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天民朝司機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眼身後的酒吧,然後關上車門。
在月色的照耀下,白色汽車越駛越遠,很快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中。
是的,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切,都是陳永仁的設計和安排。
白天接到樂慧貞的電話,從她口中知道了小雲的事情后,陳永仁就立刻去見了小雲和天民。
當他看完了小雲交給他的一份份文件,了解了阿勇和那個浩少的各種交易內容后,再加上天民在灣仔經營著一間酒吧,陳永仁立刻知道,他一直打算驅使仁義社和潮州幫爆發劇烈衝突的時機,已經出現了。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天民按照陳永仁的吩咐,在眾目睽睽下,先讓潮州幫的人看清裡面的東西,然後再把行李箱交給仁義社的人。
之後,天民會在陳永仁的安排下暫時躲起來。
至於仁義社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很簡單,只要通知他們,讓他們知道潮州幫打上門來就行了。
從現在的局勢來看,一切都和陳永仁想的一樣,康仔果然被行李箱中的錢和金塊迷住了眼睛,根本就沒有興趣深思裡面是否存在其他情況,就這樣和仁義社的人打了起來。
黑色SUV內,看著酒吧中打的難解難分的兩方人,發現康仔始終無法從酒吧中跑出來,陳永仁拿起手機:「肥仔,讓你的人進場,幫幫仁義社的朋友。」
「好的。」
話音落下,下一刻,又一伙人從百米外的街道沖了過來,衝進了酒吧中。
這些人剛衝進酒吧,就大吼道:「他媽的,潮州幫的雜碎竟然敢來我們仁義社的地盤鬧事。兄弟們,乾死他們!」
「打,打死這幫王八蛋。」
「簡直是豈有此理!」
「……」
在新加入進入的『仁義社生力軍』的幫助下,康仔和他的手下們逐漸佔據了上風。
康仔也不知道突然出現的這夥人是誰的手下,這些年隨著仁義社的快速發展,下面的人越來越多,經常發生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情。
康仔只是看著前方不斷後退的一干潮州幫中人,掂了掂手中行李箱,想到裡面大把的鈔票和金塊,決定先離開這裡。
想到就做,康仔朝自己的手下吼道:「弟兄們,加把勁,把這伙王八蛋打趴下來,之後咱們老地方見,分錢。」
「吼,唐仔哥痛快!」
康仔的那群手下可是看過行李箱裡面的東西的,一聽這話,打的更起勁了。
皮衣男一聽,再看見走向門口的康仔,連忙喊道:「康仔,如果今天你敢把東西帶走,就等著我們潮州幫和你們仁義社開戰吧。」
「開戰,哼,誰怕誰啊。」不屑地回了一句,康仔提著行李箱便走出了酒吧。
有幾個康仔的心腹手下也想跟著離開酒吧,然而卻被新加入的這群生力軍給堵住了:「弟兄們,不急著走,我們先好好教訓教訓潮州幫這群傢伙。」
酒吧本來就不是很大,現在又擠進這麼多人,如果不是這群生力軍特意給康仔讓出一條縫,他根本就走不出去。
剩下的人見到這種情況,也沒作他想,乾脆繼續打向潮州幫的人。
就在酒吧內繼續著一邊倒的激烈戰鬥時,提著行李箱快速走向身後街道的康仔沒有注意到的是。他的身後,一輛黑色SUV正仿如一個幽靈一樣跟在他的後面。
十幾分鐘后,康仔在一個昏暗的小巷口停下,他先是看了看左右,便準備走進小巷子里。
就在這時時,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溫和而不失磁性的男人聲音:「這位朋友,能不能把你手中的行李箱交給我!」
康仔一聽,整個人仿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迅速轉身:「什麼人?」
然後,康仔就看見昏暗的街道上,一個男人從一輛漆黑的SUV中走了下來,緩緩向他走來。
因為光線的原因,康仔一時半會無法看清對方的模樣,只能隱約注意到對方挺拔的身形:「你是誰?」
感受著康仔聲音中的緊張,陳永仁笑著朝他揮了揮手:「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中那個行李箱,是我的。」
「哼,」聽了這話,康仔不由冷哼一聲:「又是一個見錢眼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朋友,你膽子還真大,竟然敢來搶我們仁義社看中的東西。」
「嘖嘖,仁義社好大的威風啊。」說話間,陳永仁走到了離康仔一米處的地方。
直到這時,通過身旁昏暗的燈光,康仔才看清了陳永仁的長相,他的臉色立刻變了:「是你,陳、陳永仁!」
康仔當然認識陳永仁,上次在湖芬蘭浴洗浴中心,他就一直站在仁社義社一干大佬身後。對於陳永仁當時的囂張跋扈,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現在可以把東西交給我了嗎?」不理會康仔語氣中的怯懦,陳永仁笑著向對方伸出了手。
「陳Sir,這是我們仁義社的東西。」
然而,陳永仁壓根就懶得答理康仔,只是朝對方晃了晃手掌。
看見陳永仁這個樣子,康仔知道,他就算是想不給也不行了。真打起來,他最後也只會死的很難看。
「謝謝,」接過行李箱,陳永仁輕輕掂了掂,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你這麼聽話,那我就不折磨你了,安心上路吧。」
話音落下,在康仔震驚的目光中,陳永仁另一隻空著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手槍。
下一刻,槍聲響起,昏暗的巷子口亮起一道火光,「砰!」
康仔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他的額頭便被子彈擊中,然後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陳永仁把行李箱收進儲物空間中,又從空間中拿出一個黑色大袋,把康仔的屍體放入黑色大袋中,然後提著走向自己的黑色SUV。
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知道,在仁義社內也算是有些地位和名氣的康仔,就這樣死在了這條昏暗的街道中。
「橫、橫、橫,」黑色SUV啟動,緩緩離開這條街道,駛向不遠處的海灣。
一小時后,把康仔屍體扔去填海的陳永仁清理完汽車,這才開著SUV出現在了智昌路的上水高級公寓樓下。新筆趣閣
「哈哈哈哈,你真討厭!」
「快看,那輛車好漂亮。」
「……」
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是附近的上水廣場還很熱鬧。成雙成對的年輕男女在廣場上摟在一起,親密的低聲交談著什麼,時不時還響起一陣男女的大笑聲。
隨意打量了幾眼那些漂亮的女人,陳永仁抬頭,看向頭頂上的某處公寓,當他發現窗戶的燈還亮著時,不由露出開心的笑容。
「叮!」
伴隨著電梯門的響起,陳永仁走出電梯,走到了666房間。
「叮咚、叮咚!」
門鈴聲剛響起,裡面便傳來了一個女人有些緊張的聲音:「誰啊?」
聽著房間里響起的腳步聲,陳永仁朝貓眼招了招手,表情非常溫柔:「小雲,是我,阿仁。事情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我來跟你聊一聊接下來的安排。」
房間內,看著陳永仁那張女人看了就安心和舒服的臉蛋,感受著陳永仁臉上笑容的溫柔,小雲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不怪她有這樣的反應,經過這一天的各種波折,雖然陳永仁把她安排在這裡的時候告訴她這裡很安全,小雲還是很緊張。
「咔!」
打開房門,小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額頭上的秀髮:「不好意思,阿仁,我有些太緊張了。」
白天與陳永仁交談的時候,在陳永仁的要求下,小雲不再喊他陳Sir,而是喊他阿仁。
不同於白天的穿著,小雲身上穿著一件弔帶黑色睡裙,配合著披散下來的烏黑長發,渾身上下散發出更加迷人的魅力。
看著這副模樣的小雲,聞著女人身上的淡淡輕香,陳永仁眼中射出欣賞的目光,同時隨手習慣的把房門關上和反鎖:「沒關係,我能理解,換作任何一個像你這樣的姑娘,突然遇到這種事情,都會緊張害怕的。」
「謝謝。」
「要不要喝點酒,有助於睡眠。」
「啊,好的。」
陳永仁打開冰箱,隨手拿出兩瓶灌裝嘉士伯,和小雲來到陽台欣賞外面的夜色。
「咔,咔!」
「給。」
「謝謝。」
「咕嘟、咕嘟,」連續喝了幾大口冰啤酒,感受著胸膛內的冰冷,小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哦,真好。謝謝你,阿仁,如果不是你,我這一天都不知道該在哪裡落腳。」
陳永仁輕輕拍了拍小雲的胳膊,感受著對方胳膊的光滑冰冷,柔聲說道:「大家認識了就是朋友,幫助朋友是我應該做的。」
笑了笑,小雲問起了她最關心的事情:「阿仁,不知道事情進展的怎麼樣?」
小雲並不知道陳永仁的具體安排,只知道他在幫自己處理麻煩。
迎著小雲關心的眼神,陳永仁點了點頭:「放心吧,一切都很順利。接下來,我們只需要耐心等待就是。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獃在這裡。如果覺得悶的話,可以去下面廣場轉轉。」
看著下方熱鬧的廣場,小雲長長地嘆了口氣:「唉,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
「這很正常,人生就是巧克力,沒人知道下一塊是什麼味道。」陳永仁笑著安慰道:「跟我聊聊你的過去吧。」
「我嘛,」想到自己的過去,小雲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大學學的是英語,畢業后就在一家翻譯社工作。後來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永樂娛報當編輯。」
看著陷入對往事回憶中的小雲,陳永仁問起了另一件事情:「你和那個蔣佐治是怎麼認識的?」
「我在翻譯社工作的時候偶然和他認識的,當時他拚命的追求我,我覺得他這人也挺不錯的,就答應了他。」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小雲搖了搖頭:「但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說到這裡,小雲看向陳永仁:「阿仁,我只是想找一個人好好的愛我,好好照顧我,你說我為什麼會遇到這種情況?」
聽了小雲的話,陳永仁搖了搖頭:「你的理想太高了,哪有那麼容易找到長期的感情飯票。」
小雲聽了,先是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後有些獃獃的看著陳永仁:「你的意思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迎著小雲有些迷茫的目光,陳永仁放下酒杯,雙手搭在對方光滑的肩膀上:「你這想法不對,壞人幹了壞事就應該付出代價,而不是讓受害者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找理由原諒你的仇人。
這件事情,你沒有錯,錯的是那個男人。如果硬有說你有錯的話,那就是你遇人不淑。
我剛才那麼說是想告訴你,在情感的世界里,我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感受著陳永仁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看著對方關心的眼神,聽著陳永仁柔和的聲音,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小雲的臉頰兩側再一次出現兩道淚線。
陳永仁見狀,連忙把女人輕輕摟靠在自己胸前:「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不過今天哭了,以後就別再哭泣了。你要記住,別讓昨天的悲傷,浪費今天的眼淚。」
「嗚、嗚、嗚,阿仁,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蔣佐治那個混蛋竟然會這麼做?」
「唉,傻姑娘,你難道不知道嗎,貪心的男人都靠不住。」
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因為真的很傷心,所以需要一個溫暖的依靠。小雲並沒有拒絕陳永仁的摟抱,只是抬頭看著陳永仁:「你呢,難道就不貪心嘛?」
小雲可是知道,面前這個男人和樂慧貞不清不楚,除此之外,對方還有別的女人,現在又對自己這個樣子。
陳永仁的手輕輕撫摸過小雲的烏黑盤發:「我的貪心和他們不一樣,那些人是既要錢,又要人。而我,」
說到這裡,陳永仁低頭,聞著女人身上的淡淡輕香,輕輕吻了女人的額頭:「我只要你這個人,因為對我而言,小雲你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無價之寶。」
「阿仁。」不管陳永仁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小雲現在真的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再加上陳永仁迷人的模樣,好聽的聲音,小雲不想再和以前那樣堅持底線了:「謝謝你。」
在窗外月色的照耀下,陽台上的兩個影子徹底融為一體。
如果蔣佐治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氣的發瘋。一直交往了那麼長的時間,結果每次親熱的時候,小雲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堅守底線。
現在面對著這個才認識沒多久的陳永仁,這個女人竟然就這樣不講原則了。就算對方比自己長的帥,也不能這樣吧。
陳永仁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他現在只是無比感謝蔣佐治。可以說,小雲怎麼快就願意跟他一起談心,正是因為有著蔣佐治這個催化劑。
所以說,有時候追求女人很簡單。只要她正好受了某些情感上的刺激,你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一小時后,陳永仁抱著渾身無力的小雲走出浴室,在床上躺好:「小雲,等這件結束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看著陳永仁臉上溫暖的笑容,小雲也很是猶豫。
永樂娛報的工作確實很不錯,不過現在,她卻把老闆娘的男人給睡了,這讓她還怎麼繼續在原來的公司里工作。
「你不是說以前是在翻譯社工作嗎,不如我們倆合夥,一起開個翻譯社怎麼樣?」陳永仁早就看出來了,小雲就是個沒有什麼大志向的普通女人。這種人,追求的只是安穩的生活。
小雲簡單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雖然知道不可能得到滿意的回答,小雲還是問道:「阿仁,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陳永仁輕輕捏了捏對方的鼻子:「我一直認為,人生最重要就是一個過程。用一段又一段永遠追不回的時間,換來我們人生中一個又一個經歷。
當我們老了,這些經歷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和安慰。我希望,當你一個人夜晚睡不著的時候,可以想想我,這樣心靈就有了安慰。」
雖然陳永仁沒有明說,但是小雲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迎著小雲有些失望的目光,陳永仁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了,如果身體需要安慰的話,你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你知道的,在這件事情上面,我一直都是很負責任的。」
「討厭。」雖然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但是小雲也已經知足了。
這個晚上,陳永仁過的很愉快。
但是,有些人就過的不愉快了。
就在陳永仁和小雲彼此交流各自的隱私和心事的時候,一直呆在珀麗酒店748號房間的阿勇已經知道了天民酒吧內的情況。
「你是說,仁義社的康仔帶人出現在酒吧,而且還把行李箱給拿走了?」阿勇臉上熱絡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變的陰沉無比。
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洗少聽了這話,臉色也很難看。
一直站在一旁的蔣佐治聽了,突然覺得本來就紅腫的臉頰又開始疼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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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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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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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一百三十三章 與小雲談心,憤怒的阿勇和浩少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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