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後面的車門被向上打開,從裡面下來4個穿著白色制服,戴著白色帽子、黑色墨鏡和白色口罩的工作人員。
這4人不是別人,正是達爾頓和他的3名手下。
他們先把一個小拖車從從麵包車中取出來,然後把一個個工具放到小拖車上。
做完這一切,這3名手下緩緩走向了旁邊的曼哈頓信託銀行大門,裝扮成工作人員的達爾頓則提著工具箱搶先進入曼哈頓信託銀行。
急匆匆走在街道上的行人和附近保安人員只是隨意看了這幾人一眼,便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花嘛,也許是送他奶奶的。當然了,也有可能是送給我的,因為今天我過生日。」
「夥計,記住了,以後家庭作業一定要自己做。」
「對了,你最近有看什麼電影嗎,我跟你說……」
「……」
傾聽著各種交談聲和打電話聲,搶先進入銀行的達爾頓提著手中工具,走上銀行大門內通向大廳的樓梯,非常從容淡定的從一個身材肥胖的保安面前經過。
然後,達爾頓把紅外線燈炮放在正對著大廳內各個監控攝像頭的中央桌子上。
下一刻,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或者沒放在心上的情況下,達爾頓轉動燈炮,朝著附近的攝像機按下燈炮的開頭。
然後,銀行的電腦監控室內,各個監控屏幕上的實時畫面突然變成了一片雪花。
這個過程中,落在達爾頓身後,剩下的3名手下也已經推著手推車進入了銀行大門。
三人迅速關上銀行大門,並且反鎖好。
「咔嚓、咔嚓……」
做完這一切,三人快速取出身上的武器,沿著樓梯衝向了大廳。
這時,站在樓梯上方的肥胖保安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他連忙看向正沿著樓梯衝上來的三個傢伙:「對不起,先生,請問你們是,」
還不等這名保安把話說完,之前用紅外線燈炮搞定一個個監控的達爾頓便已經取下身上的武器,然後頂在了保安的后腰上:「先生,請別亂來。」
這時,另外三人也已經衝到了銀行大廳中。
達爾頓這才從保安身邊離開,然後把手中槍口朝著頭頂天花板扣動扳機:「砰、砰、砰!」
伴隨著三聲槍響,達爾頓朝眾人大喊道:「大家都給我趴在地上,快點!」
陳永仁是這些人中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在第一聲槍響起的那一刻,他就立刻把已經和他前胸貼在一起的泰麗摟進懷中,同時向著前方大理石柱子奔去。
等到三聲槍響和達爾頓的喊話聲先後響起,大廳內的銀行職員以及客戶們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啊、啊、啊……」
這群人一邊尖叫著,一邊紛紛按照達爾頓之前的命令,全部趴在了地上。
看他們那熟練的動作,顯然平時沒少演練和實踐。
「唔、唔、唔……」看著被自己捂住嘴巴的泰麗,陳永仁一邊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感受著對方柔軟的嬌軀和不斷顫抖的身體,一邊把嘴唇貼在對方的耳朵處,輕聲說道:「別緊張,泰麗,看來是有人搶銀行,你千萬不要大叫。我們只需要和其他人一樣,保持安靜就好了。」
原本感到一陣害怕的泰麗感受著陳永仁強有力的懷抱,傾聽著陳永仁沉穩有力的聲音,泰麗原本緊張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見泰麗不像一開始那麼緊張,陳永仁這才鬆開捂住對方嘴巴的手:「對,這樣就對了,只要你保持冷靜,那些匪徒是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不過,陳永仁雖然鬆開了泰麗的嘴,卻沒有鬆開對方的身體。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陳永仁對此可是深以為然。
至於外面的那4個匪徒,陳永仁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一開始,陳永仁確實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來打劫銀行。
隨著槍聲的響起以及之後的騷亂,啟動了數據解析技能后,陳永仁就已經知道敵人只有4個傢伙。
只要陳永仁願意,陳永仁隨時可以解決他們。
只不過,還是那句話,憑什麼。
美國人的死活,陳永仁才沒興趣去關心,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玩的開心。
而對陳永仁來說,處於這種令人擔憂和害怕的危險環境中,和他中意的泰麗在短時間內產生緊密的情感聯繫和肢體接觸,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只要那四個傢伙不要來打擾和破壞他和泰麗的好事,陳永仁自然不會去干涉對方的行動計劃。
當然了,陳永仁也不否認,他也對搶銀行很感興趣。
短短的時間內,陳永仁就已經想好了後續安排。
陳永仁準備在對方的搶劫過程中,也來個混水摸魚。
反正,美國人們在全世界搶了幾百年的好東西,他陳永仁搶回來一點,也沒什麼問題吧。
黑白雙豬搶得,憑什麼陳永仁搶不得。
這些念頭說起來很複雜,其實也只是一秒鐘的功夫,陳永仁便想好了後續的一切安排。
「阿仁,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這些傢伙會不會殺了我們?」逐漸冷靜下來的泰麗緊緊抓住陳永仁的肩膀。
「放心吧,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我保證你沒事。」陳永仁額頭貼住泰麗的額頭,一雙眼睛緊緊的盯住對方不斷眨動的眼睛:「相信我,泰麗,就算全世界被毀滅,我也要保護你的平安。」
「阿仁。」迎著陳永仁沉穩的眼神,泰麗的呼吸停滯了片刻。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危險的時刻,竟然會有這樣一個男人站出來保護她。
這一刻,身在異鄉為異客的泰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緊接著,泰麗終於注意到了二人姿勢的不太對勁。
此時的她,整個人都蜷縮在陳永仁的懷中,陳永仁的左手放在某個關鍵部位,右手則托著她的臉頰,讓她和陳永仁緊緊相對。
一瞬間,泰麗的臉頰一陣發燙,緊接著立刻變的羞紅。
「嘭、嘭、嘭……」不知道為什麼,泰麗彷彿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而且,她此時的心跳速度遠超之前因為緊張的心跳。
陳永仁當然注意到了這一切,他並沒有因此鬆開對方,反而抱的更緊了。
如果不是因為場合不對的話,誰也不知道陳永仁打算做什麼。
就在兩人處於安靜到極點的曖昧中時,大理石柱後面的喊叫聲和喝斥聲仍然在不斷的響起。
「啊、救命!」
「啊、啊!」
「趴下來!」
「我數到十,不然你們就做好吃子彈的準備!」
「一、二、三……」
「……」
就在這時,伴隨著眾多的求饒聲、尖叫聲,以及匪徒們的訓斥聲,銀行大廳內突然出現了一陣陣白色煙霧。
看著左側前方處於燃燒中的煙霧彈,陳永仁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很顯然,這伙劫匪的準備比他想的還要完善。
「……六,七,八……!」
達爾頓的喊聲不是很快,保證了充足的時間讓對方服從他的命令趴在地上。
另外在大廳內不斷巡視的三名手下一邊雙手拿著衝鋒槍,一邊發出各種訓斥。
「離開櫃檯,聽見沒有,別碰按鈕!」
「手放在地上!」
「誰敢不聽話,我現在就幹掉他!」
「……」
這時,達爾頓的喊聲終於來到了「十!」
原本處於紛亂喧囂中的銀行大廳,也終於逐漸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在陣陣白煙中,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這其中也包括陳永仁和泰麗。
陳永仁的身子右側躺在地上,和陳永仁一樣,泰麗的身子也向右側躺在地上。
只不過,和其他人保持距離的躺姿不同,二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經過二人身旁的一名蒙面劫匪看見以半摟抱的姿態躺在地上的這對男女,腳步頓時停住。
不等對方說話,陳永仁就抬頭說道:「我女朋友身體不太好,她現在很緊張、很害怕,血壓有點高,我只有這麼抱著她,她才不會太過害怕。」
這名劫匪看了神色鮮紅到極點的泰麗,想到陳永仁說的血壓升高,便不再說什麼,開始繼續去其他地方巡視。
這名劫匪又哪裡知道,泰麗臉色之所以如此鮮紅,一成是害怕,還有九成,是因為害羞。
「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
趴在地上和躺在地上的銀行大堂經理與保安互相看著對方,同時輕聲快速交談著。
二人的交談不是很大聲,但是在安靜的銀行大廳中,卻顯得很刺耳。
正四處巡邏的一名劫匪走到二人身旁,手中槍口對準身材肥胖的保安:「低著頭,聽見沒有,胖子。還有你,把手舉好,不許亂動。聽明白沒有。」
保安和大堂經理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千萬不要開槍。」
這時,達爾頓發現一個傢伙是蹲在地上,立刻走了過去,一腳踹在對方的後背上。
「啪!」
看著重重趴倒在地上的傢伙,達爾頓朝其他人吼道:「都給我聽好了,給我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誰敢不聽話,我現在就殺了他,送他去見上帝。」
「……」
在達爾頓的威懾下,其餘人都不敢說話,只是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原本熱鬧的銀行大廳內,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
看著地上這群傢伙,達爾頓冷聲說道:「各位,我們今天只打算從銀行中提走一筆慈善捐款。所以,請千萬不要讓我們為難。如果讓我發現誰敢阻攔我的計劃,我現在就轟碎他的腦袋。」
一邊說著,達爾頓一邊繼續朝著銀行大廳各處扔著煙霧彈。
與此同時,銀行外面的街道中,幾個經過曼哈頓信託銀行門口的行人也發現了銀行內冒起的白煙,他們立刻走向前方巡邏的警察:「警官,後面那家銀行在冒白煙。」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聽了幾名路人的彙報,這名正在整理警帽的警察立刻走向曼哈頓信託銀行門口。
很快的,這名警察就發現銀行內冒起一陣陣白煙。
「見鬼,難道是起火了嗎,為什麼沒人呼救?!」警察眉頭緊皺,抓起門上的橫攔試圖拉開大門。
然後,警察驚訝的發現,門竟然已經被裡面反鎖上了。
警察立刻把耳朵湊到大門處,發現裡面很安靜。
看著這個有些奇怪的情況,警察立刻掏出對講機:「曼哈頓信託銀行有狀況,地址交易街20號,我是……」
警察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冒著各種白煙的大門突然被達爾頓從裡面推開。
達爾頓手中武器頂住警察的額頭,看著對方驚恐的表情以及張開的雙手,淡淡道:「如你所想的,我已經挾持了幾十個人質。如果你們敢派人再接近銀行,我現在就開始殺人質。
我告訴你,我他媽的可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如果你們覺得我是在說笑話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們一具屍體。」
說罷,達爾頓收槍,重新反鎖上大門。
「呼!」看著重新合上的大門,這名警察立刻掏出腰間武器,一邊快速後退,一邊沖對講機焦急的說道:「勤務中心,請派支持,」
這時,正好有幾名路人向銀行大門這來,這名警察連忙朝他們揮舞手中武器:「站住,退後,聽到沒有,為了你們的生命安全,立刻退後!……該死的,還有你們,也都退後|!」
看著快速後退的路人,這名警察才繼續朝對講機重複道:」勤務支持,請派支持。曼哈頓信託銀行,交易街20號。劫犯有武器,挾持了人質。
我再重複一遍,劫犯可能挾持大量人質,交易街20呈,曼哈頓信託銀行!」 ……
與此同時,NYPD辦公區中。
留著光頭的黑人警探凱斯·弗雷澤看了看其他正在忙碌的同事,無奈的對手機另一端的妻子說道:「寶貝,我希望你明白,我現在的麻煩很嚴重,我真的不能幫你老弟處理他的麻煩。
我們都知道,你弟弟他是個慣犯,經常因為偷車以及打架鬥毆去監獄里呆一段時間,我們沒必要每次都興師動眾的幫他處理這些麻煩。」
凱斯的話剛說完,手機中就響起了他妻子不滿的聲音:「凱斯,你要明白,他是我弟弟,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家人,我不能就這樣讓他再進監獄。」
「唉,」聽了妻子的抱怨,凱斯扯了扯白色襯衫上的領口:「親愛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即將面臨什麼樣的處境嗎?
我告訴你,我在負責偵辦一件藥品案的過程中,有一張14萬的支票不翼而飛。現在,有人認為是我拿走了那張支票,我現在正在接受風紀組的調查。一個不好,別說NYPD了,我很可能會進監獄。」
「那又怎麼樣,」手機中傳來了凱斯妻子滿不在乎的聲音:「你又沒有拿,有什麼好怕的。」
「我,」凱斯差點冒出一句髒話,對於自己這位妻子,他真的有些無語了:「我當然沒有拿,我的老夥計都知道我沒有拿,那都是那些該死的藥品販子為了脫罪,讓我的證據失去法律效力,所以在陷害我。
只是,知道歸知道,我需要花時間把這個麻煩給解決,你明白嗎?M.biQUpai.coM
我希望你明白,只要我能洗清我身上的嫌疑,我就能把那伙該死的藥品販子送進監獄,然後我就能升任高級警探。
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貸款搬到更大的房子。至於你弟弟,等我解決了現在的麻煩,升職成功后,我會給他介紹一份正當職業。」
「可是,」聽了凱斯的一番分析,他的妻子終於開始猶豫起來。
「好了,就先這樣好嗎?等我把這件麻煩解決了,我們再處理你弟弟的事情。我愛你,親愛的。」
「我也愛你,親愛的。」
「再見。」
「再見。」
掛斷電話,凱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看著對面一直在聽他打電話的比爾,凱斯無奈的聳了聳肩:「她弟弟已經有好多次前科了,十七歲那年就從高中輟學。之後,他不是搶劫,就是打架,要不然就是偷東西,我有時候都想不起來他到底坐了多少年的牢。唉,真是一個混蛋玩意。」
看著一臉頭疼的搭檔,比爾拍了拍身上藍色襯衫的灰塵:「這麼為難,不如把他從你們的家中趕走。」
「趕走,」看著比爾,凱斯搖了搖頭:「你以為我不想嗎,不,我當然想,我做夢都想。可是,我不能這麼做。他是我妻子唯一的弟弟,我怎麼可能把他趕走,除非我和妻子離婚。」
「唉,令男人無奈的扶弟魔。」比爾最後只能同情的看著凱斯直搖頭。
二人又簡單說了幾句,然後說起了正事。
「凱斯,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14萬的支票,如果找不到的話,你會有很大的麻煩。」
凱斯聳了聳肩:「大家都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是,我們都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可是,我們是講證據的。就算上頭不打算因此處理你,但是那些該死的藥品販子肯定能成功脫罪。更重要的是,你輩子都別想升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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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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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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