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師,你怎麼受傷了」

  「沒事,不小心而已。」余陽祁臉色蒼白。

  「沒事什麼啊,這要是再晚一會兒,就是神仙下凡都救不回來你。」

  「不就是一點毒嗎,用靈力封鎖,逼出體外就好了。」月瑤一臉疑惑。

  「你當時什麼毒,黑寡婦的毒要是不用指定的解毒丹不管你靈力有多高那都是死路一條。」

  「啊,這麼嚴重,以前怎麼沒見過?」

  「它只在幻月森林深處活動。」

  「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吧,別在這裡圍著了」余陽祁對他周圍的學生說到。

  楚歌看了一眼受傷的余陽祁,飛快的轉動腦筋,想著怎麼才能溜回彼岸殿。

  想了想從空間里拿出一顆丹藥,在眾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塞進了嘴裡。

  過了一會,楚歌的面色逐漸蒼白。正好旁邊走過來一個和楚歌的同班的人。

  「你怎麼了,楚歌」陳恬看著楚歌的臉色說到。

  「沒事,天生的。我去找老師請假。」

  楚歌走到余陽祁的身邊。

  「余老師」

  「怎麼了」

  「我得回家一趟。」

  「回家?」

  「嗯,我身體不好,家裡給我準備的葯吃完了,我得回去取。」

  「行」

  「多謝老師」

  說完向離她最近的蕭瑟走去。

  「我要回家一趟,你告訴他們一聲」

  蕭瑟看著臉色不好的楚歌「好。」遲疑了一會問到:「你……沒事吧」

  楚歌扯出一抹笑容「沒事,我先走了」

  「嗯,拜拜」

  除了帳篷的楚歌直奔風雲城,在風雲城轉了幾圈確定沒有跟蹤的人,便快速的前往彼岸殿的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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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見殿主」

  「嗯,說說怎麼回事。」依舊是熟悉的紅衣,熟悉的彼岸花面具。

  「之前總管來了之後就一直在城裡坐鎮,後來總管嫌無聊,正好獸潮來臨,總管便親自去了戰場。」

  「誰知道,這次領頭的居然是九尾靈狐郝泠,只是一個照面,總管就被打傷了,但之後郝泠好像很震驚,就把總管給擄走了。也不管打仗的事了。」

  楚歌眯起眼睛,用手指的關節有節奏的敲擊椅子的扶手。

  「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什麼也沒說」

  「現在查到什麼了嗎」

  「還沒有」

  「抓走幾天了」

  「四天了」

  「既然如此,傳訊給長老宮的宮主,讓他帶人把九尾靈狐的小輩的都給我抓回來。」

  「哼,你抓我總管,我就抓你整族的幼苗。」

  「是」

  天色微暗,夕陽的餘光照射在楚歌的面具上,顯得她越發的慵懶。

  第二天一早

  「殿主,長老宮的宮主回來複命了。」

  楚歌抻了抻做了一宿僵硬的後背。

  「進來吧。」

  清晨的光明照進屋裡,刺的楚歌睜不開眼睛。

  過了一會才問到:「都抓回來了」

  「一個不少。」

  大大小小的籠子擺了一地。還未化形的九尾靈狐一個個沖著楚歌和長老宮的宮主呲牙咧嘴。

  楚歌一看樂了「你們也別賴我。誰讓你們族的郝泠抓走了我的大總管,我又不想開戰傷了兩族和氣,我只好拿你們來換了。」

  「等著吧。對了,你再去送個信,要是我的總管少了一根頭髮,我都那他們開刀。」眼神慢慢轉向籠子里的九尾靈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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