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傑克,」陳永仁朝膚色黝黑的傑克·貝爾點了點頭,指著周圍來來往往的FBI工作人員說道:「你們FBI每天都這麼忙嗎?」
傑克·貝爾聽了這話,看著忙碌的同事們,長長的嘆了口氣:「唉,沒辦法。別人都覺得這片土地是天堂,但是我們都很清楚,這話說的很片面。
準確來說,這裡是有錢人的天堂。對於普通人來說,這裡是罪惡的土壤。每天都有罪犯在做案,所以我們想不忙也不行。」
還有句話傑克·貝爾沒說,即使是有錢人的天堂,那也是有錢白人的天堂,和他們黑人沒有絲毫關係。
當然,這種涉及到種族矛盾的話題,傑克·貝爾是不會蠢得和才見面的陳永仁說。
別說才剛認識陳永仁,就算是好朋友,這種話題也不能輕易說。
發完感慨,傑克·貝爾轉身向旁邊的樓道走去:「陳警官,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犯罪嫌疑人。」
陳永仁見狀,也不繼續打量周圍,立刻跟了上去。
樓道兩邊有很多房間,不時有人從房間中進進出出。
在傑克·貝爾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位於樓道中間的審訊室旁的監控室里。
不同於其他熱鬧的房間,審訊室和監控室很安靜。
審訊室中只坐了一個人,監控室中除了陳永仁和傑克·貝爾外,再也沒有其他人。
關上監控室的房門,指著單向玻璃後面的審訊室,傑克·貝爾介紹道:「陳警官,這傢伙叫羅傑·金特,天生跛腳而且左手畸形。靠著容易引起他人同情的模樣,沒少從他人手中騙取不少錢。
所以他也有個外號叫做口水金特,不過他膽子有些小。我們在案發現場抓到這傢伙,也是從他的口中,知道一個國際罪犯的消息。」
給陳永仁介紹情況的傑克·貝爾沒有注意到的是,聽了他的介紹,陳永仁看向審訊室中縮著腦袋的羅傑·金特的目光變得十分古怪。
「天生跛腳而且左手畸形,開什麼玩笑,這傢伙手腳都非常正常好吧。」
在陳永仁數據解析的作用下,陳永仁發現這個羅傑·金特的手和腳沒有任何問題。
陳永仁不認為傑克·貝爾有欺騙自己的必要,對方既然這麼告訴自己,那就只能說明一點,傑克·貝爾以及他所在的FBI被騙了,這讓陳永仁覺得很有意思。
審訊室中,羅傑·金特留著一頭露出額頭的短髮。他身上穿了一件黑色夾克,整個人的身體左傾,左手手掌彷彿雞爪一樣蜷縮在一起。
就如傑克·貝爾說的那樣,羅傑·金特看上去畏畏縮縮的,倒是符合有殘疾而且膽小的特徵。
不過,這一切看在陳永仁眼裡,只覺得這位羅傑·金特演技很好。
如果沒有數據解析的幫助,陳永仁還真不會輕易看出來這傢伙是在演戲。
同時,陳永仁也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一個傢伙會成為詐騙犯,而且竟然把FBI也給欺騙了,因為對方真的是時刻都在表演。
「能說說具體的案子嗎?」從羅傑·金特的身上收回目光,陳永仁並沒有說出自己了解到的事情,而是說起了正事。
「是這樣子的,昨天下午,博爾德城碼頭停泊的輪船上,有一夥匈牙利人和一夥阿根廷人交易藥品。
結果,出現了第三伙勢力,發生槍戰。總共有27人被槍殺並且焚屍。只有2人倖存,其中一人因為嚴重燒傷被送進了醫院。」
陳永仁發現,說到這裡的時候,傑克·貝爾咬牙切齒的,看起來十分的憤怒。
這讓陳永仁意識到,事情並不像對方說的那麼簡單,肯定不僅僅是交易藥品那麼簡單。
傑克·貝爾指著審訊室中的羅傑·金特說到:「這傢伙是第三伙勢力的人,他很幸運,完好無損。根據我們現場調查,除了他外,第三伙勢力還有一位叫迪恩·基頓的前警探,以及三個有前科的傢伙,他們分別叫弗雷德·芬斯特,米高·麥克馬納斯,托德·霍克內。」
「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輪船上?」
傑克·貝爾聽了,拿起桌上一份文件遞給陳永仁:「根據羅傑·金特說的情況,他們之所以出現在輪船上,是受一個叫凱撒·索澤的傢伙指使,目的是為了燒毀輪船上交易的藥品,好報復進行藥品交易的匈牙利人和阿根廷人。」
「凱撒·索澤。」陳永仁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他發現,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傑克·貝爾變得非常慎重。
說話的同時,陳永仁翻開了手中文件。
裡面沒有照片,只有一個用?號標識的頭像,然後就是一大串的文字介紹。
「是的,凱撒·索澤,正是因為這個人,我才準備聯繫你們國際刑警。」
如果不是因為FBI和CIA的關係很糟糕,傑克·貝爾肯定更願意聯繫CIA尋求情報資料方面的幫助。
看著翻閱文件的陳永仁,傑克·貝爾非常認真的介紹道:「這傢伙非常神秘,據說他父親是德國人,不過他本人出生在土耳其,是一名土耳其人。
很多年前,這個叫凱撒·索澤的傢伙來到了拉斯維加斯。他的手段很厲害,很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替他賣命,還有些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間接為他工作。
只不過,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凱撒·索澤,因此很多人認為從來不存在這樣的人,都認為他是別人虛構出來的。
但是我們知道,這個人存在。」
說到這裡,傑克·貝爾的神情變得十分慎重,慎重之中帶著一絲佩服:「這傢伙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他讓很多人不相信他的存在。為了抓到這傢伙的線索並且成功逮捕他,我們想了很多辦法。
通過各種渠道,司法部在土耳其那邊發展了一個叫阿爾圖羅·馬奎斯的線人,他給司法部的執行官提供了一份文件,說他見過並且能認出凱撒·索澤。
這份文件中,記錄了他所知道的關於凱撒·索澤的一切業務,包括運毒以及謀殺以外的所有事情。
出於安全起見,我們安排他坐船來拉斯維加斯。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安排他坐那伙匈牙利人的船來拉斯維加斯,結果沒想到他竟然死於昨天下午的槍戰中。」
看著傑克·貝爾一臉的沮喪,想到對方剛才介紹的情況,陳永仁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說,羅傑·金特這夥人之所以出現在昨天下午的藥品交易現場,是因為凱撒·索澤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那傢伙表面上是讓這5個傢伙去燒毀藥品,破壞那兩伙人的交易,實際上是為了殺掉阿爾圖羅·馬奎斯。」
「現在看來,是這樣子的。」傑克·貝爾無奈的聳了聳肩:「那傢伙的消息網路,比我們想的還要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想儘快抓到這個危險的傢伙。否則的話,他在美國的影響力會越來越大。」
陳永仁點了點頭,重新把手中文件遞還給傑克·貝爾:「這個羅傑·金特知道多少,他既然受凱撒·索澤指使,那他有沒有見過對方。」
「呵呵,」聽了陳永仁這個問題,傑克·貝爾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滿是不屑和嘲諷:「我原來也以為能從這傢伙這裡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結果沒想到,這個膽小鬼什麼都不知道。他還有他的那四個同夥,從始至終都是凱撒·索澤手中的牽線木偶。」
陳永仁眨了眨眼,並沒有說出自己觀察到的情況:「那你們有什麼打算?」
「雖然這傢伙不知道凱撒·索澤的線索,但是我們覺得以凱撒·索澤的狡猾,以後很可能會聯繫這傢伙。所以,我們打算放他走,讓他做我們的線人。」
雖然傑克·貝爾也覺得這個辦法多半不會起到多大的效果,但是他還是想嘗試一下。
「能讓我跟這位膽小的詐騙犯聊一聊嗎?」
「當然。」傑克·貝爾自然不會反對。
「吱呀!」
審訊室中,羅傑·金特正歪斜著身子坐在椅子上。
聽到響起的房門聲,他連忙扭頭看了過去,這個過程中,他的身子仍然保持著歪斜的姿勢。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個手腳有問題的殘疾人。
打開審訊室的房門,看著這副坐姿的羅傑·金特,欣賞著對方臉上毫不掩飾的擔憂,陳永仁覺得很有意思:「你好,金特先生,我叫陳永仁,國際刑警,很高興認識你。」
看著在對面坐下的陳永仁,以及坐在陳永仁身邊的傑克·貝爾,羅傑·金特吞了口口水:「兩位警官,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我和我的夥伴真的是被那個叫凱撒·索澤的傢伙給逼迫的。」
「別著急,能不能跟我說說那個叫凱撒·索澤的傢伙。根據我們了解的情況,他是個土耳其人。既然他這麼厲害,幹嘛遠渡重洋跑到拉斯維加斯來發展?」
羅傑·金特並沒有馬上回答陳永仁的這個問題,他先看了眼傑克·貝爾,見他並沒有阻止,這才對陳永仁說道:「陳警官,根據我了解的情況,凱撒·索澤並非沒有在土耳其建立自己的勢力。很早以前,依靠著自己厲害的手段,他就在土耳其有了自己的地盤和生意。
不過他那個時候的勢力不是很大,他的生意主要是販賣藥品。後來,有一群匈牙利人在土耳其建立了自己的勢力。靠著手中的槍械和金錢,他們做了很多其他人不敢做的事情。
慢慢的,這些匈牙利人的勢力越來越大。然後,他們盯上了凱撒·索澤的地盤和業務。
為了讓凱撒·索澤臣服替他們賣命,這伙匈牙利人派了一群槍手去凱撒·索澤的家裡。在獸性的控制下,這群槍手傷害了凱撒·索澤的家人。
然後,凱撒·索澤回家了。
為了替家人復仇,凱撒·索澤殺光了這些傷害他家人的槍手,當然還包括這些人的家人和朋友。
也因為這件事情,凱撒·索澤和那些匈牙利人結下了死仇。
然後,凱撒·索澤就從土耳其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也是到了後來,我們才通過各種流言,知道那傢伙來了美國,而且在這裡紮根發展。」
陳永仁發現,說起這些關於凱撒·索澤的資料時,羅傑·金特的身體顫抖的非常厲害,一副恐懼到極點的模樣。
見到羅傑·金特這副樣子,傑克·貝爾不屑的冷哼一聲:「哼,果然是個膽小鬼。」
對於傑克·貝爾的嘲諷,羅傑·金特沒有絲毫異常的表情,繼續著他那副恐懼的模樣。
「噠、噠、噠。」
陳永仁輕輕敲了敲桌子:「怎麼,金特先生,你很怕這個凱撒·索澤。」
「是的,」羅傑·金特連連點頭:「這傢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屠夫,我不信上帝,更不害怕上帝的懲罰。但是,我恐懼這個凱撒·索澤。」
「我很好奇,既然你這麼怕他,為什麼還要聽他的命令做事。換作我是你,肯定要離得他遠遠的。」
「我沒得選擇,」羅傑·金特的臉上滿是苦笑:「不僅是我,另外四個夥伴也沒得選擇。那傢伙掌握了我們的一些把柄,他告訴我們,如果我們不按他的命令做事,他就會毀了我們。」
陳永仁沒興趣知道他們是什麼把柄被對方抓到了,或者說,從始至終,陳永仁都對這個羅傑·金特的話表示懷疑:「他讓你們做什麼?」
「他告訴我們,有一夥匈牙利人和阿根廷人要在停泊在博爾德城碼頭的輪船上交易藥品,交易金額將近9100萬美元。
凱撒·索澤告訴我們,這兩伙人都和他有仇。所以他要我們破壞掉這次的交易,燒毀所有藥品,交易的贓款交由我們5人平分。」
說到9100萬美元的時候,羅傑·金特抿了抿嘴唇,臉上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貪婪和渴望。
看著羅傑·金特這副模樣,傑克·貝爾對這傢伙更加不屑了:「哼,沒用又貪婪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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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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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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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二百三十九章 神秘的凱撒•索澤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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