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身前十幾個光頭黨的核心精銳成員,陳永仁毫不退縮的衝進了人群。
在所有犯人和獄警的注視中,陳永仁以遠超之前的攻擊頻率,朝周圍的敵人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拳打,腳踢,肘擊,膝頂,鞭腿,掌擊……
「嘭、嘭、嘭……」
「啊、啊、啊……」
「……」
伴隨著一陣陣密集的聲音和慘叫聲,地上不時倒下一具具傷員的身體,鮮血逐漸染紅了他們腳下的地面。
隨著陳永仁揮出的最後一記重拳,直面陳永仁的一位犯人被陳永仁的拳頭重重打中左下巴。
犯人的身體在空中來了個1080度的翻轉,最後重重的摔倒在血泊中。
「嘭!」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看著倒在血泊中一位位陷入暈厥狀態中的傷員,再看站在這些傷員身體上的陳永仁,所有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陳永仁的近戰實力,再一次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他們原本已經高估陳永仁的戰鬥力了,但是到了現在,他們才發現,他們還是低估了陳永仁的可怕。
「咕嘟!」聞著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看著陳永仁身上的血跡,站在歐叟身邊的一名犯人擦掉額頭上的汗水。
這名犯人不敢和陳永仁對視,扭頭看向身邊的歐叟:「老大,這樣的人,我們真的還要繼續找他的麻煩嗎?」
看著陳永仁臉上始終不變的輕鬆笑容,再看看他腳下那一具具不知死活的身體,歐叟並沒有回答手下的話,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思。
對於如此可怕的陳永仁,歐叟也不知道是否有必要接下來和對方為難。
不同於陷入深思的猶豫,丹尼•參孫和伯爾特震驚於陳永仁實力的同時,看向陳永仁忌憚的目光中帶著絲陰冷。
從陳永仁的身上,這兩位大佬看到了一種很可怕的後果。
如果他們不能儘快搞定這傢伙,恐怕以後B區監獄將會由對方說的算。
「鮑迪先生,現在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猜,我會怎麼對付你?」
看著陳永仁臉上的戲謔,向來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兇狠無比的鮑迪看上去驚慌無比:「你,你想幹什麼?」
不怪鮑迪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最能打的光頭黨核心精銳都被陳永仁幹掉了,剩下的一些傢伙也只會喊喊口號而已。
此時此刻,除了他自己,鮑迪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來幫他。
「我想幹什麼,當然是送你去見上帝那個老傢伙了。」欣賞著鮑迪驚恐的目光,陳永仁笑了笑。
下一刻,陳永仁突然伸出左手捏住鮑迪的脖子,右手握拳,狠狠砸向鮑迪的腦門。
此時的鮑迪早就被陳永仁的戰鬥力給嚇住了,完全沒有抵抗的心思。
「咚」
鮑迪眼前一陣發黑,張開大嘴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啊!」
然而,陳永仁並沒有就此停止動作,拳頭繼續一次又一次砸向對方的腦袋。
「咚、咚、咚……」
「啊、啊、啊……」
這一刻的操場分外安靜,只剩下陳永仁拳頭與對方腦門發出的碰撞聲,以及對方喊出的一連串慘叫聲。
終於,幾名獄警反應了過來。
「要不要阻止他,難道就任由他繼續這樣下去嗎?」
「現場有人死嗎?」
「看起來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隨便他好咯。」
嘴上這麼說著,幾名獄警緊了緊手中的武器。
他們之所以會這麼說,陳永仁沒有在現場殺死犯人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們也被陳永仁的狠辣給嚇住了。
「……咚!」
「……啊!」
伴隨著最後一記拳頭和慘叫,滿頭鮮血的鮑迪就此陷入了暈厥之中。
此時的他,早已失去了意識。
「嘭!」
陳永仁鬆手,任由對方摔倒在地上,濺起點點鮮血。
「啪、啪、啪……」
輕輕拍了拍巴掌,陳永仁轉身,朝警惕盯著自己的幾名獄警走了過去。
陽光下,陳永仁身上被沾染了很多鮮血,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彷彿一個行走中的血人一樣。
配合著他臉上的笑容,無論怎麼看都讓人不寒而慄。
如果不是因為此時正值午後,換做燈光昏暗的環境,對人的震懾力會更加強烈。
因為陳永仁此時的模樣和行動,操場中本來已經非常凝重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你,你要做什麼?」
「站,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們就開槍了!」
「別,別過來!」
「……」
「別緊張,幾位警官,」看著幾步外緊張的獄警,陳永仁笑著攤開雙手:「你們也看到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合適回囚室。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進浴室洗掉身上的鮮血。另外,我希望能給我再換一套囚服。」
因為陳永仁這一席話,幾名獄警下意識的嗅了嗅鼻子,他們很快聞到一股更加濃郁的血腥味。
不知道為什麼,早已習慣這些氣味的他們有些噁心想吐。
「我知道了,你跟我們走吧。」
「多謝。」
陳永仁剛在兩名獄警的看押下離開操場,原本安靜的操場立刻喧鬧了起來。
「哦,該死的,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
「魔鬼,這個傢伙是一個魔鬼。」
「這種人,就應該一直關在小黑屋裡。」
「我如果是監獄的管理者,一定會槍斃他,或者把他關到C區監獄。」
「……」
懶得理會喧鬧的犯人們,剩下的幾名獄警一邊聯繫上頭,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向上彙報,一邊叫來工作人員,把操場上這一個個重傷員送到治療室中。
……
「你是說,鮑迪的光頭黨核心精銳都死了,他自己也死了。」本德沃德監獄長的辦公室中,看著前來彙報消息的手下,霍布斯有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
「是的,長官,鮑迪還有他手下最能打的核心精銳全死光了。」
「這麼說來,那些混蛋都沒死在操場,和之前那幾個傢伙一樣,都是死在治療室中的病床。」
「是的。」
想到治療室中那一具具剛躺到病床上沒多久便死去的屍體,這名前來報告消息的獄警臉上也滿是驚恐。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笑容溫和的年輕人,下起手來竟然如此狠辣。
因為對方這次的所作所為,他們B區監獄已經死了將近三十名囚犯。
雖然他們本德沃德監獄中關的大部分都是其他監獄中的重刑罪犯,所以危險性要比其他監獄高。
但是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本德沃德監獄中每年因為各種原因死去的犯人其實並不是很多。
所以,短短几天內便死去30名左右的囚犯,怎麼可能不令獄警震驚。
不同於獄警的驚慌,回過神來的霍布斯雖然有些震驚陳永仁的戰鬥力,但是卻並不因為死去的那些犯人而生氣。
「這傢伙看來比我想的還要能幹啊,看來,他的身份可不簡單。」雖然沒有看到陳永仁的戰鬥畫面,但是霍布斯也知道對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不過,這樣也好。B區那些垃圾我早就看厭了,正好可以換一批更加新鮮的傢伙進來。」
對於霍布斯來說,相比起那些監獄中的老人,剛進入監獄的新人才能更激發起他的征服欲。
只要想到一個個新進來的犯人跪在地上給他當狗,霍布斯就無法控制自己不去興奮。
不僅如此,新來的犯人除了能滿足霍布斯精神上的征服欲外,還能讓他賺更多的錢。
相比起老人之間的擂台賽,不知深淺的新人之間的擂台賽,才能給霍布斯帶來更多的金錢收益。
「你去告訴丹尼•參孫那幾個傢伙,如果他們不想以後被陳永仁這個剛進入監獄的傢伙踩在頭上,那就想辦法幹掉他。當然了,如果能傢伙願意跪在地上學狗叫的話,那就留他一命。」
想到一個戰鬥力驚人的傢伙跪在地上學狗叫,再想到對方以後上了擂台給他帶來的收益,霍布斯就不受控制的舞動起來。
沒辦法,在本德沃德監獄工作了這麼多年,能讓他興奮的遊戲已經不多了。這種遊戲,是唯一能讓他開心的事情。
「是,長官。」
對於霍布斯的喜好,他的手下都很了解。
見霍布斯沒有其他的命令,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
陳永仁可不知道,因為他的所作所為,成功激起了霍布斯想要征服他的興趣。
不僅如此,因為他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丹尼•參孫和伯爾特對陳永仁也越發忌憚了起來,他們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幹掉這個傢伙。
因此對於霍布斯的吩咐,兩人當然不會有絲毫意見。
只不過,霍布斯最後只要陳永仁臣服就放過對方的吩咐,兩人卻不會執行。
對於他們來說,陳永仁這樣危險的傢伙,還是去死好了。
同一時間,歐叟也在想著霍布斯傳遞過來的命令。
沉吟良久,想到陳永仁在操場上展示出來的可怕戰鬥力,想到一直與他有衝突的丹尼•參孫和伯爾特,歐叟終於下定了決心。
「你把消息傳遞給約翰,告訴他,霍布斯很不喜歡陳永仁的所作所為。所以,他讓我還有丹尼•參孫和伯爾特對他動手。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傢伙很快就會讓手下人找他的麻煩。」
經過一番思考,歐叟已經想明白了,他完全沒必要摻和這次的行動。
對於他來說,最好的方式就是坐山觀虎鬥。
他完全可以等陳永仁和丹尼•參孫還有伯爾特的人打的差不多了,他再出來收拾爛攤子。
至於霍布斯的命令,歐叟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在監獄里呆了這麼多年,對於霍布斯這個人,歐叟看的很清楚。
霍布斯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金錢,以及滿足心理上的刺激體驗。這種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合作夥伴。
在歐叟看來,他雖然被關在監獄里,卻也沒必要服從對方的所有命令。
只要歐叟能給霍布斯帶來足夠的金錢,同時讓霍布斯享受遊戲的樂趣,對方照樣不會找歐叟的麻煩。
……
「雅利安兄弟會和黑手黨要找我的麻煩。」13號囚室內,聽了約翰·史密斯轉告的消息,躺在床上休息的陳永仁從床上坐起:「你確定嗎?」
本來躺在下鋪休息的韋德·波特和凱歐•萊伯蘭克也放下手中書籍,有些緊張的看著約翰·史密斯。
經過之前在操場上的事情,兩人佩服陳永仁戰鬥力的同時,也越發擔心這位朋友的安危。
「確認,是歐叟讓他的手下告訴我的。這一切,都是本德沃德監獄長霍布斯的安排。」
「監獄長霍布斯嘛。」陳永仁點了點頭。
進入監獄之前,沃麥克和哈利也說過不少關於本德沃德監獄的事情,陳永仁也了解了對方的性格和喜好,所以陳永仁並不奇怪對方會安排人對付自己。
只不過,陳永仁有些好奇,不明白為什麼歐叟為什麼會安排人把這個消息告訴他:「西班牙裔幫派,他們幹嘛把這個消息告訴我。」
說到這裡,陳永仁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好傢夥,這個歐叟看來是打算玩『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把戲。」
陳永仁咧嘴一笑:「有意思,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看著不閑事大的陳永仁,約翰·史密斯很是無語:「你打算怎麼做?」
約翰·史密斯已經發現了,陳永仁現在的處境很不好。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丹尼•參孫的雅利安兄弟會和伯爾特的黑手黨肯定會聯起手來對陳永仁出手。
到時候,就算陳永仁靠著強大的戰鬥力搞定了這兩方勢力,他自己肯定也受傷不輕。
不出意外的話,站在旁邊看熱鬧的歐叟之後肯定會出手。
三方出手,即使見識了陳永仁在操場上可怕的身手,約翰·史密斯也不覺得陳永仁最後能落個好下場。
特別是在這後面,還有遙控著這一切的霍布斯。
對於約翰三人的擔心,陳永仁只是笑了笑,重新躺回床上休息:「很簡單,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好了,休息吧。」
陳永仁閉上了眼睛,對他來說,精力充足了,才有力氣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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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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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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