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這一推並未推開萬美娘,反倒是雙手搭在萬美娘香肩之上,好似在替萬美娘寬衣解帶一般,姿勢撩人曖昧。
萬美娘媚笑連連,道:&小色鬼,你也想與姐姐歡好么,這般急著為姐姐寬衣?&
張辰臉色漲紅,羞恥中帶著几絲期待,無力地喃喃說道:「不是的,萬姐姐,我不是這樣的。」
萬美娘抿嘴輕笑一聲,道:「小色鬼,怕什麼羞?以後你和你那小媳婦兒做了夫妻,不也會這樣?」說罷又湊到張辰耳邊,小聲道:「小色鬼,姐姐只想與你快活一場就好!」
「旁的事情也不相干,你那小媳婦兒心腸軟,又單純,啥都不懂,也不會知道的!」
萬美娘以為張辰是因為唐菀兒的緣故,有意為張辰解去心防。
不料她這一提醒,張辰想起往日種種,因著吳青青及韓可珍,菀兒多次拈酸喝醋,俏皮嬌嗔,今日若是與萬美娘有何牽扯,菀兒以後知道了,不知會引起什麼樣的醋海翻波。
萬美娘按著張辰雙手,將香肩上衣衫往下一拉,露出軟玉般肩頭,萬美娘身形豐腴,可說是珠圓玉潤,胸前白花花的肌膚,更是讓張辰血脈膨脹,嘴干舌燥,胸前好似被什麼壓住一般,呼吸困難。
張辰一時間捨不得移開目光,雙手不自覺地往下摸去,隨即心中一凜,猛然縮回雙手,想運靈力掙脫卻發覺修為盡失。
萬美娘似乎察覺到張辰心思,笑道:「小色鬼,這化靈散算是姐姐最輕的葯散了!服下去也並無其他壞處,不過是令人靈力暫失罷了!」
「所以姐姐勸你還是好好受用著,乖乖地讓姐姐服侍你一回!」
原來當時萬美娘也是事出情急,想搭救張辰只得隨身摸出一包化靈散,萬美娘毒術極高,這化靈散確實是她身上毒性最輕的葯散。
萬美娘媚眼如絲,說話間已解去張辰腰間布帶,沿著小腹往下摸去。
張辰心中焦急,默運靈力數次,卻是徒勞無功,只好低聲求道:「萬姐姐,不,不行!啊!」
感受到被萬美娘輕輕握住,玉指在上面劃了個圈兒,張辰哪裡經得住這種挑逗,酥麻感傳遍全身,倒在草地上幾乎是魂飛出竅,飄飄欲仙。
張辰從前在浠水,與吳青青情到濃處,也被吳青青生疏地獎勵過一回,但吳青青這種人事未經,一知半解的少女處子,哪裡及得上萬美娘這天生媚骨,慣會風流的淫邪美婦?
萬美娘笑罵道:「小色鬼,想得厲害,偏偏還要嘴硬!讓姐姐嘗嘗,能硬氣多久?」正當萬美娘俯下身去的時候,忽然背後傳來一個女子聲音。
「二姐,你不是一改本性,棄淫從良了嗎?怎麼今日又在這裡顛鸞.倒鳳,風流快活了?嘻嘻,你只怕做人家娘都夠了!」
張辰這時可說是物我兩相忘,如臨仙境,心中只盼著萬美娘不要停下,這個聲音卻是將他拉回現實,猛然想起旁邊還有不少魔教眾人,這聲音似乎還是那個白衣少婦。
「呵呵,三妹,平日里偷得男人哪裡少了,還笑起我來?」
白衣少婦在一旁譏笑,萬美娘竟然絲毫不在乎,草地上一個藍衣美婦,與一個青衣少年,交纏摟抱,衣衫半褪,不堪入目。
張辰這時候羞憤不已,這種事情居然全被人看去了,恨不得立時想死去,瞬間原先的舒爽不復存在,心中被羞恥感填滿。
「嘿嘿,二姐,快活完了也別心一軟,就放了這小子,他可是破壞神女大人計劃之人!」白衣少婦輕飄飄拋下一句提醒,就沒了聲音。
萬美娘視若無事,玉足抬起,跨坐在張辰腰間,低頭笑道:「小色鬼,不必理她,她也是看上你了,才想著救下你,留住你呢!」
先前在兩儀宮前,蘇懷玉猶豫未決,正是萬美娘出的主意,後面這白衣少婦幫腔,才讓張辰免受斷臂之厄。
萬美娘又輕輕撫過張辰胸膛,笑道:「小色鬼,你若是想,等於姐姐快活完了,姐姐告訴你這風流小寡婦的好處,教你怎地弄得她服服帖帖,叫你好哥哥!」
張辰這時候哪裡還有雲雨的心思,正色道:「萬姐姐,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萬美娘哪裡肯聽,笑道:「小色鬼,等姐姐服侍你一回,叫你知道其中滋味好處,以後再也離不開姐姐!」
張辰忙道:「萬姐姐,你不是從來不強迫人,都是旁人主動求歡么?」
萬美娘媚聲笑道:「小色鬼,今晚姐姐就只為你改規矩了!」隨即又幽幽說道:「誰叫你表面上油鹽不進,口是心非,姐姐心底又實在喜歡你呢?」
三年前萬美娘與張辰初識,那時候張辰還是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清秀美少年,如今三年一過,長得更加高大英氣,俊朗不凡。
萬美娘淫邪放浪,最喜歡美少年,而且她一生孤苦飄零,居無定所,心中一直渴望依靠,張辰那種為女子不惜己身的重情重義,更是讓萬美娘愛到心坎里,這時候心癢難搔,只想與張辰雲雨一番,聊以安慰。
眼見萬美娘撩起裙擺,張辰嘆了口氣,道:「萬姐姐,這是我最後一次喚你姐姐了!」
萬美娘原本媚眼如絲,滿臉春色,一心與張辰風流快活,這時聽得嬌軀一顫,定在當場。
一時間二人都是無言,萬美娘臉色由原先充滿盪意,到失落黯然,良久萬美娘幽幽問道:「小色鬼,你,是不是嫌棄姐姐?」
張辰忙道:「不,萬姐姐,我肯叫你姐姐,是真的當你是親姐姐!」
萬美娘搖頭表示不信,哀聲道:「我知道了,小色鬼,你嫌棄姐姐是人盡可夫的淫婦,在心裡看不起!」
張辰掙扎著起身,只是原本就心神未定,這時輕輕移開萬美娘雙腿,羅裙半掩,白生生小腿看得張辰眼花目眩,慾念又生,忙移開目光,整了整衣衫。
張辰輕聲道:「萬姐姐,我娘在我小時候就過世了,我也沒有姐姐,自小我做什麼都不如人,對我好的人也不多。」
「對我好的人我一輩子都記得,你對我好,多次相救與我,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我的親姐姐的!」
萬美娘聽得,凝望了張辰一眼,再沒了往常的盪意與嬌媚,隨即嘆道:「小色鬼,姐姐有你這句話,也就夠了!」
張辰也欣然一笑,又伸手替萬美娘拉上衣衫,低聲道:「萬姐姐,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數,也各有各的活法,誰又有資格看不起誰呢?我想只要不礙著別人,不違俠義之道,也就好了!」
萬美娘聽得會心一笑,隨即又幽幽嘆道:「小色鬼,我也不怨命,只想著,為何不能早些年遇到你!」
「若是那年在上支離山之前,遇上你這小色鬼,你會不會,也奮不顧身地救我?」
張辰笑道:「萬姐姐,我若是知道了萬仞山老兒,把你送入魔窟,自然會挺身而出,只是……」
萬美娘神色歡愉,奇道:「只是什麼?」隨即笑道:「只是怕你小媳婦兒不肯?哼,小姑娘年紀不大,倒是個醋罈子!把你這小色鬼管得死死的!」
張辰啞然失笑,道:「哪有,我是說只是我就算有心相救,也不是那白雲劍的對手!」
「萬劍訣一出,我張辰這條命,只怕還沒救出姐姐,就要刺幾個窟窿了!」
萬美娘聽了嬌笑不斷,張辰雖然機變百出,修為不俗,但與萬仞山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更別那萬劍宗長老了。
張辰輕輕舒出一口氣,看著眼前溪流水面上的亮光,道:「出來尋菀兒之前,師兄還再三告誡我,不要與魔教中人為伍!」
萬美娘理了理雲鬢,笑道:「哦?那你怎麼打算的,是與姐姐這淫婦從此劃清界限,再無瓜葛?」
張辰撿起一個石頭塊兒,往小溪里一扔,道:「怎麼會?其實我也是剛想明白,其實人人都有不得已之處,有旁人不得知的苦衷,只要不礙著旁人,不違俠義之道,其實就夠了!」
萬美娘吃吃一笑,道:「小色鬼,這修真界,正邪對立,水火不容,如你這般想得,又有幾人?」
「你和你那小媳婦兒也真是與眾不同,換了旁人,早就與我刀劍相向了,偏偏你還肯叫我一聲姐姐!」
「你那小媳婦兒也是,不論是正道少俠,還是邪派妖女,平頭百姓,富貴公子,都一視同仁,肯出手醫治!」
張辰哭笑不得,嘆道:「菀兒這丫頭,自小就心腸軟,見不得旁人受苦受累!」
「這次要不是她心腸軟,才被姓蘇的妖女所制,我也不至於淪落為階下囚了!」
萬美娘忽然嘻嘻一笑,道:「小色鬼,你回答姐姐一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張辰心中一喜,忙問道:「什麼問題?」
萬美娘笑道:「你為何不肯與姐姐快活一場?」
張辰一陣語塞,低下頭去,不知如何應對,半天冒出一句道:「至少不能有人在旁邊吧!」
萬美娘聽了媚笑連連,道:「我知道了,小色鬼,等哪一天你與你小媳婦兒洞房花燭,我非得好好鬧一場不可!」
「等你與她情綿意濃,水乳.交融的時候,姐姐跳出來大喊一聲,看你怎樣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