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自然不會打擊女人對藝術的熱情闡述,很配合地不時點頭附和。
不過他的目光,卻一直盯著前方的四眼仔,想看看這傢伙會玩什麼花樣。
然後,下一刻,陳永仁的嘴角微微彎起。
他動了,他動了,他手中卡片出現了。
在四眼仔離開的位置,一張白色卡片隨之出現。
緊接著,這張白色卡片向著前方《花瓶與五朵向日葵》的展台牆壁飛去。
「嘀、嘀、嘀、嘀……」
白色卡片剛接近展台牆壁,展台牆壁上便亮起了紅光。伴隨著紅光的不停閃爍,大廳內緊接著發出了一陣陣警報聲。
下一刻,在圍觀人群驚愕的注視下,掛在展台牆壁上的《花瓶與五朵向日葵》向後面的牆壁通道縮去。
很快地,《花瓶與五朵向日葵》就這樣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啊,畫怎麼消失了!」
「靠,保全系統這就啟動了!」
「基德,是基德大人來了!」
「……」
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花瓶與五朵向日葵》,聽著周圍人的騷亂,阮文詫異地看向陳永仁:「阿仁,那個什麼怪盜基德真地來了嗎?」
新聞上的報道,阮文這幾天也看到了。
原來她以為這只是在開玩笑,畢竟她也是第一次來東京,怪盜基德這個名字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她一直認為那就是個笑話和炒作,這世上,哪有這麼囂張的小偷。
至於那些偷東西不成開始搶劫的匪徒,那已經不是小偷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但是現在來看,那個什麼怪盜基德還真不是在隨便開玩笑。
看了看有些騷亂的人群,和迅速消失在人群中的怪盜基德,陳永仁關心地摟住阮文柔軟的肩膀:「阿文,我們先離開這裡吧。我估計,這裡等會就要不太安全了。」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看著前方的吵鬧,阮文也知道陳永仁說地沒錯。
更何況,她再呆在這裡,也欣賞不到《花瓶與五朵向日葵》。
就這樣,在陳永仁的悉心環抱下,二人快速走向身後的電梯。
至於身後人群的騷亂,陳永仁可沒心思去理會。
已經確定了怪盜基德的出現,還因此鎖定了對方,陳永仁當然就沒必要再呆在裡面了。
至於怪盜基德會怎麼做,陳永仁不知道,也不打算去知道。
陳永仁只是非常確信一點,那個怪盜基德應該能完成他的目的。
既然如此,他只要在外面看熱鬧,然後做個暗中出手得利的漁翁就行。 ……
「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行動了。——怪盜基德敬上!」
「哼,這個混蛋,果然來了!」監控室中,看著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基德卡片,鈴木次郎吉冷哼一聲。
不過看他的表情,一點也不慌張。
「你們打算怎麼辦?」毛利小五郎看向中森銀三和鈴木次郎吉。
中森銀三並不理會毛利小五郎,而是拿起對講機,對館內每一層的警員說道:「我是中森銀三,你們現在立刻配合館內的工作人員,疏散人群,讓來賓跟工作人員全部離開美術館。」
「開展的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這麼做,遊客會不滿的吧?」毛利蘭得到消息,和工藤新一一起來到監控視。聽了中森銀三的安排,立刻看向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湊到毛利蘭耳朵前,輕聲說道:「放心吧,因為是頭一天開展,再加上怪盜基德一周前發出的通知函。中森警部和伯伯也擔心會有突髮狀況,所以,明面上我們是在官網上隨機挑選參展遊客。實際上,今天被邀請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公司的相關人員。還有一部分,是我送出的名額。真正的遊客,不到20人。」
「咦,」說到這裡時,鈴木園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左右張望一圈,沒有發現想象中的那個傢伙,連忙問道:「小蘭,新一,跟你們一起來的那位陳警官呢,他怎麼沒來?」
在鈴木園子想來,對方既然也是警察,肯定也會對抓到怪盜基德有興趣。
更重要的是,在電話中,京極真可是跟她說起過這位陳永仁。所以,鈴木園子知道,這是個很厲害的警察。
被鈴木園子這麼一提醒,毛利蘭才想到了陳永仁,連忙看向監控畫面。
很快地,她就在監控畫面找到陳永仁的行蹤:「咦,陳警官他在一樓,他怎麼看樣子好像要離開了?」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看著監控畫面中出現在一樓大廳的陳永仁:「誰知道這位陳警官是怎麼想的?」
陳永仁明明說了要幫鈴木次郎吉保住向日葵,拿走三億美元。結果現在到好,這傢伙卻又要離開了。
「哼,還能怎麼想,不過是一個見色忘利的傢伙罷了。」聽著身後三個小傢伙的討論聲,看著監控畫面中摟著一個漂亮女人肩膀的陳永仁,毛利小五郎有些發酸地說道。
自從離婚後,他毛利小五郎就一直單身,一直跪田的沖野洋子也從來就不搭理他。
結果陳永仁這傢伙倒好,身邊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現在,竟然又勾搭上了一個漂亮的女人。
「他媽的,現在的女人都是瞎子嗎?我這麼一個好男人,她們難道都看不見?」看著監控畫面中阮文那漂亮的臉蛋,和強烈的氣質,毛利小五郎心裡很不憤地想著。
他是真地不想再和五姑娘健身了,手很容易酸地。
陳永仁可不知道監控室中毛利小五郎等人的交談,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他摟著阮文很快走出了美術館。
「各位來賓,因為館內發生的異常,我們感到很抱歉。請各位冷靜,現在立刻搭乘電梯離開。」
「麻煩大家繼續往前走,不要推擠,請配合我們。」
聽著工作人員的喊聲,排隊離開的人群響起一陣竊竊私語道:「你們說,這次基德能成功嗎?」
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不好說,雷克洛克美術館可不是普通的建築。」
「我認為肯定能,以往鈴木顧問每次都說防守嚴密,結果如何,還不是被基德得手了。」
「……」
美術館外面的草坪上,聽著工作人員此起彼伏的喊叫,以及走出來的遊客們的討論聲。
一群記者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紛紛圍了過去:「你們好,請問怪盜基德是不是已經出現了?」
「中森警部這次準備如何應對怪盜基德的行動?」
「請問鈴木顧問有什麼樣的安排?」
「……」
面對著一群記者的提問,其他工作人員也不好阻止,很快地,本就熱鬧的草坪變地熱鬧起來。
看著周圍熱鬧的人群,陳永仁鬆開阮文的肩膀:「阿文,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
看了看身後的美術館,以及草坪上紛亂的人群,阮文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來我還打算好好欣賞下《花瓶與五朵向日葵》,現在看來,只能留待以後了。現在就希望那個怪盜基德別把畫偷走,否則地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看見這副《花瓶與五朵向日葵》了。」
陳永仁詫異地看了眼女人:「怎麼,你急著離開東京嗎?」
他陳永仁,什麼時候在女人心裡這麼沒牌面了。
「這次能抽中門票就已經非常出乎我的意料了,」看著有些驚詫的陳永仁,阮文想了想,解釋道:「我本來今天上午就要離開東京了,因為參加這次藏品的參會,才準備今晚離開東京。」
「很著急嗎,不如在東京多呆幾天,我陪你一起逛逛東京?」看著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靚麗的容顏,陳永仁試圖再挽留對方几天。
從小到大,阮文就被無數男孩和男人追求,所以很輕易的就看出陳永仁臉上的不舍。對方什麼心思,她自然看地一清二楚。
更何況,陳永仁從來就沒有做過絲毫的掩飾。
不過,想到自己即將在美國舉辦的畫展,阮文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下次吧,阿仁,我相信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相聚。」
見女人一臉的為難,陳永仁也沒再強求:「你說地對,地球就是一個村,只要我們願意,想再見面還是很容易的。」
阮文眨了眨眼,陳永仁的通情達理,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原本她還以為面前這個男人會和李問那個傢伙一樣,不斷糾纏自己。
現在一對比,她就更加欣賞陳永仁了。
不過,對陳永仁表現出來的隨意淡然,阮文心裏面卻又有著一絲不舒服。
「阿仁,要不我們現在找個地方逛逛。」阮文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上顯示的時間,發出了邀請。
如果是其他時候,陳永仁一定會接受對方的邀請。
他相信,只要自己帶著面前這個女人多換幾個場地,最後肯定能達成他最原始的願望。
不過現在,看了眼人群中沖他點頭示意的阿傑,陳永仁搖了搖頭:「我有幾個朋友還在裡面,我不能就這樣拋下他們離開。你先走吧,如果今天來得及,我會給你打電話。」
看出陳永仁不是在故意拒絕,阮文也沒再說什麼:「那好吧,咱們下次再見。」
看著女人臉上遺憾的表情,陳永仁主動伸出雙手,輕緩地把女人摟進懷裡:「阿文,我很期待下次與你的見面。」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
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四百六十八章 陷入騷亂的美術館,告別阮文免費閱讀。
https://www.biqup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