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她頂頭上司的白河也同樣沒有幸免於難,同樣成為了她的緋聞對象,而且大部分的人都認為她跟季凌寒在一起是為了接近白河。
小包看完這些亂七八糟的言論,氣得止不住的發笑,「這些人不去做編劇真的是可惜了,這腦洞連我都自嘆不如。」
夕夕自從之前的事情后,對這種事情就不怎麼關注,畢竟無論她如何在意都無法改變已經變成事實的事情,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將時間放在另外的事情上。
「你越在意,他們就越高興,因為他們就是想看我們氣急敗壞的樣子,所以,還不如將這些都看得平淡些,就當是看一個無傷大雅的笑話。」
話是這樣說,但很少有人能夠做到如此坦然,小包就是如此。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才好。」
翻個白眼,她張嘴準備再說點什麼時,視線忽然被個視頻里的身影吸引了過去,她總覺得他很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在此時的情況下,任何細節都能夠成為解決眼下麻煩的契機,小包的眸子一亮,將視頻重複播放了數次后,總算是想了起來。
「果然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恨恨的罵了句,她拉著夕夕坐到椅子上,「夕夕,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不久前來找過你麻煩的男人?」
聽到她的話,夕夕認真看了眼,點了下頭,「確實是他。」
「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小包氣鼓鼓的咬咬牙,眸子里好似能夠噴出火來。
「你是想說這次的事情是他做的?」
夕夕盯著她說出這句話,見她重重的頷首,她笑著搖了搖頭,提出了相反的意見。
「他要想往我的身上潑髒水,根本沒有必要把自己搭進來,而且他們只有兩個人,但在這視頻里他們兩人都出現了,說明視頻是別人拍攝的,況且如果是早有準備,他們不可能會用這麼模糊的視頻作為證據吧。」
想了想她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小包的心裡泛起了嘀咕。
「如果不是他的話,又是誰會這麼做呢?」
「很多事情都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們先查查視頻是誰先散布出來的吧。」
夕夕說完,正準備動手,季凌寒就從門外走了進來,「你不用費心了女神,事情發生后我就讓人調查了,很快就會跟對方取得聯繫。」
他的語氣很自然,神情卻帶著幾分疲憊,顯然近來的事情也讓他頭疼不已。
「你還好吧?」
看到他這幅模樣,若說不心疼,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夕夕皺了皺眉頭,語氣裡帶著滿滿的關切。
觸及她眸中的神色,季凌寒頓覺近來所有的煩悶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那些積壓在他肩膀上的重量也彷彿減輕了許多。
「我還好,只是最近沒有好好休息而已。」
男人的樣子太過不對勁,夕夕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說辭,落在他身上的視線裡帶著滿滿的探究之色。
季凌寒心知她最近也遇見了許多煩心的事情,不想讓她的心情變得更加煩悶,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她的視線,可又害怕如此反而會引起她的懷疑,便只能硬著頭皮死撐。
無奈想要在夕夕的眼皮子底下說謊並非是件容易的事情,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時,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急促的鈴聲在安靜的環境里顯得格外清晰,季凌寒腦子裡緊繃的神經在一瞬間放鬆下來,呼出口濁氣,他不著痕迹的用手在自己的胸口輕拍了兩下,暗嘆自己的運氣總算是好了一次。
「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等會兒有消息了,我在跟你們聯繫。」
許是擔心她會追來,說完這番話后季凌寒就匆匆走了出去。
一路快走到了最左側的走廊盡頭,他這才將電話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號碼,他的眉頭狠狠的跳了一下,不想理會,但在長嘆了聲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媽,你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面對他的詢問,季夫人的心裡多少是有些不快的,可轉念想到他或許是因為最近的事情心情有些煩悶的關係,也就釋懷了。
「你最近還好吧,我聽說有人去你們公司鬧事了,要不你還是回來吧,在家裡總要安全些。」
面對她的話,季凌寒下意識的想到了夕夕,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不行,眼下我是唯一能夠保護夕夕的人,我怎麼能夠丟下她一個人?」
見他這種時候都還惦記著她,季夫人的心裡說不出是何種滋味,她很開心他已經明白了什麼叫做責任感,卻又擔心他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畢竟夕夕並非是賢內助,他們的感情終究是要結束的。
「這樣不是正好,剛好可以沖淡些你對她的感情,我跟你父親幫你物色了幾位不錯的大家閨秀,你也正好可以趁此機會跟她們見見,到時候你就會發現,你對她的感情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深。」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分得清輕重,如果您沒有另外的事情我就先去忙了。」
季凌寒不想跟她爭執,母親在他的人生中一直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她教會了他很多的道理,是他所敬重的存在。
「你要真的懂事了,就該知道我和你爸爸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凌寒你不要在胡鬧了,這次的新聞已經讓你爸爸非常生氣了,你難道希望所有人都在背地裡嘲笑我們嗎?」
越是名門望族越是重視家族的名譽,在他們看來那是高於一切的存在,即便是為了維護它需要毀掉別人的幸福。
他並不贊同這樣的觀點,在他看來如果連幸福的權利都沒有了,即便他擁有數不盡的財富,他的人生也是灰暗的一片。
況且,他清楚女神的為人,也堅信自己和她在一起肯定會生活得很好。
「夕夕的清白能夠證明一次就能夠證明第二次,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給你們看,你們不相信我的選擇是錯誤的。」
語氣篤定的說完這句話后,季凌寒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念頭,動作利落的掛斷了電話后,有些煩悶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太陽穴,看著遠處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夕夕跟小包出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兩人對視了眼后,均是沒有言語,悄無聲息的折返了回去。
就在她叮囑小包將剛才的事情忘記時,網上關於她腳踏n條船的言論越來越多,就連所謂的受害者都冒了出來,而雇傭這些人的自然是厲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