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體解剖。」喜睜表情冷漠的說出這四個字。
禾洛有些驚訝:「你們老大真的是冷血無情啊,就不能先讓我死了再解剖嗎?」
「這是主人的命令。」喜睜說完就離開了。
這個世界,不是黑,就是白,相互依存,相互不分。
直升機落在地上,華麗碩大的棺材被拖了出來,然後被一群人扛著送到了別墅。
此時已正值華燈初上,偌大的院子里亮起了水晶燈,一眼望去,有點像是深海龍宮。
蘇晨被放了下來,這時有人打開了蓋子,是將懷幬。
他似乎在檢查蘇晨這具屍身有沒有出問題,覺得沒有什麼異象,就準備將棺材合上。
這是最後的機會!
凌厲的雨花劍攔住了即將合上的蓋子,也划傷了將懷幬的手掌。
發現不對的將懷幬沒有退卻,而是直面往前掀開了棺材,一席華貴禮服的女人手持寒劍破空而出,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也不給將懷幬反應的機會,直接刺向面門。
將懷幬的俊臉被劃了一劍,正來不及還手的時候,又一劍向他刺了過來,這次是直接往胸腔這裡舞動。
他只有不斷的向後後退。
眼看就要得逞時,一隻盤旋著紅色鷹的劍擋在面前,兩劍交鋒,發出「鏘」的一聲銳利聲響,一股剛烈的劍氣撲面而來,蘇晨極速後退,穩住身形。
那把劍飄在將懷幬身前,恭敬的認錯:「對不起主人,朱鷹來遲了。」
將懷幬沒有理朱鷹,深邃的眼睛直徑看向前方手持雨花劍的蘇晨,心裡突然升起不自然的欣喜,但是表情依舊寒冷:「你居然沒死。」
「托你的福,保存了我的身體。」蘇晨依舊擺著攻擊的姿勢。
「看來我前面時白做功了。」將懷幬冷笑。
「是啊,無用功。」蘇晨也沖著他冷笑。
「可你依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十分的自信。
「那你要失望了。」雨花劍展開,劍氣順著劍身湧向後方,瞬間牆體裂開,形成一人可入的裂縫,蘇晨閃進裂縫裡就不見了蹤影。
將懷幬臉色冰寒下令:「封鎖整個別墅!」
「是!」
蘇晨出來后,自己也不知道進了將懷幬家哪個角落,這裡到處都是花花草草。
心裡暗暗埋怨那個朱鷹,如果不是他,她不說殺了將懷幬,刺傷他拿到自己的子彈空間總算可以的吧?
可現在倒好,自己身上的道具就只有前些天抽中的,啥都沒有,再不濟來一瓶狼王血也是好的。
「也不知道將懷幬會把禾洛關在哪個地方。」蘇晨一邊小心翼翼的走著一邊小聲念念叨叨。
路過一個轉角,雨花劍一閃而過,一個黑衣男人死在她的劍下。
經過這麼多天的折磨,蘇晨的性情早已有所變化,殺人,尤其是敵人,她不會有任何的猶豫,也不會留任何的活口。
對比了一下黑衣人的身形,在將懷幬眾多手下人中,這個黑衣人算是中等個頭,一米七左右,看上去和蘇晨差不多,經過粹體丹的不斷璀璨,她的身高蹭蹭蹭的拔高到了一米七五,應該不會再長個頭了。
她扒下了黑衣人的衣服,一身黑色西裝家墨鏡,除了偏長的頭髮,一切都完美。
幾個手起劍落,蘇晨將好不容易長長的長發削成了寸頭。
對著光亮的劍身打量自己的造型,非常滿意:「夠帥!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她混進了一夥隊伍。
居然沒有人發現他不是他們的人。
只是在跟著他們進入室內的時候,都需要瞳孔識別,這個有點棘手。她又默默的退了出去,來到一樓窗前,發現這裡防守也很嚴密,到處都是攝像頭,窗戶也防護得死死的。
蘇晨只好輾轉換一個地方。
「這邊的警戒好像比較松一些,沒有瞳孔識別。」
蘇晨假裝淡定的走了進去,發現是一個男廁。
裡面的人走進走出的,蘇晨站在一旁進不是,不進也不是。
想了好一會兒,才決定,走進去。
她找了個隔間躲了起來。
「你們還沒有找到老闆要找的人嗎?」門外有人在說話。
「沒有,我們翻遍了整個前院都沒有看到,你說,她到底去哪裡了,還有,她是老闆什麼人啊,第一次老闆對一個女人那麼上心。」
「這個你別多管,彎成任務就是了,不然的話老闆生氣起來,今天我都全都要死!」
「好好好,我上完廁所馬上就去監控室看一下。」
聽到監控室,蘇晨默默從隔間探出頭,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個說要去監控室的人。
沒過多久,說話的兩人解決了生理需求,開始離開。
蘇晨默默跟在那個要去監控室的黑衣人後面。
沒走多久,對方突然轉過頭,看她:「你跟著我幹嘛?」
「去監控室。」蘇晨壓低了嗓子。
對方不疑有他,扭過頭接著往前走。
穿過一條條過道,來到一扇門前。
那人指著她:「你,去開門。」
看來這人還是懷疑上了。
還沒等對方呼喊尖叫,就被蘇晨一劍給抹了脖子!
蘇晨收起了雨花劍,提起男人的身子,他的眼睛驚恐得睜得大大的。
她將他的眼睛對準瞳孔識別器,只聽機器滴的一聲,顯示門鎖開了。
蘇晨把手裡的人扔了,走進去,一群黑洞洞的武器對準了剛進門的她。
看來是在監控室發現她殺了他們的夥伴。
「把劍放下來!」為首的人嚴厲的說。
蘇晨擺擺手,雨花劍從手中落下。
其中一個人,一邊謹慎的看著蘇晨,一邊彎腰過去撿蘇晨的劍。
可惜,蘇晨的劍哪裡是那麼好拿的呀。
還沒有等對方碰到劍柄,雨花劍突然一個飛起,劍尖朝上刺穿了對方的喉嚨。
「抱歉。」蘇晨微微一笑,伸手,雨花劍飛向她的手中,被她重新握住。
「幹掉她!」為首的人發怒了。
蘇晨笑了笑,手中的雨花劍瀰漫出強烈的劍氣,瞬間那些發射而來的子彈被擋在劍氣外。
她手一抖,猶如萬千柄劍護在周圍,那些子彈被劍氣折磨報廢掉在地上,發出清脆好聽的淅瀝瀝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