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我不接受
眾人聞言皆是議論紛紛起來。
而嚴正熊,不知為何嗎,心頭突然一寒。那飄然醉意也瞬間消失無蹤。
他緊凌的看著台上的凌天,皺了皺眉,確定那心悸感覺就是從對方身上傳來的。
不由得開口問道:「你是誰,我嚴家邀請你了嗎」
「我說過,今日前來只是為了取一樣東西。凌天冷聲道:「嚴政敏在何處
眾人聞言,紛紛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嚴正熊旁邊的一位女子身上。
凌天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眼神微凝。
「你今日可曾記得,自己推搡過一名老太太。「他聲音冷漠,如同萬年玄冰一般凍徹心扉。
嚴政敏被嚇了一跳,心臟不自覺的砰砰亂跳起來。
凌天身上那毫不掩飾的殺意,直她身體上雞皮疙瘩都往外冒著。
嚴政敏長相普通,眉眼丟到人群里絕對讓人找不出來。但嘴巴卻刻薄得厲害那樣子,怎麼都無法讓人心中有什麼喜歡之情。
咽了口唾沫,嚴政敏強行將心中動搖給平復下來,冷冷說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還是說她是你的什麼人
凌天眼中寒芒愈發強烈。
「承認就好。」他淡淡說道。
不過嚴政敏心中不安也隨著這句話越來越強烈起來。
再也壓制不住心頭恐懼,大聲招呼著保安前來。
「沒看見有人在搗亂還不快過來將他帶走!」
一.眾保安已經提前得到了管家傳來的消息,完成集結。如今嚴政敏的吩咐下紛紛跑了過來凌天給圍住。
凌天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不但如此,更是眼露不屑。
「我今天趕時間,不想將事情鬧太大。
「識趣了,你們就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不介意滅了你們嚴家。
眾人聞言都是倒抽一涼氣。
滅了嚴家,真是好大的口氣……
不知道嚴家乃是華中行省十大家族之一,今天更是攀上了顧家這顆大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底是誰
嚴正熊心中同樣有些警惕,不敢輕視凌天,當即開口冷聲詢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嚴家不記得欠過你什麼東西!
他再度皺眉思索著,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自己何時與這名年輕人打過交道
凌天看著嚴政敏,眼神里儘是漠然。
你今日將我家人的手撞骨折,我不欲過多計較,就取你一條手臂。你可同意
說是詢問,可他的語氣駐定,根本沒有任何商量個的餘地。
這番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涼氣。
自己莫非聽錯了
他竟然要在嚴家大婚之日,取走新娘的胳膊
嚴正熊聞言,心中忌憚也直接被憤怒掩埋。
今日當著一種賓客的面說出這種話,完全是置他嚴家的臉面於不顧!既然已經撕破臉,他當然沒有必要再廢話些什麼。
直接大聲道:「黃老何在!」
一名始終隱藏在暗處的白髮老者直接走了出來,對著嚴正熊躬身行禮。
「家主。
「將他收拾了,然後拖出去丟到河裡!嚴正熊看著凌天,惡狠狠道。「是。
黃老點點頭,直接走向凌天。
此人已然有著九十歲,但精神狀態看起來極好。步履更是沉穩似年輕人,除了白髮沒有一點老態。
「年輕人,囂凌狂妄,你是選錯了地方。」
「今天,我就來讓你凌長教訓吧。」
說罷,直接一拳轟向凌天。
凌天不屑的看著他,不耐煩道:「聒噪。
直接一巴掌隔空扇出,大廳中憑空生來凜冽颶風,直接將黃老的身影籠罩,席捲著他狠狠撞向牆壁。
砰!」
隨著一聲轟鳴巨響,黃老已經是嵌入牆體,一動也不能動。
看起來可怖卻又可笑。
嚴正熊傻了眼。
要知道,黃老可是他花費重金聘請的高手,足足有著武道七境巔峰的實力。
若非自己當年對他有恩,憑藉後者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屈居自己身邊,當一個小小的保鏢護衛。
可就是這等強者,卻被凌天個秒殺了
只用了一巴掌啊!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而插在衣兜中的手,也正暗中發出信號。
朋友,傷了你的家人的確是我們的不是,但今天畢竟是我女兒的大喜之日你這般咄咄逼人是不是不太好。
「畢竟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我只是取她手臂,不準備破壞你們的婚禮。凌天說著,看向滿臉恐懼的嚴政敏。
後者已經徹底被凌天手段給震懾,一把抓住自己身邊男子的手,哭喪著臉道:柳星,.……快幫幫我!
此人便是此次婚禮的新郎,嚴政敏的丈夫,更是華中行省第一家族顧家的子弟,顧柳星。
顧柳星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的妻子不用擔心。隨即看著凌天冷冷說道:「我乃顧家之人,識相的,就趕緊離開。
今天是我大婚之日,我不想見血太多。
神情傲然,看著凌天的眼神更是冷漠。
「顧家」
凌天挑了挑眉,滿臉揶揄的看著顧柳星。
「不錯,知道怕了就趕緊滾,我可以對你今日過錯既往不咎。」他揚起脖子,自傲道。
凌天笑了,笑得滿臉無所謂。
那我也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打電話給股展演那個老東西。問問他凌某的事他敢不敢插手。
嚴正熊聞言身體狠狠一抖。
華中行省總都督顧展演,那是何等的存在。僅僅他一人,顧家在華中行省的地位那便不可動搖。
可這等大人物,在這位年輕人口中,卻是
如此不堪
顧柳星難以置信的看著凌天,想要說出什麼反駁的強
硬話來。
可凌天就是站在那裡,那種全天下唯我獨尊的狂霸氣質,卻深深的沖刷著他的內心。讓他不得不相信凌天所說的事實。
凌天不再多言,就這樣一步一步的朝著嚴政敏走去。
嚴政敏大急,不斷搖晃著自己丈夫的胳膊,滿臉慌凌哀求。而顧柳星臉色鐵青一片,哪裡敢有所作為。
連家主顧展演這個華中行省總都督都不放在眼中的空不存在,又如何會因為自己這個顧家的旁系而動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