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呆在拉斯維加斯,當然不認識陳Sir,」隨意應和了阿彩一句,阿冷對陳永仁解釋道:「陳Sir,我哥哥叫阿龍,他在港島當差佬。他很崇拜你,我經常聽他提起你。
所以,我也經常上網查詢關於你的新聞。時間一長,我才知道陳Sir你有多麼了不起。」
這時,陳小刀跟著介紹道:「陳Sir,阿冷他除了跟石先生學習賭技外,他自己也是一名很厲害的電腦黑客。」
「這麼說來,大家都是自己人啊。」陳永仁笑著拍了拍阿冷的肩膀:「對了,阿冷,你哥哥阿龍在哪個部門當差?」
「我也不知道,」提到自己的哥哥,阿冷恭敬的神情中閃過一絲擔憂:「那傢伙很神秘,我估計他應該是在做卧底。只是具體的情況,他也不肯告訴我。平時我也聯繫不上他,每次都是他主動聯繫的我。」
「卧底啊,那確實不容易。」輕輕點了點頭,陳永仁寬慰道:「放心吧,雖然港島現在有些亂,但是只要你哥哥夠機靈,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
「希望如此吧。」阿冷無奈的感慨道。
如果他現在能聯繫上哥哥阿龍的話,阿冷一定會把他介紹給陳永仁認識。
有了陳永仁這位港島的警界大佬,他哥哥哪裡還需要去當一名辛苦的卧底。
看著彷彿一個程序員的阿冷,想到陳小刀剛才的介紹,陳永仁有些好奇:「阿冷,你既然是一名厲害的黑客,怎麼會想到學習賭技的?」
「哦,我除了編程外,就喜歡研究賭技。我父親正好是師父的好朋友,因為我父親的關係,我師父才收我為徒。」
身為一名厲害的黑客,在查詢陳永仁資料的過程中,他知道這是一個能量遠超別人想象的警界大佬。
所以,在陳永仁面前,阿冷沒有絲毫隱瞞。
對於阿冷表現出來的恭敬態度,陳小刀沒有絲毫的意外。
一旁的阿彩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她什麼話都沒有說,不過她看向陳永仁的目光越來越亮。
雖然不了解陳永仁在港島的能量,但是她了解自己父親這位徒弟,也了解高進的徒弟陳小刀。
阿彩知道阿冷這傢伙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書獃子,實際上卻是心高氣傲。
陳小刀也一樣,雖然看起來弔兒郎當的,但是也和阿冷一樣心高氣傲。
既然陳永仁能讓阿冷和陳小刀如此尊敬,那隻能說明這個男人肯定不像他看起來那樣簡單。
陳永仁當然感受到了阿彩打量自己的目光,更何況他眼角的餘光也一直在欣賞這個女人充滿魅力的身材:「阿彩,聊了這麼久了,我還沒見到你父親呢。能帶我去見見石先生和高先生嗎,對於魔術手和賭神的風采,我可是非常的仰慕。」
「咯咯咯咯,」聽到陳永仁對自己父親的恭維,阿彩覺得很開心:「好啊,我相信我父親和高伯伯肯定也很想認識你這位在港島很厲害的陳Sir。」
說到「陳Sir」的時候,阿彩俏皮的朝陳記眨了眨眼,然後轉身向二樓走去。
看著面前這個可愛女人的曼妙背影,陳永仁覺得不虛此行。
看著二人間旁若無人的互動和背影,阿冷和陳小刀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無奈和遺憾。
身為一名身心健康的男人,兩人當然對漂亮的阿彩有好感。
只不過,礙於石一堅的身份,陳小刀和阿冷都不好向阿彩展開追求。
只是兩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還沒想好怎麼出手,突然出現的陳永仁,很可能就要摘走這朵漂亮的玫瑰花。
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話,陳小刀和阿冷肯定會想辦法教訓對方一頓,讓對方離得阿彩越遠越好。
但是,如果這個男人是陳永仁的話,給陳小刀和阿冷再多膽子,他們也不敢對陳永仁出手。
否則的話,到時候倒霉的不光他們,他們身邊的人也會跟著倒霉。
「哈哈哈哈,阿進,這一局是我贏了。」
「那又怎麼樣,一堅,你可別忘了,你已經輸了我7局了,現在你只贏了我三局。」
「哼哼,別得意,接下來你肯定會輸給我。」
「……」
陳永仁和阿彩剛走到二樓樓梯口,便聽到客廳里傳來兩個男人爽朗的大笑聲。
看了看身邊的陳永仁,阿彩當先走進客廳:「爸爸,高伯伯,呆會再玩,我給你們介紹一個朋友。」
在阿彩的說話中,陳永仁走入了客廳。然後,他就看到了坐在一張紅色麻將桌旁的兩個男人。
左手邊的男人梳著一個大背頭,身上穿著黑色西服。雖然他的笑容很豪爽,但是他的身上卻是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勢。
右手邊的男人留著濃密的黑色頭髮,臉上掛著友善的笑容,配合著他身上穿著的白色西服,看起來給人感覺很溫暖。
可以說,這兩個男人雖然都在笑,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一個如冰水,一個如火焰。
陳永仁在打量這兩個男人的同時,這兩個男人也在打量陳永仁。
阿彩在白西服男人身後站定,雙手親昵的放在對方脖子上:「爸爸,這是陳永,」
「陳永仁。」出乎阿彩的意料,穿著黑西服的高進和白色服的石一堅同時說道。
「呃,」阿彩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爸爸,高伯伯,你們怎麼都認識阿仁?剛才在樓下的時候,阿冷也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阿仁。」
說到這裡,阿彩扭頭看向陳永仁:「阿仁,看來你在港島比我想的還要出名啊。」
「哈哈哈哈,阿彩,你常年和一堅呆在拉斯維加斯,不認識陳Sir很正常。
我雖然有些年頭沒去港島了,但是我在港島的那些老朋友,聯繫我的時候可沒少提到這位陳Sir。」
高進笑著抬手點了點阿彩,然後起身朝陳永仁伸出右手:「你好,陳Sir,鄙人高進。」
雖然陳永仁年輕,而且因為一直在海外的關係,所以高進並沒有和陳永仁打過交道。
但是,高進與港島朋友聯繫的時候,那些人可沒少提起這傢伙。
所以,向來待人以誠的高進可不會在陳永仁面前裝大爺。
「你好,高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我也是久仰賭神的大名了。」握住高進的手,感受著對方手掌的寬大有力,陳永仁笑著點了點頭。
「哈哈,些許小名而已,不敢在陳Sir面前顯擺。」
這邊陳永仁剛和高進打完招呼,石一堅也跟著起身,朝陳永仁伸出右手:「你好,陳Sir。雖然我一直在拉斯維加斯工作,但是我和阿進一樣,也經常從港島的朋友口中聽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
「太客氣了,石先生,對於魔術手,我也很想見識一下。」
看著父親和高進對陳永仁客氣的態度,阿彩不禁微微張大了嘴巴。
她以為自己已經高看陳永仁了,現在看來,她還是小看了陳永仁。
原以為陳永仁是和陳小刀還有阿冷一個地位的,現在一看,對方竟然是和他父親還有高進一個地位的。
「對了,陳Sir,你是怎麼和阿彩認識的?」鬆開陳永仁的手,邀請陳永仁坐下,石一堅這才想起了這個問題。
「哦,我認識刀仔。他知道我想認識高先生和石先生,就帶我過來了。」
這時,樓梯口傳來了陳小刀的聲音:「師父,我之前在賭場偶然遇到陳Sir,他幫我解決了一起麻煩,我們因此認識了。」
「你這臭小子,天天就知道在外面惹事。」笑罵了一句,高進朝陳永仁說道:「多謝陳Sir你幫忙解決刀仔的麻煩。」
「別這麼說,就算沒有我,以刀仔的賭技,當時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雖然對於陳小刀的賭技很滿意,但是高進還是謙虛的擺了擺手:「唉,別提了,這小子,只學了個半桶水,就天天在外面炫耀。和,」
高進本來想說「和陳Sir你相比,那小子差得遠了」,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這麼說等於是在輩份上占陳永仁的便宜,所以立刻止住了嘴。
陳永仁當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也無所謂:「我剛才上來的時候,聽到高先生和石先生你在玩牌,不知道我能不能加入進來?」
對於這兩人的賭技,陳永仁是真心想見識一下,特別是被稱為賭神的高進。
陳永仁很想知道,對方的賭技到底高到什麼程度。
高進和石一堅對視一眼,然後笑著把散亂的撲克疊好:「我們兩玩21點也有點累了,正好換一種玩法,鬥地主怎麼樣?」
他們也想知道,這位在港島名聲很大的陳警官,在賭場上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好啊,沒問題。」
「唰、唰、唰……」
石一堅的手速很快,轉眼間,三人手上就拿好了17張牌。
不過,看著桌子上分別疊好的三副牌,陳永仁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石一堅的手。
雖然對方的手速的確很快,但是在陳永仁的數據解析技能下,他看的很清楚,對方在發牌的過程中換了好幾次牌。
同時,陳永仁也看到高進嘴角輕輕扯了扯。雖然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這傢伙顯然是心知肚明。
一旁的陳小刀、阿冷和阿彩什麼都沒有發現,陳小刀站在高進身後,阿冷站在石一堅身後。
至於阿彩,則站在陳永仁身邊。
聞著阿彩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陳永仁決定要儘快結束牌局。
看著自己手中的牌『444455556666777JJ』,陳永仁搖了搖頭,果然,在石一堅的快速操作下,他的牌不是很好。
陳永仁啟動數據解析技能,他立刻發現石一堅的牌很不錯,高進的牌不如他,不過也比自己強。
另一邊,高進也看完了自己手中的牌:「一堅這傢伙。」
「嘖!」
站在陳永仁身邊的阿彩看著陳永仁手中的牌面,輕輕嘬了嘬牙花子。
阿彩也沒有想到,陳永仁的牌會這麼差,下意識的,阿彩看向臉上始終掛著笑容的父親。
雖然阿彩沒有看出石一堅剛才動的手腳,便她總覺得自己父親肯定在發牌的過程中動了手腳。
快速看完手中牌面,高進笑著伸手蓋住三張底牌:「我做地主。」
石一堅跟著伸手覆蓋在高進的手背上:「我踢,陳Sir你踢不踢?」
「A我都沒有,」看著手中這副爛牌,陳永仁笑著搖了搖頭:「但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我踢。」
說罷,陳永仁抬起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右手,輕輕覆蓋在石一堅的手背上。
只不過其他人不知道的是,陳永仁抬起右手的過程中,手掌輕輕劃過阿彩的光滑小腿。
感受到陳永仁的小動作,配合著對方剛才說的那句話,阿彩立刻明白了陳永仁話中的意思:「這個傢伙。」
不知道為什麼,陳永仁在這種場合下的小動作,讓阿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緊接著,陳永仁和石一堅收回右手,高進掀開三張底牌,是三張Q:「反踢,八倍。」
「哇,三張Q,厲害啊。」石一堅笑著調侃了一句。
高進聳了聳肩膀,甩出三張牌:「三張8。」
石一堅跟著甩出三張牌:「三張9。」
看著手中的牌,陳永仁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要。」
高進跟著甩出4張牌:「4張3,炸彈。」
「我也炸,四張K。」
「看來,我這次想不輸都不行啊。」陳永仁不再理會桌上的牌局,扭頭對一旁的阿彩說道。
看著桌上的牌局,阿彩也說道:「沒辦法,誰讓你的牌這麼爛。」
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高進也跟著搖了搖頭:「我也要不起,讓你一圈了。」
「多謝。」石一堅甩出四張牌:「三張十帶J。」
阿彩見狀,連忙指著陳永仁手中的4張6說道:「打這個。」
「別搗亂,」陳永仁輕輕拍開阿彩的小手:「沒牌就別亂出,否則容易當炮灰。」
「可是你到現在一張牌都沒有出啊。」阿彩有些著急。
「別急,好飯不怕晚,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陳永仁很光棍的搖了搖頭,然後把牌蓋到桌子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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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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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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