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這是先生研製出來的東西,我不會拿出來害你的,可以放心使用。」唐彪解釋道。
「嗯」
溫柔從老媽手上接過永美仙靈液,輕輕抹在臉上。
瞬間一股清涼傳來,就像沐浴在清風中一般,臉上有點酥酥麻麻的,只見那紅色的指印正在快速消失,1分鐘后,她的臉便恢復如初,而且比原來更光滑水嫩。
「哦!」
現場的人群嘴巴都驚呼成了喔狀,雙眼冒著精光。
「柔…柔,你的臉」林慧驚訝的指著溫柔的臉,激動得無以復加。
「媽,怎麼了?」
溫柔看到眾人的面目表情,趕忙掏出化妝的小鏡子照了起來,結果一看,瞬間石化!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媽,我好像好了!」溫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慧點了點頭,眼睛泛紅,這到底是什麼神奇的藥物,那位被他們叫做先生的又到底是何方神聖呢,居然如此厲害。
「哈哈哈……各位,如何?「唐彪得意的說道。
「老唐,這…….」沈龍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唐彪本來也是想著拿幾瓶過來試試效果,順便借著宴會來做做廣告宣傳,畢竟這裡聚集了深市一半的商界大佬,這個免費宣傳的機會不用,什麼時候用。
「想知道?」
唐彪故意神秘兮兮的吊著大家的胃口,所有人都想了解這種神奇的東西,不由得都豎起了耳朵。
「嗯……」沈龍忙不迭加的用力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公司的新產品,名叫永美仙靈液,這是擦的,我們還有口服的,有三種價位的,效果嘛……」
說著唐彪開始大吹特吹,把永美的效果給大家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各位,我們的永美有三個等級三個價位,效果不一樣,溫小姐用這種是第一等級的,市場價格3500萬華夏幣1瓶。「
「waw!」
聽到唐彪說3500萬人民幣,溫柔差點沒拿穩手上的仙靈液掉在地上。
人群頓時開始熱鬧起來,大家交頭接耳,彷彿已經看到了這種東西存在的巨大市場潛力,搞不好這才是今晚來參加宴會最大的收穫。
「唐老弟,這的確是神仙一般的東西,了不起啊!你看溫小姐的臉現在看上去已經完好如初了….…」
沈龍還沒把話說完就被唐彪伸手打斷了。
「沈老闆,一碼是一碼,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之前我都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我只是幫你補救,雖然現在溫小姐的外傷是無恙了,但是她受到的委屈和內傷怎麼撫平,這還用我提醒你嘛。「
唐彪的一席話一語驚醒額夢中人,沈龍頓時恍然大悟。
「那依唐老弟的意思,怎麼才能讓先生滿意呢。」沈龍不得不虛心請教周力身邊這個如同太監一般的人物。
「沈董,唐總,我們…我們願意道歉。」馮得益見狀趕緊過來說道。
「哼!道歉,道歉有用的話還用警察幹嘛,馮總,你要真有心想要道歉,就好好想想是留哪一條腿和手比較好一點。」唐彪不屑的說道。
「啊!爸,我…我不想成殘廢。」馮文進早就被嚇得六神無主,尿都快被嚇出來了,唐彪這種人一般都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這個時候,平時跟馮得益平時稱兄道弟的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替他說話的,哎,世態炎涼啊!
這次是徹底玩完了,馮得益像只斗敗的公雞泄了氣。
「哼,侮辱污衊溫小姐,斷手斷腳怎麼夠,我看應該剁碎了喂狗。」此時門口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
眾人扭頭望過去,只見一個陰翳的老人出現在眼前,他左手捧著一樣東西,右手背在身後。
「咻!」
眾人只見一道身影閃了一下,那老者便出現在了溫柔的面前。
眾人吃了一驚!這是什麼功夫。
「鬼魅見過溫小姐。」鬼魅微微鞠躬畢恭畢敬的打了一個招呼。
「額,您好!老人家」溫柔趕忙回禮,這年紀的老人給自己鞠躬,哪裡受得起。
「溫小姐不必客氣,叫我鬼佬即可。「
鬼魅說完,轉身一掌揮出,「轟「一聲爆響,馮得益父子慘叫一聲居然被轟到了牆上,摔在地上,痛不欲生,這一掌鬼魅還是留了手的,否則頃刻間要他們斃命。
眾人一見目瞪口呆,這老頭也太牛叉了,一掌居然把兩個成年人凌空給轟了出去,他說他是鬼佬,難道這人是鬼不成。
這個老人別人不認識,沈龍父子可熟絡得很,當初在周力別墅門口,兩人可是房車鄰居,簡稱房友,而且是足足兩個月的房友,低頭不見抬頭見,說起來大家算是老熟人了,記得當時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妖艷的女人。
唐彪發現了沈龍臉上的異狀,轉身問道:「老沈,你見過這個老人。「
「嗯「
沈龍也不打算隱瞞唐彪,便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唐彪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唐彪點了點頭,這個老人看起來不像是敵人。
「溫小姐,有人讓我給您送來一樣東西。「鬼佬說著把捧在手上的金盒遞給了溫柔。
「老爺爺,這是什麼?「
「打開一看便知。「鬼佬摸了摸白須,微笑著說道。
溫柔小心翼翼的打開金盒,只見裡面有一層金黃色的綢緞墊底,中間一個長方型卧槽,卧槽裡面放置著一張紫羅蘭色的卡片,散發出一股華貴高雅的氣息。
溫柔小心翼翼的把卡片拿了起來,看了看。
「卧槽,這是華貴會所的超級至尊紫羅蘭卡。「
「天哪!這是華貴會所最頂級的會員卡,從來沒有見過,只聽說過,能夠擁有它的人不是皇室便是世界巨賈大家族家主,或者哪個石油國家的王子「
現場傳來一片驚訝聲,能讓現場這些深市的大佬都發出驚呼的東西,它的價值可想而知。
「溫小姐,您想我們怎麼處理這兩個東西。「鬼魅正色問道。
溫柔看了看躺在角落那兩個還在痛呼的人,心裡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怒氣,或許她天生善良,這兩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居然有些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