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毛利小五郎回話,工藤新一卻是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毛利叔叔說的陳警官。以毛利叔叔說的身手和冷靜的頭腦,對方為什麼不跑向其他有遮擋物的角落,反而要向人群密集的這邊跑來。」
「有道理。」對於工藤新一的判斷,毛利蘭一如既往地信任。
看了看一臉臭屁的工藤新一,又看了看一直很崇拜對方的女兒,毛利小五郎狠狠瞪了工藤新一一眼。
搖了搖頭,養大的白菜總歸是要被豬拱的。
想到這裡,毛利小五郎不再說話,向商場內走去。
在港島的幾天里,毛利小五郎從山岸榮一的口中,聽說了一些消息。
所以,毛利小五郎很清楚,陳永仁那個傢伙,可不是什麼善茬,對方可不是目暮十三這樣的警察。
原本,毛利小五郎還打算去和目暮十三打招呼,看有沒有需要他幫忙的。
不過現在嘛,毛利小五郎卻沒了這個心情。
發生在商場外面的事情,陳永仁一無所知。他只是悠哉地坐在商場二樓供客人休息的沙發上,一臉享受地喝著手中椰奶珍珠飲品,感受著椰汁的爽滑與奶香。
「咕、咕、咕……」
與商場內其他或者不安,或者四處奔跑的人們相比,陳永仁的悠哉實在是太吸引人眼球了。
所以,毛利小五郎三人走進商場,簡單地經過一番尋找。觀察力驚人的工藤新一第一眼便注意到了長相帥氣、笑容溫和的陳永仁。
不僅工藤新一注意到了,毛利小五郎也注意到了。
看著陳永仁那張讓他不爽的臉蛋和笑容,毛利小五郎冷哼一聲:「哼,還真是這個傢伙。」
雖然當時並沒有看地很清楚,但是毛利小五郎現在非常確信,那個被追殺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陳永仁。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一旁的工藤新一,指著陳永仁說道:「這傢伙,就是陳永仁。臭小子,現在你怎麼看?」
工藤新一有些不敢相信,他和毛利蘭雖然多次從毛利小五郎的口中聽說了陳永仁這個名字,卻並沒有見過對方的照片。
只是,這不是工藤新一震驚的事情。
他真正震驚的是,如果毛利仁說地是真的。那就意味著,陳永仁這個警官,竟然拿著市民當擋箭牌。
從毛利小五郎的介紹中,工藤新一知道陳永仁是個頭腦非常冷靜,很有能力的花心警察。
而且,從剛才看到的狀況,工藤新一也能看出對方在躲閃子彈的過程中,思路一直很清晰。
這種情況下,對方跑向密集的人群,肯定是知道這麼做會傷害到那些無辜市民,然而對方還堅持這麼做。
想到這裡,工藤新一加快了邁動的步伐,他想確認毛利小五郎說地是不是真的。
走近后,工藤新一上上下下認真打量了一番陳永仁。慢慢地,工藤新一看向陳永仁的目光有些不善起來。
陳永仁當然也看見了朝他走來的毛利小五郎:「呵呵,這個世界還真小。」
陳永仁笑著搖了搖頭,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裡看見對方。
隨意掃了毛利小五郎一眼,陳永仁看向對方身前的一對年輕人。
首先吸引他注意力的,當然是長相清純可愛的毛利蘭。
看著對方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烏黑秀髮,和精緻的五官,陳永仁覺得口中椰奶珍珠飲品更甜了。
只不過,看著對方不怎麼隆起的胸口,再想到對方的年紀,陳永仁搖了搖頭,看向小姑娘旁邊的小男生。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只是初次見面,但是這個小男生看向他的眼神卻有些不善。
陳永仁也不生氣,只是有些困惑。他的情敵中,好像沒有這麼小的年輕人吧。
相比起長相可愛的小姑娘,小男生長相很清秀,身高看起來1米7的樣子。
小男生頭髮前面有著留海,后側有兩處突起。配合著身上的藍色西服和白色襯衫,外加一條藍色領帶,看上去很有朝氣。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看起來對自己有敵意,但是陳永仁卻很有禮貌。
看著走到身邊的老朋友,陳永仁笑著起身,伸手:「毛利先生,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陳警官,我也沒想到。我才回到東京沒多久,竟然就在東京遇見你了。怎麼,你是特地來找洋子小姐的嗎?」隨意碰了碰陳永仁伸出的手,看著對方那讓自己討厭的笑容,毛利小五郎再一次想起了那個讓他心痛的沖野洋子。
「不是,我朋友來東京處理點事情,我陪她過來的。你也知道,東京治安不是很好。」
不等毛利小五郎回話,工藤新一就接過了話題:「東京治安好不好,完全取決於警視廳的工作人員。剛才,街道上發生了一起槍擊案,不知道陳警官你知不知道?」
不等陳永仁回答,工藤新一跟著問道:「請問陳警官,你當時在哪,是一直在這裡面喝東西嗎?」
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咄咄逼人的小男生,陳永仁笑了笑:「你覺得呢?」
看著一點也不緊張,笑容始終淡定從容的陳永仁。
想到自己的觀察與推斷,以及外面街道的混亂與傷者,工藤新一臉色越發冷了下來:「陳警官,從你的穿著打扮上,我發現你是一個很注重儀錶,講究細節的男人。可是,你現在的頭髮比較亂,顯然是被風吹過。可是今天風和日麗,外面又沒有刮大風。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你之前有過比較劇烈的運動。」BIqupai.c0m
陳永仁表情不變,既沒同意也沒反駁。只是沖工藤新一伸了伸手,示意他繼續。
看著陳永仁這副模樣,工藤新一眼睛微微眯起:「你的衣服很乾凈,但是,你的褲腿卻有些臟,上面有不少灰塵和泥土。不僅如此,你的鞋面也有些臟。這些,與你乾淨的穿著都很不協調。在我想來,這一切都證明了我的猜測。你之前跑過步,而且應該就在剛才。否則地話,你肯定會注意到身上的凌亂。」
說到這裡,工藤新一的語氣越發堅定:「結合剛才外面發生的槍戰,以及你的身份和敏捷身手。真相只有一個,剛才被追殺的那兩個人中,其中有一個人正是你。」
說到這裡,工藤新一開始轉頭四顧:「對了,另外一個傢伙呢?」
「啪、啪、啪,」陳永仁鼓了鼓掌:「漂亮,雖然這些事情只是你的推測,但是短時間內得出這樣的分析。小傢伙,你很了不起。」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想到自己看到的過程,不理會對方的稱呼,工藤新一氣憤地指著陳永仁:「陳警官,我有些不明白,身為一名警察,你怎麼能拿那些無辜市民當擋箭牌?」
看著這個氣憤的小男生,陳永仁笑了笑,溫和道:「小朋友,怎麼稱呼?」
不理會對方口中的小朋友,工藤新一冷著一張臉說道:「我叫工藤新一,是一個高中生偵探。」
「哈哈,高中生偵探啊,」從工藤新一身上收回目光,陳永仁沖毛利小五郎豎起了大拇指:「毛利先生,他不會是你的孩子吧,觀察力和推理都這麼厲害。看來,你準備以後讓他繼承你的職業了。」
「別胡說,工藤新一和我爸爸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等毛利小五郎回答,毛利蘭就搶話說道。
從臉色漲紅的工藤新一身上收回目光,陳永仁看向聲音清脆的毛利蘭:「你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兒啊,我還真沒有想到,毛利先生的女兒竟然這麼可愛。」
看了看毛利小五郎那粗獷的相貌,陳永仁搖了搖頭,希望不會又是一個隔壁老王。
相比起看陳永仁不爽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毛利蘭的態度很和善:「陳永仁先生你好,我叫毛利蘭,是一名高中生,很高興認識你。」
然後,她又指了指工藤新一:「新一他是我同學,對了,新一他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偵探,他是一個名偵探。」
毛利蘭的語氣中,透著絲自豪。
「哈哈,名偵探,有意思,」陳永仁再次看向工藤新一:「新一同學,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為考一個好大學努力。所以,想當偵探是好事。但是在這之前,你還是好好讀書,考上一個好大學才是。」
「我的學習成績很好,不勞陳警官你操心。」工藤新一淡淡道,再次回到剛才的那個話題:「陳警官,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在剛才那種情況下,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你完全可以找個更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我如果說我當時太緊張了,本能地想和同類呆在一起,這樣才有安全感,你信不信。」陳永仁隨意調侃了一句,見對方臉色越發難看,搖了搖頭:「好了,不開玩笑了。我的回答很簡單,你說的辦法雖然是個辦法,但是相比我做出的選擇,還是弱了些。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只會選擇更能保護自己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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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擺了擺手,陳永仁懶得再和這個想法天真的小孩扯下去了:「新一同學,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我剛才的行為沒有觸犯法律,所以真正應該受指責的不是我,而是那個暗中的狙擊手,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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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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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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