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很感興趣的三人,朱生把他最近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剛才因為陳Sir在場,我不好說太多。事實上,他已經不是國際刑警的警司了。他這次回港島,是擔任CIB的高級警司,協助管理整個CIB。」
說到這裡,朱生一臉的佩服:「30歲的高級警司,而且還是掌管CIB這樣的王牌部門,你們還覺得我說得誇張嗎?」
「這個。」紅豆三人看著彼此,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從小在港島長大的他們再怎麼不熟悉港島現在的局勢,也知道CIB在港島警隊的重要地位。
雖然知道三個孩子的事業重心不在港島,而且也無法勸阻這三人在歐洲從事的工作,但是朱生還是覺得有必要讓他(她)們多了解一些港島的局勢。這樣的話,至少能讓這三人不要想著來港島發展所謂的事業。
「我告訴你們,不出意外的話,以陳永仁的能力和勢頭,他很可能成為港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總警司。」
說到這裡,朱生指著突然出現在窗外的幾個小混混:「港鳥現在這麼亂,大家都等著陳Sir回來。所以,你們可以想一想他在港島警隊中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
聽到這裡,阿占突然說道:「乾爹,照你這麼說。這位未來最年輕的總警司,是不是以後也會成為港島警隊最年輕的一哥。」
然而,這一次朱生卻是非常乾脆的搖了搖頭:「陳Sir他不太可能成為一哥,反正我不看好他能成為我們的一哥。」
朱生的回答把紅豆三人給整懵了:「為什麼,你不是說他很厲害嗎?」
「唉,正是因為他太厲害了。」
朱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李文彬李Sir你們應該都聽過吧,他原本很可能成為一哥,但是上面卻一直在壓著他。因為他的作風很強勢,威信也很高,上面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一哥存在。
跟李Sir一樣,咱們這位陳Sir也非常的強勢,在警隊內的威信也非常的高。
跟他打過交道的上下級同事都很信任他,那些沒有打過交道的年輕警察,大部分也都很崇拜他。
伱們別看陳Sir他離開港島這麼長時間,大家卻仍然記得他。」
「乾爹,這些人中是不是也包括你?」看著話里話外都非常推崇陳永仁的朱生,阿占笑著說道。
「當然。」
對於這一點,朱生毫不隱瞞:「很多像我這樣的一線警務人員,都非常欣賞陳Sir的所作所為。因此,現在的這位陳Sir,遠比李Sir年輕的時候還要有威信。
你們想想,上面連李Sir都要不斷的壓制,不許他上位成一哥,又怎麼可能允許更加強勢的陳Sir成為一哥。」
「這倒是,」一直聽著幾人交談的阿海點了點頭:「如果那位陳Sir真像乾爹你說的那麼厲害。一旦讓他以後當上一哥,以他的能力和威望,恐怕整個港島警隊都將變成他的一言堂,到時候將無人可以壓制他。」
朱生點了點頭,表示阿海說得很對。
還有些話朱生沒說,陳永仁之所以引起一些高層的忌憚,除了因為他年紀輕輕便在港島警隊有巨大影響力外,還有他與港島江湖各方勢力的各種糾葛。
毫不誇張的說,陳永仁在港島江湖的勢力和震懾力,一點也不遜色他在港島警隊中的能量。
正是因為陳永仁掌握著如此龐大到堪稱恐怖的黑白勢力,上面高層才不希望讓陳永仁成為一哥。
因為一旦讓陳永仁這樣的人坐上一哥的位置,恐怕未來的港島將多上一位所謂的永仁大帝,這對很多人來說,是一件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BIqupai.c0m
對於和平年代來說,平衡與穩定才是王道。
「唉,那真是太可惜了。」雖然才剛認識陳永仁,紅豆還是替那個有著陽光般笑容的男人感到可惜。
朱生輕笑了起來:「這有什麼可惜的,要知道,陳Sir他已經是一個活著的傳奇了。」
說到這裡,想到陳永仁的過往,朱生又補充道:「當然,我說得也不一定對。如果陳Sir最後真能成為一哥的話,那他這個傳奇的份量就更重了。」
朱生頗有感慨的搖了搖頭,然後果斷切換了話題。
「港島現在的情況非常混亂,本來就不太平,現在陳Sir回來了,到時候肯定又是一番腥風血雨,一定會更加混亂。雖然你們過些時候就要離開港島,但是安全起見,還是少惹事。特別是你,阿占。」
重重的點了性子最浮躁的阿佔一句,朱生又看向剛才話里話外都在替陳永仁惋惜的紅豆。
「紅豆,我承認,陳Sir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而且我也非常推崇他。但我還是要告訴你,離那傢伙遠一點,他不適合你。」
「為什麼?」
「因為他太風流了,你常年在海外,所以你不了解。等你在港島多呆一些日子,你就會知道,這傢伙是港島出了名的花心大少,陳Sir自己也自認是港島排名第一的超級小白臉。」
說到這裡的時候,嘴上不認同陳永仁的朱生不禁在心裡暗暗感慨:[陳Sir果真不愧為我們男人的楷模,夠坦率也夠直接。]
聽了朱生的認真叮囑,紅豆笑著點了點頭。至於心裡具體是怎麼想的,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就在朱生四人聊著關於陳永仁的事情時,另一邊,陳永仁也閉目沉思起來,他需要好好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梁俊義等人也知道陳永仁接下來有的忙,所以三人也沒打擾他。
車內一時間變的很安靜,事實上,整列車隊都很安靜。
其他車內的警員雖然很激動,卻也一句話都沒說。
不過車隊安靜,車外卻是一點也不安靜。
就在這一列車隊剛駛出去沒多久,側前方駛來6輛閃爍著紅燈沒有發出警笛的警用摩托。
然後,6輛摩托一分為三。
2輛在最前方開路,2輛落在最後方,還有兩輛,則位於這列車隊的2邊。
這列車隊前進的方向一路綠燈,只有等這列車隊經過後,才會出現正常的紅綠燈轉換。
路兩邊的行人以及其他交叉街道上的汽車司機早就看愣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這麼一出彷彿君王巡街的場面。
「我靠,這是誰,竟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誰知道呢?」
「唉,這下港島又熱鬧了。」
「冚家鏟,老子還趕著去公司上班呢。如果遲到了,肯定又要被扣一天白薪水了。」
「該死的,既然這麼牛逼,有本事你上天啊!」
「……」
這些行人和司機的抱怨,並沒有影響到這列勻速前行的車隊。
炙熱的陽光下,這列安靜的車隊就彷彿滾滾向前無法阻攔的鋼鐵洪流一般,但凡可能阻止他們前進的障礙物,都被他們一掃而空。
賓士車內,看著車外這一幕幕,梁俊義三人對視一眼,心底里都產生了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大丈夫,當如是也。
至於後面那一句,三人才不會愚蠢得去想。
畢竟,陳永仁也只有一個。
對於這一切,偶爾睜開眼睛的陳永仁看得清清楚楚,不過他什麼也沒說,更沒搞什麼平等相待、與民同樂的小把戲。
『人的生命是沒有等級的』,這句話適用的前提是把生命這個詞虛化了。
如果把生命這個詞實體化,具體到生老病死以及在社會中的日常生活時,那麼生命就是有等級的。
西方世界用他們的一個個實例告訴世人,眾生平等這句話只是用來忽悠那些底層民眾繼續甘心混跡底層的一句撫慰話語罷了。
所以對於陳永仁來說,在媒體面前玩玩眾生平等的小把戲可以,真讓他和他眼中的螻蟻一起等紅綠燈,講有序出行,開什麼玩笑!
從始至終,陳永仁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提升他的實力和勢力,所謂的港島居民,只不過是他前進道路上使用的工具而已。
在陳永仁看來,他沒有像在美國屠殺美國民眾那樣對待港島居民,就已經是陳永仁的仁慈了。
當然了,就算陳永仁願意保持低調謙虛的作風,在背後安排了今天這一出的李文彬等一干鐵血高層都不會同意。
想謙虛低調,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是今天不行。
陳永仁以及在背後安排了這一出的警隊鐵血高層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他,陳永仁,鐵血派系下一任的接班人,警隊殺神,回來了!
這一次,他陳永仁,要以大帝之資,攜港島居民苦江湖罪犯久矣的無窮怨念,掃平一切阻止他攀上巔峰的阻礙。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鬼擋,那就再殺一次好了!
順我則昌,逆我者,死全家! ……
在一路暢通無阻的情況下,這列車隊很快來到了位於灣仔軍器廠街1號的警察總部警政大樓。
此時,陳永仁已經睜開了眼睛。
然後,他就看到了警政大樓下方井然有序排成的兩個長隊。
兩個長隊很安靜,所有人都看向停在他們面前的這列車隊。
準確的說,是看向正中間那輛賓士。
一些年輕人的臉上更是出現難掩的興奮之色,如果不是礙於當下的場合與氣氛,他們恐怕就要高舉雙手,來上一長串的「哦㖿、㖿、㖿、㖿……」了。
這其中,很多人陳永仁都認識。
「陳Sir,大夥們都很想你。知道你回來了,都下來接你了。」
聽了梁俊義的話,陳永仁微笑點頭:「當然,我也很想大傢伙。
說罷,陳永仁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陳永仁這個動作就彷彿一個信號一樣,坐在其他車輛中的眾多差佬也跟著推開車門。
「啪、啪、啪……」
這些人分列兩邊和身後,任由被眾星拱月的陳永仁一個人站在最前方的正中間位置。
看著周圍這些老朋友和新朋友,感受著迎面吹來的秋風,陳永仁的臉上再次掛上眾人熟悉而又好久不見的溫暖笑容。
在眾人的注視中,陳永仁緩緩取下臉上戴著的墨鏡,隨意的向後甩去。
然後,陳永仁雙手張開,任由秋風吹得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隨風飄揚。
「嘩、嘩、嘩……」
緊接著,陳永仁雙手向後一抖,他身上的黑色風衣就好像柳絮一樣向後飄去,被跟在陳永仁身後的梁俊義第一時間接住了。
做完這一切,陳永仁左右張望一圈,看著那一張張熟悉和陌生的激動笑臉,右手抬起,朝天打了個響指。
「啪!」
「各位,好久不見,我陳永仁又回來了。」
陳永仁這個動作以及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讓眾人心中本就一直被壓抑著的激動情緒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爆發了出來。
「陳Sir好,陳Sir好,陳Sir好……!」
不得不說,相比起那些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江湖中人,得到事先吩咐的場中這些警員,喊起口號來那叫一個井然有序。
聽著眾人的齊聲吶喊,陳永仁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
最後,陳永仁抬頭,看向警政大樓高層會議室中那扇落地窗。
【我的『老朋友們』,我回來了。這一次,你們還能繼續把我踢出港島嗎?】
PS:寫這一章正式回歸出場的時候,我腦海中第一時間出現的不是賭神出場的畫面,而是變臉中尼古拉斯凱奇出場的畫面,所以服裝也是用的他那一套,我覺得那非常裝逼。
當然也有借鑒賭神出場的畫面,以及網球王子中跡部景吾扔外套打響指的畫面。
還有西虹市首富中喊王總的橋段,當然這個純粹是為了搞笑。畢竟生活如此艱難,哪怕是寫這樣的小說,我也希望大家能笑一笑。
可惜的是,我的筆力實在有限,寫不出那種感覺。
特別是寫了這麼長時間的歐美副本,已經習慣了他們那種嘴裡不斷罵著fuck,一邊開槍戰鬥的直來直去的風格。
港島不少電影中那種裝逼的美學感覺,我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
反正,我再看我自己寫得一開始那幾章,我覺得寫得挺有畫面感的。讓我現在寫,我發現自己竟然寫不出來了。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一些事情,導致我現在的心境發生了變化吧。
所以,大家自行腦補好了。
PS:感謝書友20200617200319072,流雲道士,光*維度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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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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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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