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愈演愈烈
秦永常把當時給他彙報的執法弟子給叫了過來。
據了解,當時他也是接到弟子舉報,說是有人要對劉達欲行不軌,打擊報復。
結果等他到地方的時候,就發現丁邵幾個人鬼鬼祟祟(小解)的在劉達門口轉悠,而且因為酒醉還有比試失敗等等原因,所以自動先入為主的認為,就是他們要對劉達進行打擊報復。
然後剩下的事情秦永常就都知道了。
「看來不是臨時起意啊,而是早有計劃,環環相扣,先是你們醉酒被當場抓住,然後在引導輿論,把罪名給坐死了。
現在就算你們出面解釋都沒有用,弟子們只會以為執法堂在包庇你們,好老練的手法啊,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來的。」
秦永常在了解完,全部的事情經過後感慨道。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這樣被誣陷了?」
寇申不死心的問道,因為這件事可以說是他引起的,所以內疚的同時也比較想把事情給解決。
秦永常瞪了一眼寇申,寇申的頭立刻往後縮了一下。
然後秦永常才慢聲細語的說道:
「現在你們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還不如在地牢里老實的待著,既然幕後之人,造出了那麼大的聲勢,就一定會有他們的目的,
等等看吧,看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只要有所要求,就一定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丁邵四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老實的在地牢里待著。
誰知隨後的幾天,這件事情愈演愈烈,大有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的感覺,而申討聲大多針對丁賁,對於丁邵的討論卻是很少。
雖然他們幾個人出不去,但是外面的消息卻源源不斷的彙集到了他們手中,畢竟這裡是執法堂的地牢,而且秦永常和嚴艦的關係擺在那裡,不是父子卻勝似父子。
通過這幾天他們得到的消息,和知道有幕後黑手在推動,他們大概知道了對方的目的。
「看來這是一場針對丁賁的陰謀,就算沒有這件事,還會有別的事情發生,寇申你就別內疚了。」
說話的是嚴艦,畢竟他是執法弟子,常年在執法堂里廝混,對於一些鬼蜮伎倆,他還是比較了解的。
這樣說的目的,主要是寬慰寇申,因為這幾天寇申一直都在自責中,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寇申坐在角落裡,頭髮亂糟糟的,眼目低垂,臉頰凹了下去,露出了高高的顴骨,嘴唇乾裂,面色灰白,整個人都散發出了一種頹敗的氣息,和平時簡直判如兩人。
他們也勸過,可是沒有作用,從昨天開始,一直到現在,滴水未沾米粒未進,在這樣下去整個人就都廢了。
聽到嚴艦的分析,寇申無神的雙眼,終於閃過了一絲光彩,然後只聽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現在我們怎麼辦?有沒有反擊的機會?」
大家聽到寇申說話了,可以說是都鬆了一口氣,同時對於幕後黑手的仇恨,又加深了一層。
「哪有那麼簡單,你們等著吧,幕後黑手或者和幕後黑手有關的人,馬上就要跳出來了,而且身份不會太低。」
就在嚴艦分析的時候,掌門大殿里也已經吵的沸沸揚揚了。
「咳」
吳掌門咳嗽了一聲,大廳里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等到大家都不說話的時候,吳掌門不緊不慢開口說道:
「你們這樣吵也不是辦法,我們要商量出具體的解決方案出來,要不然對門派和大家都不好。」
「還有什麼好說的,外門長老帶頭去報復別人,這種事情應該嚴懲,廢除修為逐出門派,能留他一條命,就是門派的仁慈了。」
一名體型微胖,面相剛毅,卻長著一個鷹鉤鼻,破壞了整體形象的長老,站了出來,神情激動的說道。
這位長老姓李,叫李衍,是負責門派整體外部交涉的實權長老,平時就想插手門派內部事宜,卻被以秦長老為首的執事長老所阻撓,但是這一次因為嚴艦與秦長老的關係,不大好開口,所以李長老上躥下跳得厲害。
「我以為這樣不妥,畢竟沒有造成什麼危害,這樣懲罰就太重了,而且這件事情疑點頗多,要調查清楚再說,就算是要懲罰的話,歌曲外門長老就是,沒必要廢除修為,逐出門派,這樣容易使人心寒的。」
丁松甫一聽要廢除丁賁的修為,還要逐出門派,立刻就坐不住了,也過不了避嫌了,直接開口說道。
「不會是因為丁賁是你的侄子,你才這樣說的吧,這到底是百獸門還是你們丁家的一言堂?」
李衍陰陽怪氣的說著。
字字珠心啊,要是被別人也這樣以為的話,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聽到這裡丁松甫剛要開口解釋,就聽吳掌門用內力大喝一聲:
「夠了,你們這是要挑起門派內鬥嗎?」
聽到吳掌門這樣說,丁松甫和李衍立刻住嘴,他們發現掌門正在面色通紅的瞪著他們。
他們立刻低頭認錯,然後吳掌門對著秦長老說道:
「你們執法堂怎麼看?不要說避嫌,我要聽調查結果!」
被點到名的秦長老,只好起身對掌門拱手道:
「據執法堂調查:
事發當天,有弟子舉報,有人要對劉達欲行不軌,打擊報復,
可是當執法弟子到達之後,只看到丁邵等四人醉酒在劉達門口徘徊,結合當天丁邵在門派大比上輸給劉達,先入為主的判斷就是他們要對劉達進行報復,
因為我與嚴艦的關係,執法弟子吧我請到了現場,當時因為看到他們醉酒,就直接把他們都關進了地牢,
然後就有弟子傳言,外門長老帶人要為自己的弟弟出氣,而且越穿越嚴重,
第二天,我等他們都醒了之後,進行詢問,他們說只是要去劉達門口小解,進行發泄並沒有要傷人的意思,然後到他們喝酒的地方去了解,當天他們在吃飯的時候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經過。」
秦長老把這幾天調查的結果都說了出來,並沒有什麼偏袒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