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石海人6
雖然有很多人不明白司空慕容這麽說究竟是有什麽目的的,但司空慕容都已經開口了,他們就是做做樣子也要裝一下。
隻是,猶豫有很多人都不明白司空慕容究竟要他們說的是什麽,是一頭霧水的在那裏裝模作樣,甚至有人的心思已經飄到了夏侯拾依與司空慕容兩人身上去了。
好在,有了司空蓓兒的教訓在前麵,這些人心裏也就那麽想想,並沒有人敢當著司空慕容的麵原原本本的將司空蓓兒剛剛所說過的話在說一遍。
就連一向嬌生慣養慣了了司空蓓兒這次也是老老實實地,隻是,她與大多數人一樣,並不明白司空慕容想要問的究竟是什麽,加上她平時又是個沒心眼兒的,她那模樣,看得司空慕容一陣牙疼。
“行了,不知道要做什麽就在一旁老老實實的給我看著。”司空慕容對司空蓓兒說道,對於司空蓓兒這個侄女,果然是不能要求太高。
好在這丫頭前麵有九個哥哥,且個個都對司空蓓兒寵愛有加;不然,就司空蓓兒這樣的性子,還不讓大哥愁死。
以聽司空慕容的話,司空蓓兒整個人就如蒙大赦一般,也忘記了之前司空慕容給她的壓力了,上前挽著司空慕容的胳膊便是一陣的撒嬌:“蓓兒就知道六叔最好了。”
要說司空蓓兒在偌大的司空家唯獨就怕司空慕容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可別看司空慕容長著一張娃娃臉,可在整個司空家,也就隻有他在麵對司空蓓兒的時候能夠繃得住。
司空慕容不緊不慢的看了司空蓓兒一眼,緩緩的說道:“別對我撒嬌,這招對我沒用。”實力蓓兒最大的殺手鐧便是撒嬌,這招用在幾位哥哥和嫂嫂身上時屢試不爽的,隻是,用在司空慕容身上,司空蓓兒便注定又是一次碰壁。
司空蓓兒癟癟嘴說道:“六叔真沒意思。”就六叔這樣的性子,將來也不知道誰受得了,幸好她不是六叔的親生女兒,不然,可有的她苦頭吃了,司空蓓兒忍不住在心裏腹誹。
“既然知道我沒意思,那還往我身邊湊做什麽?”司空慕容道:“不是要你好好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嗎?”蓓兒這丫頭天賦不差,就是從小就被寵壞了,什麽事情都不願意自己動手,如今,他讓司空蓓兒好好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對她將來的成長也是有好處的。
司空蓓兒顯然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即使明白司空慕容這麽吩咐也是為了她好,隻是眼下,她正不想觀察什麽四下的環境。
可吩咐她這麽做的人是司空慕容,司空家她最怕的人,當家,就算是在怎麽的不情願,也隻得老老實實的按照司空慕容的吩咐去辦了,至於究竟有沒有走心就隻有司空蓓兒自己知道。
顯然,司空慕容也沒打算司空蓓兒能夠有多走心,隻要看了就行。
看了,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強,沒走心,記住的東西可能不多,但對周圍的大環境應該是會有印象的,而司空慕容要的顯然也就是這點。
司空慕容環視了一下司空家的其他弟子,見其中也有不少如司空蓓兒一樣不走心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司空家這樣,想要更上一層樓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一陣失望中,司空慕容又看到了夏侯拾依,心中失望的情緒不由更甚,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司空慕容問道:“夏清兄弟,對於這件事情你怎麽看。”這人很優秀,要是能夠留在司空家,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夏侯拾依說道:“六哥心中不早就已經有數了嗎!”因著司空蓓兒等人都稱呼司空慕容六叔,自己如今算是與司空慕容平輩相交,夏侯拾依也不在叫司空慕容司空大哥,而是改叫六哥,這也是對司空家家主的一個尊敬。
聞言,司空慕容不由得一愣,也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試探失敗而感到尷尬,大笑出聲:“夏清兄弟果然通透,要是我們司空家能出幾個像夏清兄弟這樣的青年才俊,何愁家族不興。”
被人誇獎,夏侯拾依心情自然是舒暢的,也明白,司空慕容不會無緣無故的與自己說這種話,想明白其中的意思後,夏侯拾依明白,要是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表明自己心意的話,免不了將來會有麻煩。
“六哥過譽了,司空小姐聰明伶俐,率真爽朗,司空二公子天賦過人,還有大公子,據說也是難得的才俊,我在他們麵前不值一。”
既然決定了要自己一個人曆練,夏侯拾依又怎麽會一點準備都沒有,自然是便讀蒼瀾大陸的各種典籍,對於其中各個能夠叫的上名號的家族,自然也是銘記於心。
對於司空家,夏侯拾依心裏多多少少也有了一定的猜測,是個不大的家族,雖說族中並沒有什麽出眾的人才,但能夠在石城屹立數千年不倒,想來也是有一定本事的。
對於司空家其中幾個叫得上名號的人,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
聽完夏侯拾依的回答後,司空慕容的眸光閃了閃,像是剛剛的那些話不是他所說的一樣,問道:“不知夏清兄弟家住何處。”
“來自鍾漓國。”對於自己的來處,夏侯拾依並不打算隱瞞,當然,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鍾漓國?
原來是來自鍾漓國昌州夏家的公子,難怪會拒絕的如此的幹脆,以夏家的實力,這夏清恐怕是從地靈城出來曆練的。
他們司空家,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年沒人考入過地靈城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司空家在地靈城也開始漸漸勢微,迫切的需要後輩能夠早日成長起來,這樣,在麵對那些隨時都想分司空家一杯羹的才能稍稍有那麽些許的底氣。
在夏侯拾依與司空慕容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套近乎中,司空二哥臉上的神情終於變了。
夏侯拾依笑道:“看來二公子是發現了什麽。”不愧是司空家年輕一輩的第一天才,能夠第一個發現眼下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