和夏宏志鬧得挺不愉快要不要和我們李家聯合把夏宏志那一夥夏家的人擠出京都三大家族的位置
這個電話就如一場及時雨一樣,讓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夏宏遠找到了出路。夏宏遠也沒在意李天一對自己如同和下位者說話的語氣,不過他倒是有些奇怪李天一為什麼要和夏宏志過意不去。
夏宏遠狐疑的對李天一說道:「李公子怎麼想起了對付夏宏志我記得你們好像沒什麼仇怨吧。
李天一也聽出了夏宏遠的狐疑,解釋道:還不是因為那個凌天,之前讓我落了面子,後來我才查出原來他是夏宏志的兒子,還有將夏宏志擠出了京都三大家族對你我不都有不少的好處」
知道了原來是因為凌天也得罪了李天一后,夏宏遠才敢放心和這個二世祖合作。
客氣的對李天一說道:不知道李公子有什麼高見
李天一在電話那頭邪惡的一笑后說道:只要你把在夏家的人馬都從夏家獨立出來,我想就夠夏宏志受的了,然後咱們聯合打擊夏宏志那一伙人,我想夏宏志撐不了多久的。
夏宏遠聽了李天一的話后,不禁在心裡暗罵這是什麼狗屁主意,完全是讓自己和夏宏志鶴蚌相爭,而他好從中得利。
但已經和夏宏志徹底決裂的夏宏遠也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也只能答應了李天一。
掛斷了李天一的電話后,夏宏遠又聯繫了自己在夏家的其餘的七位心腹,和他們商量好了,明天一早就拋出自己手裡的夏家集團的股份。
然後從夏家獨立出來,成立一個新的夏家,和夏宏志在無辜瓜葛。
這些夏宏遠的心腹也都表示贊同,也都深知以自己這夥人目前的實力想在夏家再翻起什麼風浪也幾乎沒有可能,還不如自己這夥人獨立出來自己玩自己的。
也要好過在以後一點點被夏宏志分別削弱強了許多。
在夏宏遠聯繫了自己這七名心腹之後,柳無常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上的備註名是大老闆,通話的內容也十分的簡單。
電話那邊的陰柔男聲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我後天回國,你不用回斷魂門了。
接到電話的柳無常卻對這個備註為大老闆的人十分恭敬,其恭敬程度甚至遠超於對他的門主蔣天陽的那種恭敬。
第二天一早,還沒開始對夏宏遠報復的夏宏志就先接到了通知,夏家四王中的闖王夏毅和鷹王夏何加上另外五名夏家的決者都宣布脫離夏家。
至於他們手上的股權夏宏志有兩個選擇,一是夏宏志以市場價格接收,二是他們自己申請證監會,將手上的股份在股市上拋出。
夏宏遠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這一手,讓夏宏志徹底陷入了被動。
這七位夏家的決者一走,夏家可謂是元氣大傷,一下就失去了對地下勢力和商業情報的掌控。
而且這七位夏家決者的股票一旦要是在股市傷流動起來的話,股市上的股民也一定會大量拋售,夏家集團的估價將跌入低谷。
但是如果按市場價回購的話,這七位決者手中的股票價值又太過驚人,以夏宏志手裡的資金也不可能一口吞下。
在客廳里來回踱步的夏宏志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夏宏志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在卧室里睡醒的凌天也剛穿好衣服,想要下樓在花園裡呼吸下新鮮空氣。
走到客廳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籌莫展的夏宏志,詢問起了自己的夏宏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宏志把早上剛收到的消息也告訴了凌天。
知道了事情經過的凌天琢磨了一陣后,便想好了應對之。
挑起嘴角對夏宏志說道:「父親,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把,告訴那七個人在股市上把他們的股權拋出去就好了。』
之後凌天也沒在多說什麼,就出了別墅在花園裡打起了一套自己師傅教自己練得拳法。
而現在對凌天十分信任的夏宏志也沒在多問,按著凌天的原話告訴給了要從夏家獨立出去的那七位決者。
有錢人的世界確實是好,因為昨晚那場大戰變得凌亂不堪的花園,已經在夏府的下人修整下恢復了原樣。
在花園裡打著師傅教自己的那套拳法的凌天,雖然手上忙著,但心裡卻沒閑著。
經過昨天那一戰,他認識到了自己以前對華夏的了解還是不夠,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在華夏已經是無敵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