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程滔擔心,可能有其他殺手會帶著部分機甲設備出現在這裡,他們三人怎麼可能來聽這個演唱會。
不過,下一刻,三人原本有些無奈的心情很快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是一陣詫異的情緒。
就見舞台上,沖野洋子身後,出現了一群伴舞。
站在這群伴舞最前方的,緊挨著沖野洋子的,是一個頭戴白虎金屬面具的男人。
男人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衣和敞開的黑色風衣,露出好看的肌肉線條。下身是一條豹紋緊身褲,屁.股後面,還脫著一條長長的黑白色尾巴。
「這、這個面具,怎麼這麼眼熟?」凌凌漆和陳桂彬喃喃自語著,然後,下一刻,二人齊齊看向神色鐵青的了因。
「陳永仁這個混蛋!」了因不傻,這種樣式的金屬面具,市面上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唯一見過這個面具的,除了iff隱形戰隊的人外,就只有陳永仁那個傢伙。至於其餘見過的人,自然都死了。
陳桂彬和了因對視一眼,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過,看著舞台上陳永仁的古怪打扮,以及陳永仁故意甩動長尾巴的動作。二人明白,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羞辱了因。
然而,二人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也太小看了陳永仁的才華。
下一刻,周圍的曲聲突然一變,響起了一陣歡快的歌曲旋律。伴隨著歡快歌曲旋律的,是一個突然響起的貓叫聲:「喵、喵、喵……!」
還沒等觀眾們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見舞台上的沖野洋子,站在原地左右搖擺起來,唱起了一首新歌:「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在你面前撒個嬌;哎呦喵喵喵喵喵;
我的心臟砰砰跳;迷戀上你的壞笑;
你不說愛我我就喵喵喵;……
有時候我懶得像只貓;脾氣不好時又張牙舞爪;
你總是溫柔的;能把我的心融化掉;
我想要當你的小貓貓;……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在你面前撒個嬌;哎呦喵喵喵喵喵;」
伴隨著沖野洋子歌聲的,是站在她面前的白虎金屬面具男人的各種搞怪動作。
就見陳永仁雙手握拳,分別放在兩側臉頰邊,身子微躬,嘴裡同時配合著發出一陣尖細的貓叫聲:「喵、喵、喵……。」
時不時地,他還轉身,向著舞台下方的觀眾抖起了尾巴。
「哈哈哈哈,這首歌好有意思!」
「你們快看,那個白虎好可愛!」
「這個金屬面具哪裡有的賣,我也想買一個!」
「……」
看著舞台上故意賣萌搞笑的陳永仁,聽著對方發出的「喵、喵、喵」,以及周圍觀眾們的高聲讚揚。
了因神色陰沉,雙拳緊握,狠狠砸向自己屁.股下的座位。
「砰!」
聲音之大,前後左右的觀眾們都看了過來。
「這傢伙怎麼回事?」
「太激動了吧,畢竟,沖野洋子真地很可愛啊?」
「說不定,這位大哥也是個鏟屎官。」
「有道理!」
「……」
「冷靜,了因,千萬要冷靜。」看著因為周圍人的話,再一次舉起拳頭的了因。
坐在了因兩邊的陳桂彬和凌凌漆,連忙抓住對方的兩隻胳膊。以防這傢伙因為過於憤怒,從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呼,」了因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長長吐出。平緩下心中憤怒的情緒后,這才嘶聲說道:「陳永仁這個混蛋,這個事情,我跟他沒完。到時候,你們千萬別攔我。」
「隨便你,你想怎麼找那傢伙的麻煩都行,只要別在這裡亂來就行。」陳桂彬連忙安慰道。
凌凌漆沒有說話,只是不斷點頭表示同意。
舞台上,陳永仁可不知道他的計劃已經起作用了。
看著舞台下方烏泱泱的觀眾,陳永仁也不知道那三個傢伙會不會來。
雖然他認為,那三個人很有可能會來。
畢竟,他們既然對斯猜的金屬手臂如此感興趣。那肯定也會猜測,斯猜的同夥很可能會再來演唱會。
這種情況下,他們當然也會出現。
搖了搖頭,把這些心思拋除。陳永仁又學了一會貓叫,做了幾個搞怪的動作。
然後,伴隨著到了尾聲的旋律。陳永仁轉過身體,開始背對觀眾,和沖野洋子面對面站立。
看見陳永仁這個信號,沖野洋子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啪!」
歌聲很快停止,緊接著,大廳中再次響起了沖野洋子溫柔親和的聲音:「我的粉絲們,洋子很開心你們喜歡我,喜歡我的歌和我的表演。接下來,洋子將給你們獻上第二首歌。」
頓了頓,感受著舞台下方的激動喧囂,沖野洋子抿了抿嘴,不讓自己笑出來,開心說道:「它的名字叫做,豬之歌。」新筆趣閣
伴隨著沖野洋子的說話聲,陳永仁迅速摘下臉上戴的金屬面具,把面具塞入風衣中。
然後,陳永仁從風衣內重新掏出一張黑豬頭的金屬面具,快速戴上,重新轉身。
「哈哈,這是豬頭!」
「這個伴舞很有意思啊,剛才是白虎,現在是黑豬頭!」
「今晚的表演,真好看。」
「……」
舞台下,坐在觀眾席中的凌凌漆神色很平靜。
不過,了因和陳桂彬扭頭打量他時,卻看到了對方緊握的拳頭。
只是相比起了因的外放,凌凌漆要更加內斂而已。
陳桂彬並沒有看熱鬧的心情,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不用細想,他都可以猜到。接下來,對方恐怕很可能會針對他。
「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
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
豬,你的耳朵是那麼大,呼扇呼扇也聽不到我在罵你傻;
……
咯、咯、咯……
每天睡到日晒三桿后,從不刷牙從不打架;
……」
大廳內,很快響起了沖野洋子的歌聲。
歌聲之中,還伴隨著沖野洋子無法控制的清脆笑聲。
不過和剛才一樣,和沖野洋子的歌聲相比,陳永仁這個伴舞的表現顯然更有吸引力。
陳永仁時不時湊到沖野洋子身邊,嘴裡不時發出一陣陣豬叫:「呼嚕嚕、呼嚕嚕……。」
不僅如此,他還扯掉一截尾巴,讓長尾巴變成小尾巴。
然後,時不時向著舞台下方的觀眾抖動短尾巴。
「哈哈哈哈,這個黑豬好可愛啊!」
「豬叫聲是這樣地嗎?」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頭豬很色啊!」
「……」
「嘎吱、嘎吱……」
了因和陳桂的耳力很好,雖然大廳內充斥著沖野洋子的歌聲,以及周圍觀眾的激動叫聲。
但是,他們還是聽清楚了身邊凌凌漆拳頭緊緊相握時,發出的聲音。
「這傢伙,到底想幹嘛?」有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凌凌漆陪伴,了因倒也不像先前那樣憤怒了。
看著舞台上扮丑學豬拱身體的陳永仁,陳桂彬淡淡道:「還能幹嘛,他這是想把我們三人激出來,見個面唄!」
「是嗎,那好啊,我待會就如他的願。」一邊說著,了因一邊碰了碰雙拳。
豬之歌的節奏很歡快,內容也不是很長,一首歌很快唱完。
「咯、咯、咯、咯,」終於唱完這首歌,滿臉笑意的沖野洋子趴在陳永仁背上,對著話筒的嘴不停發出陣陣笑聲。
感受著後背女人身體的顫抖,陳永仁轉身,再一次換起了金屬面具。然後,再次轉身面對舞台下的觀眾。
「這傢伙!」看著陳永仁臉上的心型金屬面具,陳桂彬很理智,他倒是想看看,這傢伙打算玩什麼花樣。
「謝謝,謝謝大家的喜歡。」沖洋野子喘了喘氣,平緩下同樣激動的情緒后,指了指身邊的陳.伴舞.永仁:「下面這首歌,將由我身邊這位朋友唱給你們聽。我保證,大家肯定會很喜歡。」
想到那首歌優美的曲調和歌詞,以及陳永仁那搞怪的表演,沖野洋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她很期待接下來觀眾們的反應。
搖了搖頭,沖野洋子把話筒交給陳永仁。主動退後,把舞台交給陳永仁。
接過話筒,陳永仁點了點頭。抬起手掌,向身後配樂團隊揮了揮手。
下一刻,大廳內,觀眾們驚訝地聽到一首特別優美的旋律。
緊接著,陳永仁緩緩開口唱了起來:「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
……
天微微亮,你輕聲地嘆;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菊花殘,滿地傷;……」
舞台上,眾多觀眾神色古怪地看著舞台上低聲輕唱的陳永仁。
陳永仁尖細的歌聲,和這優美的旋律形成了特彆強烈的反差。
特別是,陳永仁唱出的歌詞,和他那配套的動作。
「這個旋律真好聽,就是這個聲音太難聽了。」
「沒錯,這個聲音真難聽。」
「我靠,這傢伙在幹什麼!」
「……」
在眾多觀眾難以置信的注視中,舞台上,陳永仁一邊不斷哼唱著「菊花殘」,一邊轉身,不停地輕輕拍打自己的屁.股。
「噗嗤!」
「哈哈哈哈!」
「這傢伙,是在開車嗎?」
「……」
聽著陳永仁的歌聲,看著陳永仁這個動作。
所有人,包括舞台上的沖野洋子,以及其他一些伴舞,都失聲笑了出來。
當然了,這些開心的人中,不包括陳桂彬三人。
準確來說,是不包括陳桂彬。
至少,此時的了因和凌凌漆還是挺樂地。如果不是他們對臉部肌肉的控制能力很強,恐怕早就要笑出來了。
有了陳桂彬的對比,了因和凌凌漆才覺得,陳永仁先前對他們的羞辱,似乎也算不了什麼。
陳桂彬無心在意了因和凌凌漆的反應,他表情不變,眼神中射出一絲絲怒火。
陳桂彬怎麼都沒有想到,舞台上那個傢伙竟然會這麼損。
特別是對方每次唱到「菊花殘,滿地傷」時,都不忘轉身,把屁.股對準舞台下的觀眾,同時輕輕拍打。
這一幕,看地懂行的老司機辣眼睛。聽著周圍的哈哈大笑聲和口哨聲,陳桂彬心火直往上竄。
「不生氣,我不生氣。」陳桂彬一邊撫摸著不斷起伏的胸口,一邊安慰自己:「以德服人,我要以德服人。」
只是他的眼神,和不斷起伏的胸膛,以及緊握的雙拳,都出賣了他。
如果不是看過陳永仁的資料,知道這傢伙意志力很強,陳桂彬肯定會想辦法催眠這傢伙,讓他當眾出醜。
一首歌很快結束,最後的時候,陳永仁從懷中掏出剩下兩張金屬面具。
陳永仁左右手分別拿著金屬面具,湊到話筒前,對著舞台下方的觀眾說道:「這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年禮物,開不開心,喜不喜歡。如果你們在,那麼,歡迎你們來找我。i,等,you。」
舞台下,看著舞台上氣焰如此囂張的陳永仁,了因三人對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但是,三人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二個字:弄他。
留下這麼一句觀眾覺得奇怪的話后,陳永仁收起兩張面具,開始認真地給沖野洋子當起了舞伴。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最後,沖野洋子帶著眾人倒數「十、九、八……」一起跨越新年。
然後,在眾多觀眾的挽留中,沖野洋子和陳永仁帶著其他一群伴舞,緩緩退場。
「阿仁,今晚我真的很開心。」剛回到工作間,沖野洋子顧不得卸去臉上的妝容,也不理會周圍工作人員的好奇目光,主動上前摟住陳永仁的肩膀。
陳永仁笑著摸了摸女人的頭髮:「開心就好,你開心,我就開心。」
「咳、咳、咳……」就在沖野洋子感動地打算獻上香吻時,一旁傳來了山岸榮一的咳嗽聲。
陳永仁扭頭,看了看山岸榮一的尷尬笑容。又看了看他身邊神情憤怒,盯著自己的毛利小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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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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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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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四百三十章 激怒陳桂彬三人的舞台表演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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