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基多小姐。」
「你好,麥考爾先生。」
對於兩人間的客氣,陳永仁沒興趣多說什麼:「不說這個了,羅伯特,你不是在紐約嗎,怎麼會來墨西哥的?
還有,這些人是誰,他們口中的拉曼達兄弟會又是個什麼玩意,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怎麼會和這些人結仇的?」
對於陳永仁,羅伯特·麥考爾還是比較信任的。
雖然陳永仁殺起人來非常的狠,但是對朋友還是相當不錯的,至少在羅伯特·麥考爾看來是這樣的。
「別提了,事情其實很簡單。我有位老朋友叫雷本,經過他的請示和介紹,我才來墨西哥保護一個叫默爾·拉莫斯的商人,那傢伙在華雷斯城有一家工廠。」
說到這裡,羅伯特·麥考爾從口袋中取出手機,點開屏幕,找到裡面的一張照片遞給陳永仁。
照片中,是羅伯特·麥考爾和三個人的合影。
「這個穿西服、鼻子有些挺的傢伙就是默爾·拉莫斯,他身邊這個金色短髮的女人是他太太,叫莉莎·拉莫斯。至於這個小女孩,」
陳永仁發現,說起照片中同樣留著金色短髮長相可愛的小女孩時,羅伯特·麥考爾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分外慈祥:「她叫皮塔,是一個非常活潑可愛的小女孩。」
「你很喜歡這個孩子?」
「是的,我跟她相處的很愉快。你知道的,現在的我沒有家人。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皮塔就好像我的女兒一樣。」
「看起來,你的確和他們相處的很不錯。」看著照片中笑容憨厚的羅伯特·麥考爾,陳永仁給出了評價。
站在一旁聽著兩人交談的碧翠絲卻已經無心理會兩人說的內容了,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照片中那看起來幸福的一家三口身上。
碧翠絲·基多當然不認識照片中除了羅伯特·麥考爾的另外三人,她只是看著這一家幸福的三口,想到了自己。
原本碧翠絲·基多也會組建自己的家庭,然後享受幸福的生活。
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遠離了,這種感覺讓碧翠絲·基多有些難受。
雖然是在和陳永仁交談,但是羅伯特·麥考爾也注意到了碧翠絲·基多的異常,他並沒有問,只是看向了陳永仁。
看出了羅伯特·麥考爾眼中的疑問,陳永仁只是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別多問。
陳永仁知道碧翠絲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情緒,對於這一點,他也幫不了。
更何況,陳永仁對碧翠絲·基多的心情和生活也沒興趣,他只對刷人頭積分感興趣:「看你的樣子,是不是皮塔還有她的父母出了問題?」
聽了陳永仁的疑問,羅伯特·麥考爾也不再關注碧翠絲·基多,臉上露出一絲憤怒和悲傷:「是的,前段時間,我在陪同皮塔去遊樂場玩的時候,遇到了一伙人的襲擊,皮塔被他們給綁架走了。」
「知道是誰幹的嗎?」
「後來知道了,就是拉曼達兄弟會的人乾的。」羅伯特·麥考爾點了點頭:「我在槍戰中,打死了幾名罪犯,不過我自己中槍了,然後被送進了醫院。
之後,我才知道,竟然有兩名墨西哥警官也參與了這一次的綁架,我打死的人中就有他們。
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有三名墨西哥警官參與了這一次的綁架案。那傢伙叫霍希•岡薩雷斯,不過他沒有死。」
說起這個,羅伯特·麥考爾的聲音加就大了幾分:「然後,我被華雷斯城警方拘捕。不僅如此,他們還說我其實是拉曼達兄弟會的合作夥伴,參與了對方過往的多起綁架。我明面上的身份是保鏢,其實是他們打聽情報的線人。而指證我的人,就是那個該死的霍希•岡薩雷斯。」
原本還在因為自己曾經的遭遇而難過的碧翠絲·基多因為羅伯特·麥考爾加大的音量,也暫時從難過的情緒中脫離了出來。
「那兩名被你殺的警官是什麼情況,他們是在執勤公務嗎?」雖然不是墨西哥的警察,但是對於警方的工作流程,陳永仁還是很清楚的。
羅伯特·麥考爾搖了搖頭:「在出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執勤公務。事實上,那兩個傢伙是出了名的『好運』警官。
或者說,他們因為貪污而臭名昭著。只不過,拿了他們好處的人很多,所以,他們在華雷斯城警局中的地位一直很穩固。
很多人都認為他們會出現在犯罪現場,根本就是因為他是拉曼達兄弟會的團伙。
不過對於這些質疑,華雷斯城警方根本不作理會,他們只是堅持這兩人是英勇犧牲。」
「墨西哥警察嘛。」
不同於羅伯特·麥考爾的憤怒,陳永仁卻是覺得很正常,就算是碧翠絲·基多也是一樣的看法。
南美這個地方有多亂,只有來過的人才知道。
這就是一個有著秩序但是秩序卻非常混亂的混亂地帶,堪稱是犯罪者的天堂。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個比美國還要混亂的土壤。
當然,這片土壤之所以如此混亂,背後的根本原因當然也是世界警察在背後的推動所導致的。
對於這些事情,羅伯特·麥考爾當然也知道。只不過這次倒霉的是他和他身邊的人,所以他想不生氣都不行。
看著手機中的照片,陳永仁繼續問道:「後來呢?」
「後來,」似乎想到了什麼,羅伯特·麥考爾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如果不是因為我受傷進了醫院,我就要被送進監獄裡面了。」
搖了搖頭,羅伯特·麥考爾說道:「拉曼達兄弟會的那些混蛋把一切證據都消除了,再加上我又殺死了兩名警官,我現在成了真正犯法的人。
至於那兩名警官外的死者,在他們的運作下,則變成了正好路過的遊客。」
對於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而且自己也這樣干過的陳永仁沒興趣去關心,他只關心事情之後的發展。
「然後呢,那些傢伙綁架皮塔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陳永仁之所以這麼關心這件事情,當然不是因為羅伯特·麥考爾是他的朋友。
對於陳永仁來說,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他自己,至於朋友什麼的,只不過是他實現目標的工具罷了,更何況那麼長時間沒見的羅伯特·麥考爾。
陳永仁問這麼多,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又有人頭積分可以刷了。
因為聽羅伯特·麥考爾介紹的情況,這次的拉曼達兄弟會勢力似乎還不小,這讓陳永仁很滿意。
陳永仁的胃口向來很好,對方勢力越大,他吃起來就越開心。
「是的,在我住院期間。那些綁匪給默爾·拉莫斯打電話,向他索要1000萬美金。」
「1000萬,看來這位默爾·拉莫斯還聽有錢啊。」對於現在的陳永仁來說,1000萬差不多當然不算什麼,光是儲物空間中的鈔票和金磚就遠超這個數字。ŴŴŴ.biQuPai.coM
但是對於全世界絕大部分人來說,1000萬美金都是一個天文數字,特別是在南美這片土地上,那更是一個讓絕大部分人絕望的數字。
所以現在綁匪竟然敢向默爾·拉莫斯索要1000萬美金,那就說明對方多半是有這樣的實力。
「默爾·拉莫斯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是這1000萬美金不是默爾·拉莫斯提供的,是華雷斯城政府提供的。」
陳永仁看向前方倒在血泊中的屍體:「看樣子,向綁匪贖回皮塔的過程出了問題。」
「是的,」羅伯特·麥考爾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無奈和無盡的怒火:「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在綁匪和警方出現了衝突。警察打死了匪徒,匪徒決定撕票。」
說到這裡,羅伯特就說不下去了。
「嘎吱、嘎吱、嘎吱……」
看著緊握拳頭,牙齒咬得嘎吱響的羅伯特·麥考爾,再看著手機中那個可愛的小女孩,饒是早有心理準備,碧翠絲·基多還是捂住了嘴巴:「她死了!」
相比起碧翠絲·基多這位女殺手的反應,陳永仁這位差佬的態度卻是非常的平淡,就彷彿死掉的只是路邊一支螞蟻一樣。
事實上也是如此,對於陳永仁來說,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會死,只是早死晚死的區別而已。
即使是陳永仁自己,也遲早會死,所以對於死亡,他不覺得有什麼好難過的,最多只是提前走完了這套流程而已。
陳永仁只在乎自己活著的時候,能多體驗到這個世界的精彩就可以了。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陳永仁也承認叫皮塔的小女孩有些可憐,她還沒有享受到這個世界更多的精彩,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是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何其多,又何止皮塔一個,比皮塔更加可憐的人也不是沒有。
如果每個可憐的人都要去同情,陳永仁覺得自己就要因為抑鬱去見上帝了。
「是的,她死了。」聽了碧翠絲·基多的驚呼,看著手機中皮塔的照片,想到自己和這個小女孩愉快的相處,羅伯特·麥考爾的臉上充滿了無法逝去的濃郁悲傷。
「你打算怎麼辦,復仇嗎?」陳永仁看著羅伯特·麥考爾。
「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迎著陳永仁平淡的目光,知道對方做事風格的羅伯特·麥考爾點了點頭:「是的,當我的傷勢好的差不多后。知道了整件事情的過程,我就決定向拉曼達兄弟會復仇。
而且,這也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莉莎·拉莫斯也找到我,他拜託我找到所有涉及這件事情的人,然後把他們全部幹掉。」
說罷,羅伯特·麥考爾又伸手入懷,從中取出了一個聖猶大像吊墜:「這是皮塔曾經送給我的免死護身符,我覺得我之所以沒有死在那場戰鬥中,就是它在起作用。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親手幹掉拉曼達兄弟會那伙混蛋,送他們去下地獄。」
看著羅伯特·麥考爾手中的聖猶大像吊墜,陳永仁關心起了其他的事情:「你是怎麼從華雷斯城警方看押下的醫院裡逃出來的,又怎麼會從華雷斯城來到聖克里斯托瓦爾-德拉斯卡薩斯城的??」
要知道,華雷斯城位於格蘭德河南岸,對面便是美國的艾爾帕索。
而聖克里斯托瓦爾-德拉斯卡薩斯城則在墨西哥的南邊,雙方光是直線距離就超過了1000多公里。
「因為,有一個人早就盯上了這伙拉曼達兄弟會。」羅伯特·麥考爾重新收好聖猶大像吊墜:「墨西哥聯邦調查局AFI內有一位警官叫米格·洛桑諾,他一直在調查拉曼達兄弟會。
因為這個組織專門從事綁架勒索,再加上殺害了很多人質,所以米格·洛桑諾早就想要解決這伙犯罪組織了。對了,」
說到這裡,羅伯特·麥考爾似乎想到了什麼:「米格·洛桑諾和你一樣也是國際刑警,準確來說,他以前是國際刑警,他當時是國際警察署在羅馬分局的局長。」
「這麼說來,他還是我的前輩啊。」陳永仁越發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有意思,兜兜轉轉了一圈,很多人其實都是自己人。
扯了扯嘴角,羅伯特·麥考爾已經沒有心情理會陳永仁的這種小玩笑了。
看著羅伯特·麥考爾這個樣子,想到對方口中那個犯罪無數的拉曼達兄弟會,再加上自己已經和對方結下了仇,陳永仁輕輕拍了拍羅伯特·麥考爾的肩膀:「羅伯特,我們是朋友。對於朋友,我這個人向來很講義氣。
既然你遇到了這樣的麻煩,我當然要幫你。而且身為一名警察,我也有這個責任和義務去消滅拉曼達兄弟會這伙混蛋。」
「謝、謝謝。」看著陳永仁,羅伯特·麥考爾半是感激半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感激的原因很簡單,對方願意主動出手幫忙,羅伯特·麥考爾當然會感激。
至於無奈的原因,則是在羅伯特·麥考爾看來,陳永仁從來就不是那種講究責任和義務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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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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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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