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認真看著任擎天:「我投靠天哥,除了要王寶的命外,還要一樣東西,那就是,腿。」
「腿,什麼腿?」任擎天和Pauline不解地對視一眼,然後看向陳永仁,等著對方的回答。
陳永仁沖任擎天拱了拱手,慷慨激昂道:「江湖豪情、俠膽柔腸之大腿。」
陳永仁看向任擎天的表情無比誠懇和認真:「天哥,你的腿,就是我的腿。你的腿,就是我的命。有道是,江湖本無路,有了腿,他就有了路。」
任擎天:「(⊙o⊙)啊?」
他的眼睛使勁眨啊眨,眨啊眨。他頭一次覺得自己有必要認真念念書了,因為他壓根就聽不太明白啊。不過嘛,雖然他聽不懂,但覺得這話好厲害的樣子。
這時,坐在一旁的Pauline笑著插話道:「天哥,阿仁的意思就是說你就是他的粗大腿,只要跟緊你,他就不怕沒錢賺,沒好日子過。」
「啪,」陳永仁笑容不變,重重一拍茶几,沖著Pauline豎起了大拇指:「大嫂厲害,真心讓我覺得精疲!」
「哈哈哈哈,你這小子,說話繞來繞去,把我都給繞暈了。」任擎天摸了摸有些暈乎乎的腦袋。
陳永仁見了,連忙從沙發上站起:「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天哥休息了」
「好,阿仁你好好乾,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放心吧,天哥,嫂子。我一定好好乾,努力干,用心干。」陳永仁認真的看著任擎天和他身邊的女人,用力拍了拍腹部下三寸。 ……
幾天後,寧記麻辣火鍋門口,看著接到消息趕來的陳永仁,任擎天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走吧,一起陪我去見見咱們這位大喪哥。」
站在任擎天身後的辣雞冷冷地看了陳永仁一眼,便扭頭移開目光。
一行三人剛走到四樓包廂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一個囂張的男人聲音:「任擎天怎麼還沒到,我們難道要這樣一直等下去嗎?」
這時,另一個聽上去有些蒼老的聲音緊跟著響了起來:「十分鐘而已,撒泡尿不也要這麼多時間嘛。你著什麼急啊,大喪。」
包廂內,剃了個板寸頭、脖子上戴串金項鏈的大喪不屑地撇了撇嘴:「十分鐘,飛龍哥你是在跟我說笑嗎?就算是腎虧,慢慢滴也滴完了。」
任擎天彷彿什麼都沒聽見一般,臉上堆滿笑容地推門進入:「對不起、對不起,堵車、堵車,不好意思啊各位,……」
不等任擎天把話說完,右手夾著香煙的大喪冷聲說道:「天哥,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是想做和事佬還是攪屎棍啊。十分鐘,可以死很多人了!」
「大喪,你這是什麼意思?」站在任擎天身後的辣雞站了出來喝道。
大喪冷冷地看了辣雞一眼,抽了一口香煙,緩緩吐出:「你老幾啊,這裡幾時輪到你說話啦。」
不等辣雞開口反駁,任擎天就笑著拍了拍辣雞的胳膊道:「是我不對,開會開會。」BIqupai.c0m
任擎天坐下后,年紀最大的飛龍首先發難道:「大喪,上個月,你掃了仔八的場子,結果惹來仔八的報復。這倒也就罷了,可你連自己人趙十三夾在中間的地盤也佔了。你想幹嘛,一手遮天啊。「
大喪表情不變,淡淡道:「這有什麼不好嘛,清一色,更容易打理。再說了,我這也是在幫他,早點退休有什麼不好。」
戴副眼鏡、頭髮有些發白的興叔聞言看著大喪冷笑道:「照你這麼說,我們不如把生意交給差佬,那更容易管理。」
大喪雙手搭在餐桌上,沖幾人聳了聳肩:「話不是這麼說的,這世界,有能者居之。十三的場子,本來就七零八落。現在我來打理,比旺角還要旺,這對我們宏天幫不是更有好處嘛。」
聽著三人之間的交鋒,任擎天臉上笑容不變,目光掃過坐在對面始終不發一言、看上去一點也不關心的Albert。
「大喪,」滿臉笑容的任擎天分開雙手,指了指對方:「我知道你很有上進心,一直想統一江湖,問題是這樣做是行不通的,我們現在連王寶都沒有搞死。步子邁的太快,容易扯到蛋。」
聽了任擎天這番話,大喪冷淡地沖眾人攤開雙手:「那就是沒的商量了,你們幾個今天擺明了就是要壓著我嘍。」
「唉,」興叔嘆了口氣,敲了敲桌子:「別這麼說,大喪。把事情說清楚,對大家都好。」
其餘幾人都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大喪卻是壓根不為所動,他伸手摸了把臉,然後指著眾人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大喪自出娘胎開始就舌頭打橫,不懂怎麼轉彎說話。」
說到這裡,大喪從椅子上站起,同時理了理衣服:「我大喪現在人多勢眾,如果有誰不服。大不了我分家,轉投其他幫派,我相信會有很多勢力歡迎我。」
說完,大喪冷冷地看了在坐幾人一眼,然後在身後手下的簇擁下離開了包廂。
「啪,」看著大喪的背影,飛龍喝道:「你他媽嚇唬誰啊,比人多!」
聽到身後飛龍的喝斥聲,大喪只是轉身沖飛龍點了點小拇指,然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包廂門口。
「這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真是世風日下。天哥,你說該怎麼辦?」看著空空如也的包廂門口,興叔扭頭看向笑容始終沒有消失的任擎天。
飛龍和Albert也同樣看向任擎天。
任擎天笑著搖了搖頭,手指划著身前倒上紅色酒水的玻璃杯口緩緩打轉:「混我們最行的專收囂張的人和吃裡扒外的人,你們看著吧,這小子囂張不了多久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繼續吃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坐在任擎天對面的Albert覺得對方說到吃裡扒外四個字的時候特意看了自己一眼,這讓本就心虛的他感到一陣緊張。
只是隨著眾人接下來的吃喝閑談,這種情緒很快消失不見。
兩個多小時后,看著酒散人去的包廂,任擎天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在外人面前一貫保持的和氣笑容,只是靜靜盯著杯盤狼藉的餐桌不發一言。
辣雞和陳永仁也沒說話,只剩下三人的包廂內就這樣陷入了死一般地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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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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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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