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見鬼,約翰,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這能怪我嘛,還不是因為你一直都表現的無所謂。哦,我真是受夠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了!……」
「我自以為是,」聽到簡這麼說自己,想到自己這些年過的憋屈生活,約翰也吼了回去:「見你鬼的自以為是吧,我已經告訴過你好多次了,我不喜歡吃豌豆。
該死的,我對那些綠色的豆子厭惡到了極點。可是你呢,動不動就要在新菜中加豌豆!你這個表子養的!……」
聽著這對夫妻間的爭吵,看著他(她)們憤怒到有些猙獰的表情,陳永仁也不打斷他們,因為他覺得很有趣。
與此同時,陳永仁還有些懷疑,他現在到底是在參加一場槍戰,還是在看一出夫妻間家長里短的鬧劇。欣賞了差不多5分鐘的時間,當發現簡和約翰這對夫妻罵不出新的花樣,罵來罵去都是「該死的,哦、上帝,混蛋,表子……」這些辭彙后,陳永仁終於出聲打斷了兩人:「很抱歉,兩位,能不能聽我說一句。」
聽到陳永仁的說話聲,簡和約翰終於意識到現在的場合。
看著彼此手中的武器,以及滿地的屍體、鮮血和傷員,聽著這些傢伙毫不間斷的慘叫聲,二人臉上的憤怒表情立刻消失不見,都十分冷靜的看著對方。
這一刻,二人都恢復了殺手的本來面目。
看著目光十分陰冷盯著自己的約翰,陳永仁指了指對方身邊地上的一眾屍體和鮮血:「約翰,不管簡做了什麼,都沒有你過分。因為,至少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要殺了你。
可是你呢,不但隱藏了自己的殺手身份,竟然還因為家庭矛盾,特意帶了這麼多槍手來殺她。你這個人的心是不是太狠了點,也太過分了。」
看到陳永仁就來氣的約翰聽了對方的話,身體再一次顫抖起來。
如果不是忌憚陳永仁手中對準他的槍口和對方凌厲的槍法,約翰真想現在就一槍擊斃了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而且還胡說八道的傢伙:「你這個混蛋,睡了我的妻子不說,竟然還敢指責我過分。還有,我再說一遍,我根本就不知道簡在這裡。我的目的是殺了你這個雜碎,還有,」
說到這裡,約翰突然頓住了。
根據他接到的交易,他的工作就是幹掉住在666房間內的一對男女。照這麼說,他還真就是來殺自己的妻子。
陳永仁當然知道自己的話有多過分,身為男人,他很能理解對方的心情,只不過可惜的是,誰讓大家是敵人呢。
所以,聽了約翰的話后,已經聽明白對方話中意思的陳永仁搖了搖手指,對一旁的簡說道:「看見了嘛,他在說謊。這個混蛋除了要殺我之外,還要殺了你。
我早就說過了,結婚代表不了什麼。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愛情和感覺。如果沒有了這種東西,繼續呆在一起只會更加難受。」
說到這裡,迎著約翰憤怒的目光,陳永仁的左手輕輕握住簡的左手:「簡,你要明白,愛一個人是一種能力,珍惜一個人也是一種能力!或許你們曾經的確有著愛情。但是很遺憾,他不懂得珍惜你,還一直隱瞞你,現在還想殺掉你。所以,你值得更好的。」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玩意?!」約翰怎麼都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自己的妻子和另一個陌生男人用槍指著。
除此之外,這兩人竟然還當著自己的面表現的如此親密。
冷冷地看著瘋狂咆哮的約翰,簡扭頭看向陳永仁:「阿仁,你說的更好的人,該不會是你自己吧?」
「當然,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另外,我還能保證,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像這個傢伙一樣竟然想要殺你。如果有一天你厭倦了,我會任由你離開我的身邊。」
不等簡做出什麼反應,約翰終於聽不下去了,他憤怒的抬起手槍:「你這個雜碎,給我去,」
下一刻,先後兩道槍聲打斷了約翰的動作和想說的話,「砰、砰!」
約翰的額頭和胸膛分別各中一槍,約翰瞪大了眼睛,難已置信的看著對面的簡:「你這個表,」
話沒有說完,變成屍體的約翰就緩緩向後倒在地上,「砰!」
約翰額頭上那一槍是陳永仁開的,至於胸口上的一槍,則是簡開的。
不同於陳永仁開槍時的冷靜,剛扣完扳機,看著約翰胸膛上的鮮血,簡就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地滾圓,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哦,不,見鬼!」
陳永仁也有些詫異地看著簡:「我以為你不會開槍的?」
簡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同時不斷搖頭:「一見到他抬起槍口,我就本能地扣動了扳機。哦,該死的職業習慣!……」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簡嘴上不停罵著自己,她的心情也的確有些難受,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感受著這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情緒,簡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看著簡懊喪的表情,陳永仁可不知道對方複雜的心情,他只是輕輕摟住對方的肩膀:「寶貝,這不怪你,剛才那種情況,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朝你開槍?你這也是在保護自己。
而且,我認為他肯定說謊了。身為一名殺手,肯定知道被殺目標的情況。對方既然不顧往日的情份,想來殺你,你當然也能殺他。」
「可是,可是我我,」想到剛才發生的驚險槍戰,想到丈夫的殺手身份,簡也覺得陳永仁的話很有道理。
簡也是一個殺手,所以她很清楚,一個殺手怎麼可能在不了解目標情況的前提下,去刺殺目標。
至於對方表現出來的震驚和憤怒,簡認為更多的還是表演罷了。畢竟,對方在她面前演了這麼多年的建築商人,演技肯定是非常好的。
只不過,對方終究是她相處多年的丈夫,所以簡現在的心情非常複雜。
看著有些惆悵的簡,陳永仁突然說起了另一件事情:「對了,你不是說你們沒有孩子嗎。這樣正好,算是徹底了斷了你們的關係。」
聽了陳永仁這番話,看著地上約翰的屍體,簡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當中。
陳永仁不再理會簡,看向了還在掙扎的三個傷者:「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人?」
雖然已經猜到了這些人很可能是伏蒼龍幫的人,陳永仁還是問道。
「我們是伏蒼龍幫的人,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的話,我們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
「嘶,你這個混蛋,竟然殺了我們這麼多人,你等著我們伏蒼龍幫的報復吧!」
「啊,你竟然廢了我一雙手,老子跟你沒完!」
看著到了現在還如此囂張的三個傢伙,陳永仁只能感慨,這個伏蒼龍幫看來平時真的是囂張慣了。
搖了搖頭,陳永仁抬起槍口,朝兩個一邊痛苦掙扎還一邊囂張的沒頭腦傢伙扣動了扳機:「砰、砰。」
「不、不要殺我,」看著兩個就這樣倒在血泊中停止掙扎的夥伴,最後還活著的傢伙連忙收起了囂張的作態,不斷哀求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這就對了嘛,」陳永仁滿意的點了點頭:「跟我說說伏蒼龍幫和唐里基的情況,比如他平常呆在哪層樓休息,最近在忙什麼,又比如你們的錢以及那些藥品都分別放在哪一層……」
聽了陳永仁的一系列問題,雖然有些擔憂老大的處境,但是這個人還是說道:「老大他中槍了,剛醒過來,就打電話找了這個殺手。他平時都呆在頂層……」
聽完了這個傢伙講解的情況,陳永仁滿意的點了點頭:「謝謝配合。」
話音落下,不等對方再說什麼,就扣動了扳機,「砰!」
看著陳永仁這一熟練的動作,想到陳永仁的警察身份,簡扭頭看向他:「你還真的和我遇見的那些警察不一樣。我很好奇,是只有你這樣,還是你們港島的警察都這樣。」
陳永仁搖了搖頭,指著自己帥氣的容顏淡淡笑道:「你想多了,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說罷,陳永仁又指著地上的屍體:「看來,那個伏蒼龍幫已經迫不及待想殺我們了。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等下去了。」
「沒錯。」想到這一切都和伏蒼龍幫脫不了關係,簡惡狠狠地點了點頭。
陳永仁掏出手機,很快便撥通了詹姆斯·卡特的電話:「嗨,詹姆斯,我認為是時候對伏蒼龍幫動手了。…是的,因為他已經盯上我了,竟然聯繫了專業的殺手過來殺我。
你也知道,對他這樣的有錢人來說,如果不儘快把他解決的話,我們就會迎來不斷的麻煩。…好,我們在紅龍賭場外面碰頭。」
掛斷電話,陳永仁拍了拍簡的肩膀:「如果沒有唐里基,今晚也沒有這樣的事情。所以,不管是替你自己解決麻煩也好,還是替約翰報仇也好,都是時候出手解決他們了。」 ……
威爾遜街666號,陳永仁和李層龍還有詹姆斯·卡等一群LAPD欣賞著前方被紅光籠罩的9層大樓。
今天晚上的詹姆斯·卡特不同於昨天的一身黑色西服,改穿了一身橙色的皮夾客和皮褲,裡面是橙色的馬甲,看上去很是喜慶,或者說騷包。
掃過大樓上的『RedDragonClub』紅色招牌大字,看著因為昨天的槍戰而異常安靜的停車場,陳永仁朝詹姆斯·卡特點了點頭:「因為昨天賭場內的槍戰,賭場暫時停止營業,我們正好進去把這些傢伙給解決了。對了,他們的錢和藥品分別放在……」
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況都告訴給詹姆斯·卡特后,陳永仁才看向蠢蠢欲動的李層龍:「阿龍,我查到那個唐里基呆在最頂層。你別著急,今天晚上,他是你的了。」
「謝謝陳Sir。」李層龍感激的點了點頭。
這時,詹姆斯·卡特從眼前安靜的大樓上收回目光,臉上滿是得意之色:「這次如果能把這群該死的傢伙搞定,我說不定就能升到探長了。」
「哈哈,那就提前恭喜詹姆斯探長了。」陳永仁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同時扭頭看向後方一個陰暗的角落。
因為身份的關係,簡不方便暴露在這些人的面前,所以陳永仁安排她藏在陰影中,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比如讓唐里基跑了,那就勞煩她出手了。
「各位夥計,讓我們進去好好讓這群垃圾知道我們LAPD的厲害。」朝身後眾人招了招手,詹姆斯·卡特便當先朝裡面走去。
陳永仁和李層龍混在人群中,跟著周圍的LAPD一起走進大樓。
「各位警官有什麼事嗎,我們俱樂部還在裝修中,暫時不對外營業!」看著突然走進來的大批警員,一樓的工作人員有些緊張的說道。
至於其他的保衛人員,則十分警惕的盯著這些突然出現的警察。
「LAPD,」詹姆斯·卡特朝對方出示了證件,然後一把推開了對方:「我們查到你們涉嫌洗黑錢、販賣藥品……等違法生意,現在請配合我們的搜查!嗨,站住!」
卻是詹姆斯·卡特注意到幾個突然打算溜走的保衛人員,連忙掏出格洛克呵止了他們的動作。
詹姆斯·卡特的動作就彷彿一個信號彈一樣,其他眾多LAPD紛紛掏出腰間的格洛克,然後分別瞄準了大廳內的一干工作人員,場面一時間變的肅殺起來。
面對著這夥人手中的武器,再加上他們的警察身份,這些人哪裡還敢亂動,紛紛站立原地,高舉雙手保持不動。
看見這一幕,陳永仁輕輕拍了拍唐里基的肩膀,然後走進了旁邊的電梯。
與此同時,9層,唐里基的大套房內,身上綁了白色膠布的唐里基一邊輕輕撫摸著胸口,一邊皺眉聽著中島的彙報:「你是說有大批LAPD進入我們的大樓?」
「是的,唐先生,現在怎麼辦?」
唐里基擺了擺手:「不著急,這種事情我們以前又不是沒有遇見過。安排下面的人,把那些東西都放好。只要這些警察搜不到證據,就算他們知道我們有問題,也拿我們沒辦法。」
「是,我知道了。」中島點了點頭,便掏出了電話。
就在這時,9樓電梯緩緩打開,「叮!」
伴隨著著清脆的電梯鈴聲,輕鬆隨意的陳永仁和神色嚴肅的李層龍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二人剛走出電梯間,眼前便出現了四個持槍的男子。
陳永仁沒興趣和這四個人廢話,腳步不停繼續向前走去,同時撩開衣服,拔出腰間格洛克,朝他們扣動了扳機:「砰、砰、砰、砰!」
看著四人額頭上的彈孔和溢出的鮮血,李層龍什麼也沒說,只是彎腰撿起兩具屍體,然後跟在陳永仁和身後,走向前方的紅色大門。
「有槍聲!」
房間內,聽見外面的響動,唐里基和正在打電話的中島連忙看向了緊緊閉上的房門。
「大哥,說話呀,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電話另一頭的小弟很奇怪,怎麼中島話只說了一半就不說話了。
然而,中島此時已經無心理會手機中的聲音,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
「啪嗒、啪嗒、啪嗒……」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一串很緩慢卻很有節奏的腳步聲,中島和唐里基都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二人快速拿起放在桌上的武器。
「中島,」就在唐里基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砰!」
緊接著,兩個人影從外面飛了進來。
唐里基和中島沒做他想,立刻朝飛進來的兩個『敵人』扣動了扳機,「砰、砰、砰……」
「不好,中計了。」等兩人看清了『敵人』的穿著和樣子后,已經晚了。
「砰、砰、砰、砰!」
伴隨著四聲槍響落下,唐里基和中島就感到雙手手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無法控制的發出一陣陣慘叫。
至於二人手中的手槍,早已掉到地毯上。
「啊、啊、啊……」
「混蛋,啊……」
李層龍此時已經完全無心理會陳永仁那神乎奇迹的槍法,他只是看著坐在椅子上神色痛苦到極點的唐里基。
看著那張小時候經常見到,長大后苦苦尋找的臉,李層龍咬牙說道:「唐!里!基!」
聽到這個聲音,看著緩緩走進來的兩個人,唐里基已經顧不得查看手上的傷口,有些驚訝地看著李層龍:「是你,阿龍!」
下一刻,看著李層龍那張大臉以及大鼻子,唐里基似乎想到了什麼,強忍著手腕的疼痛,搖頭強笑道:「不得不說,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和你父親長的真像,特別是那個大鼻子。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你的父親,我的那個好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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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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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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