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叻和陳小刀對視一眼,也沒反對,把剩下的籌碼都遞到陳永仁面前:「那好,就麻煩陳先生你了。」
「喂,你們搞什麼,這是怕了嗎?」彼得朱壓根沒有把陳永仁放在賭桌上的籌碼放在眼裡,只是有些不爽他想教訓的傢伙就這樣離開賭桌。
「呵呵,彼得先生,你別著急。如果你有本事把我面前這些錢全贏走,那就表示他們輸了這場賭局。」
對於陳永仁的話,陳小刀三人都沒有反對。
「哼,既然你有錢沒處花,那我就成全你。」
對於陳永仁這個長相帥氣而且一出場就奪走了焦點的傢伙,彼得朱想狠狠教訓這個傢伙一頓:「去,給我再換480萬美元的籌碼過來。」
「喂,發牌啦。」看著身旁女人放在桌上的籌碼,彼得朱朝陳永仁露出不屑的笑容,然後對荷官說道。
然後,彼得朱掏出十萬塊的籌碼丟了出去:「十萬塊買閑。」
「十萬塊,這我可拿不出手,」陳永仁笑了笑,丟出了五十萬的籌碼:「五十萬買閑,你不能看牌。」
「我不能看牌,開什麼玩笑。」彼得朱不屑的搖了搖頭:「一百萬。」
陳永仁沒有立刻跟進,而是通過數據解析技能看了眼荷官面前的四張牌,然後果斷把籌碼拿了回去:「這把我不玩,你自己玩好了。」
一直不說話的老頭見狀,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把扔出去的十萬籌碼也拿了回去。
「哼,」看著陳永仁的動作,彼得朱冷哼一聲,然後朝發牌的荷官說道:「繼續看牌。」
荷官扔出兩張撲克滑到彼得朱面前,彼得朱打開,發現是一張黑桃3和草花8,不爽的把兩張牌甩回給荷官:「1點,靠,庄開。」
荷官翻開手裡的另外兩張牌,是一張方塊10和紅桃7。
「閑家一點,莊家七點,閑家要牌。」
說罷,荷官又朝彼得朱滑過去一張牌。
彼得朱雙手按在撲克上,輕輕向上掀起。
他雖然不在乎這麼點錢,但是他在乎輸贏帶給他的面子,他可不想輸給陳永仁這個比他年輕帥氣的傢伙,而且還是當著他看上的女人面。
「噠、噠、噠。」
注意到彼得朱小心翼翼的動作,通過數據解析看清楚對方牌面數字的陳永仁笑著敲起了桌子:「彼得朱,我可以告訴你,不管你怎麼小心,這一把你都輸定了。」
這時,彼得朱也已經掀開了牌面,看著上面的方塊2,氣得一把扔掉撲克。
「哈哈,3點,我說過了,你死定了。」
緊接著,響起了荷官的聲音:「莊家贏。」
「哼。」看著陳永仁臉上得意的笑容,彼得朱囂張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整個人變得陰沉不少。
欣賞著彼得朱難看的表情,陳永仁扭頭看向身邊的阿扁:「你看到沒有,阿扁,這個白痴為了跟我爭牌看,結果卻輸掉了110萬,你說是不是夠蠢的。」
「是啊,確實是蠢到家了。」對於彼得朱這個敢調戲自己的傢伙,阿扁早就看他不爽了。
「繼續,」彼得朱朝荷官揮了揮手,然後把面前的一排黃色籌碼推了出去:「50萬,買庄。」
笑了笑,陳永仁同樣把50萬籌碼壓在了閑上:「我買閑。」
老頭分別看了陳永仁和彼得朱一眼,然後也壓了50萬在閑上。
接過荷官滑過來的撲克,看著上面的方塊A和紅桃丁,陳永仁笑著翻開:「哈哈,不多不少,正好21點。」
不爽的看了陳永仁面前的兩張牌,彼得朱也懶得看自己面前的兩張牌,迅速翻開,是一張黑桃5和草花5。
「沒點啊,」陳永仁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掀開了荷官發過來的第三張牌,是一張紅桃7:「七一張,我八點。」
「哼,八點很了不起嗎?」看著陳永仁面前的三張牌,臉色有些陰沉的彼得朱再次恢復了原先的笑容:「我只需要一張九,就能咬死你。」
隨意的看了眼荷官準備發給彼得朱的第三張牌,陳永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走著瞧好嘍。」
「四邊,」彼得朱再次把雙手壓在牌的邊緣,同時不停的說道:」吹、吹、吹……」
感受到彼得朱的急切,坐在他兩邊的女人也跟著附和了起來:「吹、吹、吹……」
一時之間,這張賭桌上都是「吹、吹」的聲音。
看著這一幕,陳永仁只是笑了笑。
彼得朱手中那張牌下的數字他已經通過數據解析技能看的清清楚楚,除非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換牌,否則這一次,對方照樣輸定了。
伴隨著左右兩邊女人的喊聲,彼得朱緩緩掀開了桌上的牌。
「吹你媽的頭!」看清牌面上的草花10后,彼得朱氣得把兩邊的女人推開:「他媽的,老子的點都被你們吹沒了。」
「哈哈哈哈,還是沒點。彼得先生,看來你今晚的運氣還真是糟糕啊。」
「先生們,請繼續下注吧。」
聽了荷官的話,看著自己打開的三張牌以及陳永仁面前的三張牌,想到之前的兩把,彼得朱又推了50萬籌碼出去:「閑。」
看著彼得朱的選擇,陳永仁笑了笑,同樣推出50萬籌碼,不過這一次,卻是換了個方位:「庄。」
彼得朱不爽的看了陳永仁一眼,然後再次變換籌碼的位置:「庄。」
「哈哈哈哈,彼得先生,你果然很有趣。」對於彼得朱表現出來的識時務抱大腿,陳永仁表示很欣賞。
不過欣賞歸欣賞,對方想跟他陳永仁搶女人,想阻礙他拯救這個世界每一個讓他心癢的漂亮姑娘,那就是他陳永仁的敵人:「閑。」
看著陳永仁,彼得朱很是不爽:「你到底想買什麼?」
「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彼得先生,你到底想買什麼啊?」
「我買庄。」
「那我就買閑。」
想到自己之前的遭遇,看著陳永仁的選擇,彼得朱微微眯起了眼睛:「怎麼,你這個混蛋是打算把我當作指路明燈了。」
「那有什麼不對呢,彼得先生你這麼有錢,渾身金燦燦的發亮。不拿你當明燈當什麼,難道當凱子啊?」
「噗嗤!」
聽著陳永仁的調侃,他身旁的阿扁以及阿叻都笑出了聲。
不過,不同於發出笑聲的兩位好友,陳小刀卻是沒有笑,而是微微眯起了雙眼。
從陳永仁坐上賭桌到現在,雖然陳永仁沒有特別不同的表現,只是不停的調笑彼得朱。
但是陳小刀卻看的出來,陳永仁戲謔調侃彼得朱的外表下,對於賭桌上的賭局卻是表現的遊刃有餘,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想到陳永仁在江湖上各種凶名赫赫的事迹,陳小刀不禁暗暗感慨:「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能者無所不能。」
陳小刀之所以同意讓陳永仁替他們賭,是對自己的賭術很有信心。
如果陳永仁到時候搞不定,陳小刀就會接手。但是現在,很明顯不需要他了。
聽著陳永仁的調侃,彼得朱懶得繼續廢話下去,拿起身邊的紅酒,憤怒的一飲而盡。
「嘭!」
重重放下酒杯,彼得朱對荷官說道:「繼續開牌。」
至於那位老頭,則已經把籌碼放到了閑上。
見到沒有人改變主意,荷官分別給三人發了兩張牌。
陳永仁的牌是一張紅桃10和草花J,彼得朱則是一張草花K和方塊A,老頭是一對Q。
看著面前的牌,彼得朱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一次,恐怕要輪到我贏了。」
通過數據解析技能,陳永仁看清對方荷官準備發給雙方的第三張底牌,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想了想,陳永仁看向跟他隔著兩個人的陳小刀:「刀仔,幫我看下之前的點數走勢圖。」
「好的。」
一直盯著賭局的陳小刀哪裡會不明白陳永仁的意思,本來不打算出手的他也沒拒絕,朝陳永仁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走到坐在茶官旁的一個女服務員身邊,他的站位正好遮擋住了身後的監控攝像頭。
「你好,我能看下剛才的點數走勢圖嗎?」
「沒問題?」女工作人員把一張圖紙遞了過去。
沒有任何人在意陳小刀的行為,除了眼角餘光打量觀察陳小刀動作的陳永仁。
下一刻,就在荷官給陳永仁和老頭分別發完了第三張牌,準備拿第三張牌給彼得朱發牌的時候,陳小刀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啊啾!」
這一聲很響,荷官下意識扭頭看向陳小刀,手中動作也停頓了片刻。
陳小刀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不夠紳士,正用左手捂住了嘴巴。
只不過,除了陳永仁外,誰都沒有看到陳小刀藉助打噴嚏的瞬間完成換牌的動作。
「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看清陳小刀動作的陳永仁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對面盯著面前第三張牌的彼得朱。
陳永仁無所謂的掀開面前第三張牌:「咦,5點,不大不小,剛剛好。」
「呵呵,5點,狗屁剛剛好。看來,我這次只需要三邊就行了。」看清陳永仁的點數后,彼得朱得意的看向荷官發到自己面前的牌,同時得意的對兩邊的美女說道:「這次不用吹了,不管怎麼吹,我都贏定了。」
說話間,彼得朱一把拿起第三張牌,然後很爽快的翻了過來拍在桌子上。
「啪!」
然而,當眾人看清楚牌面上的點數后,先是愣了愣,然後嘴角都開始抽動起來。
「哈哈哈哈,9點。嘖嘖,彼得先生,看來你今天的運氣還真的是很糟糕,竟然又是一點都沒有。」
彼得朱完全沒心思理會陳永仁的調侃,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牌:「紅桃九,搞什麼鬼,這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啊,財神爺看你不爽,一定要你輸給我才行啊。」看著瞪大眼睛仍然不敢置信的彼得朱,陳永仁輕輕敲了敲桌子:「我早就說過了,跟我比,你輸定了。」
看著比自己還要囂張的陳永仁,彼得朱牙齒緊咬,胸口不住起伏,好一會兒后,他才點了點頭:「很好,那我他媽的倒要看看,今天財神爺到底是站在哪一邊?」
接下來的賭局中,二人有來有往,互有輸贏,但是彼得朱面前的籌碼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一枚20萬的籌碼。
而原本屬於他的幾百萬籌碼,則被陳永仁和那個始終不發一言的老頭給分走了。
很快的,最後一把出現了。
看著神色陰沉到極點的彼得朱以及他面前的方塊7,黑桃J和黑桃Q。
再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一對十,陳永仁輕輕拍了拍還沒有翻開的第三張底牌:「夥計,我也不欺負你,我也不加註。這一次,就看看財神爺到底站在誰這邊。」
說罷,迎著彼得朱狼狽沮喪憤怒而又有些期待的眼神,陳永仁從位置上緩緩站起,一腳踩在椅子上,一手按著牌面,輕輕唱了起來:「給我一隻9,可以不可以。如果只有8,也是有意思。89也可以……」
看著一臉得意的陳永仁,聽著對方輕佻的歌聲,彼得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算這把他贏了,這次的賭局,他最後還是輸了。
坐在陳永仁身邊的阿扁看著陳永仁這副隨性的動作,只覺得這個男人好有魅力。
下一刻,伴隨著歌聲最後落下,陳永仁掀開第三張底牌。
「哈哈哈哈,紅桃9,不好意思,9點,彼得先生,我贏了。這一場賭局,是你輸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輸。王八蛋,你這個混蛋肯定出千了。」看著自己面前空空如也一點籌碼都沒有的賭桌,再看看陳永仁面前堆積起來的籌碼,彼得朱憤怒的指著陳永仁說道。
緊接著,彼得朱又分別抬手指向笑呵呵的陳小刀以及阿叻:「還有你們倆個混蛋,肯定配合他一起出千。」
說到這裡,想到之前的經過,彼得朱又指著被他看上的阿扁:「該死的,還有你這個賤女人,我算是想明白了,這就是你們設的一個局。從一開始,你們就是通過這個賤女人故意引誘我和你們賭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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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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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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