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永仁的身影,想到陳永仁的話,鐵頭額頭緊緊皺了起來。這些人,他不管處理不處理都是麻煩。
不處理,神戶組肯定會找上門來,到時候,一個處理不好,就是一場衝突。
處理了,這個消息也肯定隱瞞不住。而且到那時候,一場更大的衝突也是必然來臨。
這一刻,鐵頭真地好後悔。
早知道會出現這種事情,打死他都不會送陳美思來這裡。即使送來了,也不會上來喝什麼茶。
現在好了,茶沒喝到,反而惹了一身騷。
陳永仁可沒興趣理會鐵頭的想法,進入隔壁的公寓,他一眼就看到了客廳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走過去一看,便發現裡面正好是高橋裕二公寓客廳內的狀況。
陳永仁又查看了其他幾個房間,沒有發現其他監控設備后,這才把筆記本電腦收入儲物空間中。
然後,陳永仁重新返回高橋裕二的公寓。看著客廳內陷入昏迷中的一群傢伙,陳永仁想了想,看向還在皺眉沉思的鐵頭:「鐵頭,給你個建議,這些傢伙留不得。不管你是否放過他們,矛盾都已經激化了。既然如此,就一定要先下手為強。要不然,你就要想辦法讓他們相信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說完,陳永仁也不理會鐵頭,轉身敲響了陳美思躲藏的房間。
「噠、噠、噠!」
「美思,出來吧,事情都搞定了。」
看著陳永仁的身影,鐵頭髮現,這個陳永仁還真狠。只是因為這一場衝突,對方竟然打算就要了這些人的命。
鐵頭雖然也混幫派,手裡也不是沒有人命。
但是,他也不會像陳永仁這樣,隨意處置他人的性命:「這傢伙,難道是港島某個幫派的繼承人。不過,現在港島幫派做事都這麼狠了嗎?」
陳永仁可不知道身後鐵頭的想法,敲開房門后,看著神色有些煞白的陳美思,陳永仁主動伸手,握住對方有些冰涼顫抖的手指,走向屋門口:「走吧,美思。那個高橋裕二不在這裡,而且這裡接下來也不太安全,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阿傑,你和鐵頭也快點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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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思沒有拒絕陳永仁的拉扯,也沒有再像先前那樣喊著要找高橋裕二。
特別是當她看到地上的鮮血,以及陷入昏迷中的一群傢伙時,想到剛才危險的處境,陳美思就更不會拒絕了。
身後,看著陳永仁消失在門口的身影,阿傑走到鐵頭身邊,有些緊張地說道:「鐵頭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看了看阿傑,又看了看混亂的場面,鐵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唉!」
鐵頭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對阿傑說道:「阿傑,你先等會,我打個電話。」
陳永仁可沒心情去理會身後鐵頭的安排,拉著陳美思的手和行李離開這處公寓后。
陳永仁又拐了幾條街口,然後叫停一輛計程車。
「司機先生,我聽說附近有一座希爾頓酒店,能不能送我們過去?」在飛機上,陳永仁就從雜誌中,看到了東京一些知名酒店的介紹。
「好的,沒問題。」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計程車司機把兩人送到東京都新宿區西新宿的希爾頓酒店。
一路上,陳永仁都沒有鬆開陳美思的手掌。
也不知道是因為一個人在外地欠缺安全感,還是因為先前的一幕,陳永仁給她帶來強烈的安全感。
從始至終,陳美思都沒有試圖掙脫陳永仁的溫暖手掌。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下了車,看著快速消失在視線中的計程車,陳永仁並沒有進入希爾頓酒店,而是拉著陳美思,轉身便走。
「阿仁,我們不進去嗎?」看著身後的希爾頓酒店,陳美思奇怪問道。
「不進去,那個司機知道我們要住希爾頓酒店,誰知道他和本地幫派有沒有聯繫。」對於市井小民與幫派之間的糾葛,陳永仁看地很明白。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對於陳永仁的能力,陳美思越發相信了。不過說話的同時,她不留痕迹地把手從對方手掌中抽了出來。
陳永仁笑了笑,也沒勉強,任由對方抽出手掌。
從懷中掏出手機,陳永仁很快找到了聯繫人:「洋子,想沒想我。」
都港區六本木附近的一棟高檔公寓內,經過這些天的忙碌工作,沖野洋子終於可以好好在家休息幾天了。
現在接到陳永仁的電話,她非常開心:「阿仁,我好想你。」M.biQUpai.coM
「哈哈,我也是。」陳永仁笑著說道,然後說出了他的目的:「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在哪?」
聽了陳永仁的問題,沖野洋子先是眨了眨眼。結合陳永仁說話的語氣,她才有些不敢確信地猜道:「你不會告訴你,你現在在東京吧?」
「哈哈,恭喜你,猜對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聽了陳永仁的回答,沖野洋子立刻起身:「你在哪呢,我現在來接你。」
看了看路邊的路牌,陳永仁說道:「新宿區西新宿1丁目……。」
聽了陳永仁介紹的地址后,沖野洋子連忙抓起茶几上的鑰匙,朝屋外走去:「阿仁,你在那裡等我,10分鐘后我就到。」
「好,我等你。」掛斷電話,陳永仁沖一臉疑惑的陳美思解釋道:「她是我的一個朋友。酒店不安全,容易泄密。我們先去她那裡住幾天,這樣更安全。」
陳美思點了點頭,也不說話。陳永仁見狀,好奇問道:「你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沒說話,想什麼呢?」
看著陳永仁,陳美思沉默了片刻,終於問出了她離開公寓后就一直思考的問題:「你說,那些神戶組的人為什麼要抓我們,他們是不是沖高橋裕二來的?」
從陳永仁的口中,陳美思已經知道對方是本地一個勢力很大的幫派。
所以,她一直都在擔心自己未婚夫的安全。只是,她也知道陳永仁只是來保護她的,她也不想讓陳永仁為難。
「要不然呢,」看著面前這個女人,陳永仁反問道:「不沖高橋裕二,難道沖我們啊。」
「那高橋現在不是很危險,是不是高橋躲起來了,所以這些傢伙才想通過我們找到高橋裕二?」陳美思越說越緊張,想到可能東躲西藏陷入麻煩的未婚夫,她本來已經平緩下來的心情再次激動下來。
看了看身體顫抖個不停的陳美思,陳永仁上前,一把摟進懷裡。
「喂,」
「閉嘴,別說話!」感受著懷中女人略微顫抖的身體,聽著陳美思驚訝的聲音,陳永仁出聲打斷了她:「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想,把眼睛閉上,好好冷靜一下。」
聽著陳永仁溫和的聲音,感受著陳永仁溫暖的懷抱,不知道為什麼,陳美思這一刻覺得好有安全感。
慢慢地,陳美思的心緩緩靜了下來。
緊接著,陳美思慢慢閉上眼睛,抬起雙手,用力抱住了陳永仁寬闊有力的肩膀。
陳永仁就這樣抱住女人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然後,陳永仁身子微微后縮。看著陳美思那精緻的臉蛋,頭一低,吻在了對方光滑的額頭上。
陳美思身子一顫,豁然睜眼,驚訝地看著陳永仁:「你幹什麼?」
雖然有些驚訝,但是陳美思的聲音中,並沒有不滿。
笑了笑,陳永仁把嘴唇湊到陳美思耳垂旁,輕聲說道:「現在是不是好多了,這樣就對了。那個什麼高橋裕二,你先暫時把他放一邊。你要明白,人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張了張嘴,最後,陳美思什麼也沒說。
她只是收回擁抱住陳永仁後背的雙手,感激道:「謝、謝謝。」
「千萬別這麼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幫你是應該地。」笑著摸了摸陳美思的腦袋,陳永仁拉著陳美的手走到旁邊的陰涼處站定。
這一次,陳美思沒再把手抽回,任由對方一直牽著。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聽著一連串嘰里咕嚕的日語,陳美思的心很安定。
然後,下一刻,一輛紅色minicooper緩緩停在了二人身邊。
駕駛座上的沖野洋子搖下車窗,看了眼站在陳永仁身邊的陳美思,笑著招了招手:「阿仁,上車。」
對於自己和陳永仁的關係,回到東京后,沖野洋子想地很清楚。
在一起什麼地是不可能的,大家說白了就是投緣,空虛寂寞的時候可以一起談談心。
陳美思眨了眨眼,她也沒想到陳永仁口中的朋友,竟然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
就在陳美思猜想著陳永仁和對方是什麼關係的時候,陳永仁拉著她的手,把她和行李箱塞進後座中。
「哐!」
關上車門,陳永仁上了副駕駛座。
「這是陳美思,我的朋友。她這次來東京處理一點事情,出於安全的考慮,我陪她一起過來。」指了指陳美思,陳永仁又指著沖野洋子給陳美思介紹道:「這是沖野洋子,一個很厲害的偶像明星。」
「你好!」
「你好!」
兩個女人笑著點了點頭,彼此很是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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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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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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